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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辰实在是太耀眼,他所带来的荣耀至今都没有完全褪去。张婕妤知道霍心兰不是无的放矢,想了又想,只得咬牙道:“我不知道他是谁。”霍心兰不信:“你不知道他是谁也敢拿这事跟我谈条件?”“我只是有所猜测。”张婕妤说着瞥了一眼门口,像是担心被人发现。周培就带着人守在外面。赵嬷嬷鬼鬼祟祟地想要凑过来查看情况,被他们给拦下。脸颊上残留着耳光的疼痛,张婕妤用自己冰凉的手捂住,也无法缓解
锦衣卫是天武帝的直属,霍心兰有胆量说这话,就说明她笃定天武帝会站到她那头去。
傅司辰实在是太耀眼,他所带来的荣耀至今都没有完全褪去。
张婕妤知道霍心兰不是无的放矢,想了又想,只得咬牙道:“我不知道他是谁。”
霍心兰不信:“你不知道他是谁也敢拿这事跟我谈条件?”
“我只是有所猜测。”张婕妤说着瞥了一眼门口,像是担心被人发现。
周培就带着人守在外面。
赵嬷嬷鬼鬼祟祟地想要凑过来查看情况,被他们给拦下。
脸颊上残留着耳光的疼痛,张婕妤用自己冰凉的手捂住,也无法缓解任何疼痛,只能忍着痛低声道:“我怀疑是大皇子。”
霍心兰一愣,却也没有太过惊讶,语气平静地问:“证据呢?”
张婕妤摇摇头:“没有证据。第以次找上我的那人是个眼生的宫女。这些年我也暗中查过,但没有这人的任何消息。”
“我之所以会怀疑大皇子,是因为有次在宫中偶遇他给祥妃请安,瞧见他身上那一套蜀锦与那个小宫女袖口的蜀锦花色极为相似。”
川渝进贡的上好蜀锦,历来只有宫中得宠的主子才能受用。
偶尔做衣裳会剩下一些边角料,有一些下人舍不得丢弃,便会私自藏起来,绣在领口或袖口等地方作为装饰,。
主子们大多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是赏他们了。
祥妃在天武帝还是皇子之时便随侍左右,这些年虽因容貌老去,不似当年那般得宠,但天武帝基本的尊重都会给她。
位分在此,又有皇长子傍身,祥妃在宫中的日子一向过得不错。
大皇子虽然是庶子,但为人处事方面比身为嫡子的二皇子得体很多,很受朝中大臣称赞。
要说他对储君之位没有想法,那绝不可能。
三年前,大皇子最有力的竞争者除了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便只剩下备受天武帝宠爱的傅司辰。
傅司辰出事后,大皇子来探望过几回,送了不少药材。
若幕后主使真的是他,他几次探望,多半是为了检查傅司辰的中毒情况。
“你就没有顺着这条线继续查下去吗?”霍心兰问。
张婕妤笑了一声,眼神仿佛淬了毒,挑衅而幸灾乐祸地说:“中毒的又不是我儿子,我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去查?倘若此事真与大皇子有关,我查到他身上,不是自寻死路吗?”
这件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被关禁闭这段日子,张婕妤甚至还想利用此事求大皇子救自己出去。
只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联系大皇子,霍心兰便先过来了。
现在她只希望霍心兰看在她老实交代的份上饶她一命。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霍心兰,这件事我不是主谋,你杀我没用,不如放了我。往后我们张家全力支持你和你儿子,如何?”
张婕妤的母家张家曾是京中新贵,五年前被外放出京,至今没能回京任职。
张婕妤自己都没法得到张家的助力,竟还想拿这给霍心兰画大饼。
霍心兰根本就不会上当,更何况她还有张婕妤不知道的消息:“你还不知道吧?你父亲贪污事发,前日已经入狱。”
张婕妤惊愕。
父亲官运亨通,这些年给她送了不少银子,才让她在宫里过得舒舒服服,怎么可能突然下狱?
她还等着父亲立大功,天武帝龙颜大悦放自己出去呢。
见霍心兰想走,张婕妤慌忙扑上去:“我父亲为什么会被抓?你骗我是不是?”
红玉拦住想要扑倒霍心兰的张婕妤,没好气地反问:“我们小主都说了他是贪污被抓,你怎么还问?张婕妤莫不是被关得耳朵失聪了?”
“这不可能!我父亲行事小心,不可能被人抓到把柄!”
张婕妤还想再问,可霍心兰懒得与她争辩,直接走了出去。
从前她也羡慕过张婕妤等人有娘家资助,从来不缺银子,在宫中过得如鱼得水。
可稍加思索后,霍心兰来意识到这些银子来路不正,也就不羡慕了。
天武帝平时可以容许宠臣捞银子,但必要时刻也会毫不留情杀之以平民愤。
霍心兰不愿意做那等搜刮民脂民膏之人,也不愿多漏一个把柄给别人,一向对这种事情敬而远之。
先前张婕妤受宠,弹劾他父亲的折子都没大用。
可现在张婕妤自身难保,一旦有人弹劾张大人,只会让天武帝更加生气,张家落败是早晚的事。
霍心兰走出院子,侍卫在她身后将木门重新锁上,关住了紧追不放的张婕妤。
寂静的宫道上,除了他们主仆之外,再无他人。
碧珠小声问道:“小主,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涉及到大皇子,多半储君之位有关,这是天武帝的大忌。
大皇子在朝中耕耘多年,绝非霍心兰一个无权无势的宫妃能够轻易扳倒。
可他若真敢对付司辰下手,霍心兰绝不会退步。
她一个后妃动不了大皇子,不代表天武帝也动不了他。
霍心兰没有回流光轩,而是直奔章台殿而去,还命人带上了傅笙笙。
近些日朝中事多,霍心兰在门口等了会儿,才见到天武帝下朝归来的銮驾。
霍心兰长得漂亮,即使忧心忡忡也别有一番韵味。
天武帝光是瞧着她那张漂亮的脸,便觉得赏心悦目:“这是怎么了?”
“笙笙想您了,臣妾带她来给您请安。”霍心兰抱着女儿上前行礼。
傅笙笙鼓着小脸在心中抗议。
【笙笙才不想渣渣爹呢。】
宝贝,娘亲这不是没有办法,只能拿你当幌子吗?
霍心兰在心里给女儿道了个歉,可惜傅笙笙并不能听见她的心声。
倒是天武帝对她这番恭维很高兴,从霍心兰手中接过傅笙笙,抱在怀中掂了掂:“笙笙又重了些,又长大了。这么想父皇呀?”
【谁想你了?我长得再大,也没你的脸盘子大。】
傅笙笙在心中哼哼个不停,一点也不想陪渣渣爹虚与逶迤。
奈何天武帝感受不到女儿的这份心情。
见傅笙笙瞪着滚圆的大眼珠子望向自己,还当女儿喜欢自己,乐得眉开眼笑。
直到逗了傅笙笙好一会儿,他见霍心兰依旧眉头紧锁,才不紧不慢地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