赵瑜雅淡然开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芳兰坐了回去。“人丢了你可以报警,红口白牙就这么来诬陷人,沈小姐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我的心一寸寸凉透。我终于明白,有些人是人,有些人只是长得像人。人命在她们的眼里,算什么?算什么!我在一片眩晕中,用刀隔空指着白芳兰和赵瑜雅的脸,目眦欲裂:“你们敢说元宝的失踪和你们没有一点关系吗?”“你们敢吗?!”白芳兰没有回答我的质问,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保安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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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涌出的那一瞬,我看到白芳兰和赵瑜雅眼底的震惊。
她们或许怎么都想不到我会这么疯!
竟然当着她们的面拿刀子划伤我的脸!
谁不知道女人的皮相有多重要?
连赵瑜雅都带着嫉妒和怨恨,说我的确是个美人。
如今,我毁了我的容貌,她们应该放心了吧?
“沈雨!”
我听到靳淮痛苦的声嘶力竭。
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木地板上,砸开一朵朵艳丽的梅花。
靳淮手忙脚乱,无措又徒劳的想伸手捂住我淌血的脸,却被我推开。
我用刀抵着自己脖子的动脉,看着他漆黑的眼睛说:“靳淮,你别再添乱了,好不好?求你了!”
靳淮猩红的眼底,疼惜和痛苦快要漫出来。
我笑着看向眼前的白芳兰和赵瑜雅,“这样你们满意了吗?现在可以告诉我元宝在哪里了吗?”
赵瑜雅淡然开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芳兰坐了回去。
“人丢了你可以报警,红口白牙就这么来诬陷人,沈小姐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我的心一寸寸凉透。
我终于明白,有些人是人,有些人只是长得像人。
人命在她们的眼里,算什么?
算什么!
我在一片眩晕中,用刀隔空指着白芳兰和赵瑜雅的脸,目眦欲裂:“你们敢说元宝的失踪和你们没有一点关系吗?”
“你们敢吗?!”
白芳兰没有回答我的质问,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保安吗?过来按摩室这边,有个疯子拿着刀在威胁恐吓我的人身安全,请你们再帮我报警。”
我突然大笑起来。
“咣当。”
刀子被我扔到了地上。
我重新跪下。
靳淮要冲过来拉我,被我凶狠的眼神止住了脚步。
他看向白芳兰,咬牙切齿的逼问:“孩子到底在不在你手上?”
白芳兰镇定回视他的眼睛,“不在!问一万遍也是不在!”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重新看向我。
“孙媳妇儿有这功夫在我这闲磨,还不如赶快报警救你弟弟呢!”
门口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一群穿着制服的安保带着器械跑了进来。
“白董事长,您怎么样了?”
白芳兰指着地上的我。
“就这个疯子,把她拖走。”
靳淮冲过来抱着我。
“我看谁敢动她一下!”
白芳兰看着安保队长冷冷道:“你们是谁的人?”
队长只为难了半秒,便招呼手下人开始拉我。
靳淮一边护着我,一边招架那群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安保。
“白老师!你是不是疯了!”
白芳兰无动于衷,就那么和赵瑜雅闲在的喝着茶看着我被一群人殴打拖拽。
也冷眼看着靳淮发疯。
靳淮就算是再厉害,双拳也难敌一群,很快我便被一群人拖到了门口。
我身上挨了好多脚,头也被打破了。
我整个人已经快要撑到极限。
我的手指扒着门框,指甲被扳掉好几块,流着鲜红的血。
耳边一片嗡鸣。
我全身麻木,似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感觉了。
我闭了闭眼睛。
下一秒。
“元宝是靳淮的孩子!”
混乱继续,我的话被埋没在喧闹中。
又过了两秒。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出我本打算带进坟墓的那个秘密。
“元宝是靳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