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迩到底有什么好!”许睦州最后一丝耐心也完全耗尽,招招手,让人把长凳太抬上来:“给我打,什么时候她说了,什么时候停。”夏韵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为了宋栖迩这么对自己,看着这些刑具,她终于清醒过来,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你们不就是想知道宋栖迩在哪,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可是侍卫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因为这句话停下来:“夫人,将军说,无论你说不说,这都是你该受的。” 夏韵的身体害怕的一直往后面缩,摇着头看着朝她逼近的人:“
“你们不就是想知道宋栖迩在哪,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可是侍卫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因为这句话停下来:“夫人,将军说,无论你说不说,这都是你该受的。”
夏韵的身体害怕的一直往后面缩,摇着头看着朝她逼近的人:“不要,不要!”
下一秒一阵凄惨无比的惨叫声在偏院响起。
等到夏韵受够了折磨,许睦州第一次踏进了偏院,几天不见,夏韵身上再也看不出之前那般温顺体贴的模样。
此刻她浑身伤痕,蒙头垢面,身上一大股恶臭味,手指一片血迹,伤痕往外翻,又肿又紫,看起来狼狈的要命。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夏韵说出了几个位置,可是无不例外都没有找到宋栖迩的下落,许睦州这才踏入了这里。
见到许睦州,夏韵很高兴,仿佛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记忆都有些错乱了:“将军,你终于来看韵儿了,你是来带我走的吗?你不知道,他们都在欺负韵儿。”
许睦州至始至终都是冷冷的看着她:“还不说实话吗?”
听到这句话,夏韵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是为了这件事,你才来的是吗?”
看着男人那张冷漠的脸,夏韵不死心的质问:“你不是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的吗?为什么又要这么对我!”
这几夜许睦州噩梦不断,他的耐心早就耗尽,对夏韵的那份爱意,也开始消散,之前他舍不得对她用刑,现在毫不犹豫的让人把刑具拿了上来。
所以面对质问,许睦州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你的这些伤害,和迩儿所受的委屈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要是你还不说实话,告知我迩儿的下落,下场只会更惨。”
夏韵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才终于明白,自己在他心里,依旧比不过宋栖迩。
“宋栖迩到底有什么好!”
许睦州最后一丝耐心也完全耗尽,招招手,让人把长凳太抬上来:“给我打,什么时候她说了,什么时候停。”
夏韵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为了宋栖迩这么对自己,看着这些刑具,她终于清醒过来,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许睦州,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看来宋栖迩说的没错,你许睦州就是个骗子!”
许睦州的脸,因为她这句话染上了一些恼羞成怒:“你这种毒妇,怎么有资格和迩儿相比!”
要怪就怪他瞎了眼,着了这个毒妇的道,伤害了迩儿。
夏韵看着许睦州脸上毫不遮掩的厌恶和杀意,心像是结了冰,冷的她浑身颤抖。
宋栖迩曾经说过的话在她耳边响起:“你以为他对你的爱可以维持多久,今后的你,就会是我现在这般下场。”
男人此时此刻的神色,证明了宋栖迩的话,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应该是特别的那个人吗?为什么会这样!
“许睦州,你真的爱过我吗,你为什么会这么狠心!”
许睦州招了招手,冷冷下令:“给我打。”
眼看那些棍棒就要落到自己身上,她急忙大喊:“我说!”
许睦州让人放开夏韵,夏韵慢慢的站起来,看着面前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脸上对自己的厌恶感,夏韵句感到一阵可笑。
“我告诉你,宋栖迩她在......”
“在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许睦州,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她!”
“你这种薄情寡义之人,活该一辈子得不到别人的爱!”
意外就发生在此刻,夏韵趁他们分神的那一刻,纵身一跃,跳入了池塘。
池塘被惊的掀起一片涟漪,最终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