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中特意加了甘草和金银花,喝起来有种清甜的回甘。包厢的四个角落都摆了盆栽,青翠欲滴的叶子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桌椅都是刷的上好的白漆,顶上的吊灯不仅光线明亮,也特别的美观。只是这么看着,就能知道这个饭馆的包厢肯定不是谁都能进得来的。她默默想了想,自己带的钱应该是够的。正想着,包厢的门推开,陆歧为走了进来。跟他出去的时候相比,他现在的脸色略微有一些不自然。季余梨小声询
自己请客哪能让陆歧为去。
季余梨立马起身:“还是我去吧。”
陆歧为伸手将她按了回去:“刚好我跟那个朋友也有话要说,顺手的事,你就别跟我抢了。”
闻言,季余梨这才没有再坚持。
小包厢中很快就只剩下季余梨一个人。
她喝了一口茶水,打量这个包厢来消磨等待的时间。
茶水中特意加了甘草和金银花,喝起来有种清甜的回甘。
包厢的四个角落都摆了盆栽,青翠欲滴的叶子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桌椅都是刷的上好的白漆,顶上的吊灯不仅光线明亮,也特别的美观。
只是这么看着,就能知道这个饭馆的包厢肯定不是谁都能进得来的。
她默默想了想,自己带的钱应该是够的。
正想着,包厢的门推开,陆歧为走了进来。
跟他出去的时候相比,他现在的脸色略微有一些不自然。
季余梨小声询问:“怎么了?”
陆歧为动了动唇,还是如实道:“刚才在下面看见了江聿珩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同志在一起吃饭。”
季余梨马上便想到张团长接手项目之后有一天无意告诉自己的话。
“聿珩最近被家里的长辈逼着见了不少的人,啧,真是……”
那个时候她并没有多想,但现在看来,应该是江母安排让他相看的人。
只不过,这些跟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反正等手里的这个项目结束,她大概也会面临同样的情况。
想到这,她下意识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陆歧为:“他应该是在跟女同志相看。”
陆歧为举杯喝水的动作一顿。
他眼中的笑意淡了几分:“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他有些在意,捏着茶杯的指尖都用力到发白。
在意她还会对江聿珩留有感情。
即使他知道她的离开是那样的决绝。
对于这个问题,季余梨没有多想。
她沉默一瞬,反问:“我应该有怎样的想法?”
然后她点了点头:“不过我确实有一些难受,再过一段时间,坐在这里相看的人,可能就变成我了。”
见陆歧为脸上的表情变得错愕,她笑了笑:“我之前就说过,我妈已经在接触各种男同志了。”
她耸耸肩,像是已经看开了:“不过,我想这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陆歧为的嘴唇已经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盯着自己茶杯中那朵在水面上还打着旋的金银花,久久没有接话。
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回复别人。
这一瞬间,他真想直接摊开来将自己的心思全都说清楚。
可是,他再一次退缩了。
他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也不清楚她想要选择的那个共度余生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正好在这时,有服务员将他们点的菜端了进来。
缓解了陆歧为略有些不安的情绪。
等菜都上齐了,陆歧为才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思绪。
对上季余梨那双晶亮的眸子,一个想法在他的脑中形成。
她说这些,是在试探什么吗?
他重新笑了起来:“那你有没有想过要相看一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