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玉娇心意已决,她拍了拍马春竹的肩膀已示安抚。接着坦然的打开房门,和纪风纠察队的人面对面。“同志,我就是陈玉娇。”纪风纠察队来的是两个女同志,军绿色的上衣衣袖上别着红色的袖套。 屋内霎时一片死寂。 马春竹赶忙擦掉眼泪,慌忙拉着陈玉娇往里面躲:“你快,快藏起来,要是被带走,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陈玉娇回过神来,拉住马春竹:“别慌,没事的。” 她眼神坚定:“就算我隐瞒了大家,
屋内霎时一片死寂。
马春竹赶忙擦掉眼泪,慌忙拉着陈玉娇往里面躲:“你快,快藏起来,要是被带走,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陈玉娇回过神来,拉住马春竹:“别慌,没事的。”
她眼神坚定:“就算我隐瞒了大家,可我清清白白,从来都没有做过他们嘴里的那种事情。”
马春竹摇着头,紧紧拉着陈玉娇想要阻止她。
但陈玉娇心意已决,她拍了拍马春竹的肩膀已示安抚。
接着坦然的打开房门,和纪风纠察队的人面对面。
“同志,我就是陈玉娇。”
纪风纠察队来的是两个女同志,军绿色的上衣衣袖上别着红色的袖套。
看起来年龄稍大的一个女同志率先开口:“顾同志,我是纠察队的蒋绿丝,你可以叫我蒋队长,现在有人举报你作风不良,脚踏两条船,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陈玉娇态度恭敬:“蒋队长,我当然愿意和你走,积极配合调查。”
“只是我想知道,这样的举报有没有认证物证?”
蒋绿丝淡淡看了她一眼:“当然有,今天下午,有人看见你和两个男人在剧院外的雪地里拉拉扯扯。”
话落,她不再给陈玉娇说话的机会,挥了挥手,和同行的一起压着她离开。
冬末春初,天色黑的早。
只有周围的宿舍看见陈玉娇被人带走了,其他人一概不知。
马春竹眼睁睁的看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转来转去却拿不出一个好主意。
何况天色已经晚了,她想找人帮忙也找不到。
只能等明天再说。
马春竹心热如焚,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夜,恨不得这天早点亮。
焦灼着,终于等到天边泛出白光。
她急急忙忙起床,顶着晨风去找江华茂……
与此同时,纠察队内。
陈玉娇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盏亮到刺眼的黄色小台灯。
台灯对着陈玉娇的双眼,照得她的眼里看着外面全是黄白色的光圈。
她已经被照了一夜,精神极度疲惫。
这期间,既没有人问话,也没人再门口看守。
陈玉娇想喊冤都没地方喊。
此时,她的大脑已经支撑到极限,很快就要顶着刺目的灯光昏睡过去。
忽然,‘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接着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陈玉娇睁开疲惫的双眼,抬眸就看见蒋丝绿坐在对面。
她将开了一夜的台灯关掉,冷声询问:“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组织交代?”
陈玉娇摇头:“没有,我的作风没有问题。”
蒋丝绿眉头一皱,怒目圆瞪:“顾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不知道该坦白什么。”
陈玉娇一夜没睡,声音都已经变得嘶哑:“既然有人亲眼看见我脚踏两条船,为什么不叫她来和我对峙?”
“而且我脚踏两条船,那两个男人呢?不会只有我被带进来了吧。”
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继续说:“我昨天下午见过的男人就两个,一个北区一师的裴景盛,一个咱们西区二团的江华茂,你要不把他们叫过来和我对峙。”
“还是说蒋队长是收了谁的贿赂,故意只针对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