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琛抬头看去,阮烟满脸漠然将蜂蜜水递了过来。这么多年,每次他喝醉她便会在早上准备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放在床头。迟疑了几秒,贺屿琛接过水杯喝了两口,一股暖意顺流而下进到胃里让人格外舒服。阮烟见他缓了过来,推着行李箱往外走去,淡而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空洞的苍白。 看着贺屿琛决绝的背影,叶恬羽整个人如置深渊,悲伤和痛苦全都哽在了喉咙。 她感觉自己浑身冰凉,寒意从脚底缓缓升起。 这一刻她彻底看清现实,她和贺屿琛早已经是过去式。 现在他并不爱她,甚至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威
看着贺屿琛决绝的背影,叶恬羽整个人如置深渊,悲伤和痛苦全都哽在了喉咙。
她感觉自己浑身冰凉,寒意从脚底缓缓升起。
这一刻她彻底看清现实,她和贺屿琛早已经是过去式。
现在他并不爱她,甚至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威胁她。
叶恬羽缓缓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离开了宴会厅。
……
晚上,贺家。
家宴很晚才结束,贺屿琛回家时,夜已经深了。
他站在楼下,抬头向上看,偌大的别墅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光亮。
贺屿琛眼神也黯淡下来,以前阮烟每次都会给他留一盏灯。
他缓缓进了家门,脚步不知怎么的不受控制走向客房。
月光透过窗撒进房间,依稀能让人看清房间的状貌。
可是,贺屿琛并没有如愿的看到阮烟,心底猛地一颤。
她现在连家都不愿意回了吗?
想到这,贺屿琛浑身忍不住散发着寒意。
他慢慢走进房间,躺倒在那张床上,枕头上还残留着一丝阮烟独有的气味。
贺屿琛忍不住将手抚上枕头,随后收紧成拳,似乎这样便能将这熟悉的感觉留住。
宴会上贺屿琛喝了不少酒,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
隔天,清晨。
阮烟昨晚还是选择在酒店住了一晚,这次回来是拿行李箱的。
贺屿琛应该已经上班去了,昨天的事后她只想快点结束两人的婚姻,却又便想再见到他。
正想着,她推开客房门。
床上躺着的身影却让她有些意外,贺屿琛怎么会睡在客房?
听到动静,贺屿琛缓缓睁开双眼望过去便看到阮烟呆呆地站在门口。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内心组织了一次又一次的话语,开口时却又变成了质问。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怎么没回家?”
阮烟被他的声音拉回思绪,眉头微皱:“我好像没有义务和你汇报。”
贺屿琛缓缓起身,因为昨晚喝酒的缘故头还有些晕。
他倚靠在床头,按了按眉心。
阮烟见状便明白他昨晚应该喝了许多酒。
难怪他会睡在客房,可能是喝醉了走错房间了吧。
反正不可能是因为她。
阮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随即将所有情绪敛起。
贺屿琛闭上双眼,深呼吸了好几次试图缓解头疼。
再睁开眼时,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出现在他眼前。
贺屿琛抬头看去,阮烟满脸漠然将蜂蜜水递了过来。
这么多年,每次他喝醉她便会在早上准备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放在床头。
迟疑了几秒,贺屿琛接过水杯喝了两口,一股暖意顺流而下进到胃里让人格外舒服。
阮烟见他缓了过来,推着行李箱往外走去,淡而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空洞的苍白。
“今天下午我在民政局等你,证件我都准备好了,你去走一下程序就可以了。”
贺屿琛闻言抬头看向她,急忙开口:“等一下。”
阮烟脚步一顿,侧身回望,脸上已经没了任何情绪:“还有什么事吗?”
贺屿琛起身走到一旁,打开靠墙柜子上的抽屉,从中拿出一份文件递到她手上。
阮烟看着文件有些不明所以,缓缓打开,文件上清晰的写着——
“即日起,阮烟解除停职,可随时上岗。”
金币余额: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