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玄瑾怎么会告诉自己他真实的想法呢。玄瑾笑声说:“朕与阿月是夫妻,自然是要对阿月好的。”燕月目光一滞旋即变得黯然。上一世他们亦是夫妻,可燕月依旧在他手上落了个毒发惨死的下场。到底什么才是真的,燕月不禁混乱起来。这时,玄瑾用汤匙将汤药舀起喂到燕月嘴边道:“阿月喝吧,药凉好了。”燕月闻言看向那褐色的药液,伸出手去想接过玄瑾手中的药碗。“皇上,臣妾自己来吧。”玄瑾
燕月脑中一片混乱,好像自己重生回来并没有做出什么重要的改变,她似乎被禁锢着一步一步被迫走着。
两世的记忆在她眼前闪现轮转,她觉得好疲累。
燕月忽地出声向玄瑾说道:“皇上,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这几日来燕月皆用着这个借口离开,次数多了,玄瑾便察觉起来了。
他启齿关心道:“贵妃近日身体多有不适,朕放心不下,那便去找太医看看。”
燕月正要拒绝,玄瑾便自顾自地屏退左右,紧接着拉着她来到了太医院。
太医周砚时正在研磨草药,一见玄瑾连忙行礼。
“臣参见皇上。”
玄瑾将燕月拉到周砚时面前道:“贵妃说她身子不适,周太医你替她瞧瞧看有何病症。”
“是,皇上。”
燕月见状忙说:“不必了,皇上,臣妾好多了。”
玄瑾只用晦涩的目光瞥了她一眼,燕月便噤声了。
周砚时隔着锦帕给燕月把脉,片刻之后他便收回了手。
“贵妃娘娘的脉象稍有浮沉,是为虚脉。只是有些小症,弋椛脾寒血虚,夜眠多思。臣开几副药方子,喝几日便好了。”
玄瑾点了点头,看向燕月道:“阿月,你要保重身体,你如若不好,朕会担忧你。”
燕月的心猛地悸动一下。
她如今也分不清玄瑾是为了自己身后佟佳氏的势力在演戏还是对自己动了真情。
燕月将纷乱的思绪驱散,不由得想起前世的死来警醒自己。
她蓦地面色变冷:“是,皇上。”
离开太医院后,玄瑾亲自送燕月回到了翊坤宫。
他拿着周砚时给的药方亲自为燕月煎药。
药香四溢,薄烟袅袅。
在一片水汽氤氲中,燕月似乎看不清自己的内心所想了。
她看着玄瑾为自己煎药时专注的眉眼有些失神,忍不住伸出指尖去触碰那精雕细琢的深邃五官。
还没触碰到,玄瑾就握住了她的手。
“阿月,药好了。”
玄瑾注视着燕月,那眼眸如画,似乎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他却不急着将药递给燕月,而是温声道:“阿月,药烫放凉了再喝。”
燕月心下一横,终于将那句深埋心底的话问出了口:“皇上为何要对臣妾这么好?”
话音一落,玄瑾便笑了。
“阿月在说笑吗?”
燕月闻言微微低垂着头。
是啊,玄瑾怎么会告诉自己他真实的想法呢。
玄瑾笑声说:“朕与阿月是夫妻,自然是要对阿月好的。”
燕月目光一滞旋即变得黯然。
上一世他们亦是夫妻,可燕月依旧在他手上落了个毒发惨死的下场。
到底什么才是真的,燕月不禁混乱起来。
这时,玄瑾用汤匙将汤药舀起喂到燕月嘴边道:“阿月喝吧,药凉好了。”
燕月闻言看向那褐色的药液,伸出手去想接过玄瑾手中的药碗。
“皇上,臣妾自己来吧。”
玄瑾脸上却显露出一丝不虞,不容置喙地说:“朕喂你。”
尽显出帝王的威仪之态。
燕月只好收回手,任玄瑾喂自己喝药。
她陌然地看着玄瑾,眼前人似乎在自己不知不觉间变化了许多。
燕月忽地心中升起一个强烈的念头,难道玄瑾也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