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师兄你想太多了,我就是昨晚切了辣椒,眼睛被辣到了,什么事都没有。”“师兄你找我什么事啊,师父可说了,我今天不用去佛堂,在禅院休息就行,师兄你不会又要带我去打木桩吧?”陶缇努力的转移话题,试图让明济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师妹,你起来了吗?” 明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闻言,陶缇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咽下喉间的酸涩,语气如常的回道。 “师兄,我还没洗脸,等我一下。” 说完,陶缇利落的起身穿衣洗脸。 她
“师妹,你起来了吗?”
明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闻言,陶缇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咽下喉间的酸涩,语气如常的回道。
“师兄,我还没洗脸,等我一下。”
说完,陶缇利落的起身穿衣洗脸。
她拿出脂粉,将自己泛红的眼圈遮住,弄好一切后,这才开门。
陶缇推开禅院的门,见明济正站在门口等她。
她像往常一样,嘴角挂起浅浅的笑,看着明济问道。
“师兄这么早来,找我什么事啊?”
明济并未立刻回答陶缇的话。
他深邃的眸光落在陶缇未被完全遮住的泛红的眼尾,担忧道。
“你的眼尾怎么红了,可是哭过了?”
陶缇听罢,赶忙伸手胡乱的揉了揉眼睛,强装镇定的回道。
“没、没有,师兄你想太多了,我就是昨晚切了辣椒,眼睛被辣到了,什么事都没有。”
“师兄你找我什么事啊,师父可说了,我今天不用去佛堂,在禅院休息就行,师兄你不会又要带我去打木桩吧?”
陶缇努力的转移话题,试图让明济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明济活了百年,自然看得出陶缇这点小伎俩。
他这个师妹长大了,心中的秘密也多了。
既然陶缇不σσψ想说,那他也识趣的没再多问。
明济收回视线,换上温和的表情,轻声回道。
“放心吧,不是带你去打木桩,山下有庙会,我想问你去不去,去的话,晚上我来接你过去散散心。”
听罢,陶缇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小时候,但凡犯错,明济便会罚她打木桩,木桩又重又硬,每次打完她的手都要痛上好几天。
现在她一想起打木桩,就回想起小时候她不听话的那段日子。
听明济说要带她去逛庙会,她瞬间来了兴趣,连连点头答应。
“好啊师兄,我想去!”
明济闻言,点头应下。
“好,你先休息,晚上师兄来接你。”
说完,明济转身离开。
……
言蹊回到九重天后,心绪一片混乱。
他没回凌霄殿,直接去找了玄朔神君。
玄朔正坐在自己的院中的凉亭里品茶。
言蹊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十分诧异。
玄朔刚想调侃言蹊两句,但看见他阴冷的神情后,便将即将出口的话咽下,转为担忧的询问。
“发生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可是魔界又惹事了?”
言蹊在玄朔对面坐下,沉声回道。
“魔界无事,只是我自己有些问题想不通罢了。”
“说来听听。”
话落,玄朔倒了一杯茶,递到言蹊面前。
言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随后,缓缓开口。
“我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爱上陶缇。”
玄朔听罢,并未感到意外。
陶缇转世的消息,他早就知道了。
这些日子言蹊的所作所为,他同样一清二楚。
可他并未去找言蹊,也并未去问他。
作为上古真神,玄朔早就不在意这些情爱之事。
但他却能明白言蹊的心情。
无非就是,爱而不自知。
可言蹊是仙帝,陶缇现在只是凡人,两人怎么相提并论。
过了许久,玄朔才开口。
“早在你中止缔结仪式的时候,你就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但是言蹊,本君必须要告诉你的是,陶缇她现在只是个凡人,寿命只有短短几十载。”
“难道你能为了她,去凡间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