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堪堪跑出几步,一道身影便如鬼魅般落在身前。一双长臂如铁般紧紧禁锢着她,令苏黎音丝毫动弹不得,力量上,她无法与之抗衡。“赵容予,别再口口声声说什么爱与不爱!你这种人,从来就不懂什么是爱!”苏黎音眼中噙着屈辱与恐惧的泪水,却掷地有声:“幼时我也曾恋慕过你,可你呢?为了讨好太子,竟故意折辱我为他们取乐,你可知从那以后,我无事不会踏出家门半步!”“也是从那以后,我
“原来你知道……”
苏黎音的心脏仿佛被高高提起,随即也厉声回道:“若我的孩子有个万一,我和封洵纵死也不会与你罢休!”
赵容予从喉头挤出一抹轻蔑的笑声:“封洵?他如今不过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纵使我占你为妻,他又能奈我何?”
“苏黎音,你不要仗着我对你的爱意与敬重,便如此肆无忌惮的践踏我的真心!”
他眼中闪着疯狂的占有之色,看得苏黎音心惊不已。
她连连后退,回过神后,转身便要逃跑。
只堪堪跑出几步,一道身影便如鬼魅般落在身前。
一双长臂如铁般紧紧禁锢着她,令苏黎音丝毫动弹不得,力量上,她无法与之抗衡。
“赵容予,别再口口声声说什么爱与不爱!你这种人,从来就不懂什么是爱!”
苏黎音眼中噙着屈辱与恐惧的泪水,却掷地有声:“幼时我也曾恋慕过你,可你呢?为了讨好太子,竟故意折辱我为他们取乐,你可知从那以后,我无事不会踏出家门半步!”
“也是从那以后,我便不敢再信你!前几日……你将我送入太子寝殿,可曾想过我会被玷污?又可曾想过若事情败露,我便会葬身东宫?!”
“你定是料到了每一种结果,却还是将我送给了太子,你的爱……我消受不起!”
闻言,赵容予的眸中闪过一丝迷茫与痛意,随即将苏黎音搂得更紧,仿佛要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晚晚,你不懂……”
“若不能爬到那最高的位置,是无法保护好心爱之人的,我母亲便是如此去了,而今我想护之人唯独你一个,只要能有一个圆满的结果,过程坎坷一些又何妨。”
赵容予语气有些混乱,却仍急切地同苏黎音解释道:“我隐忍了这么些年,起初是为了活下来,可光是活下来又哪里足够,必须要坐到那个位置才可以。”
这样的他,只会令苏黎音感到恐惧。
“你怎样想的与我没有关系,我只记得那些自己真真切切受过的伤害!”
苏黎音疏离的目光望着他:“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往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这样失控的你,只会让我感到厌恶与恐怖。”
说罢,她用力挣脱赵容予的怀抱,转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步履紊乱,竟有些劫后余生,落荒而逃的意味。
赵容予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明明灭灭,却停在原地,终究没有再向她迈出一步。
转眼又是几日过去。
苏黎音愁思万千的坐在房中,手中仍握着封洵赠她的那块暖玉。
回忆瞬时回到了很多年以前。
那年她才十岁,与封洵、赵容予等人算是玩伴。
封洵性子腼腆又内敛,不善于表达,总是被众人排斥在外,甚至哄骗他一块儿捉迷藏,却故意到别出去玩,让他一个人傻傻躲在原地。
那个冬夜,若非苏黎音找遍了花园,恐怕封洵都要冻死在原地。
自那以后,他便成了她身后的小尾巴,常陪在她左右,也被旁人戏称为苏黎音的护卫。
想起那些美好的过去,苏黎音嘴角不自觉挂了一抹浅笑,看得前来寻她的赵容予呆愣在原地。
这般温柔的笑意,似乎从未对他绽开过。
直到苏黎音有所察觉的抬起头,赵容予这才轻咳一声:“跟我走,我带你去见封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