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她突然感觉小腹隐隐作痛,一种下坠之感,血液顺着亵裤流出,她当时很害怕,不敢告诉其他人,偷偷出去府外找大夫看诊。结果大夫说她是身体虚弱,又遭逢大变,心神不稳,无力荣养胎儿,故此便自然的流掉了。为了怕被人知道,她行事皆如往常一般,每次都会当着丫鬟的面喝下安胎药。 “你说的对,既然如此,就按你说的办。”司徒赫声音冷淡,同意谢雨柔的要求。 听到这话,身后的侍卫心如死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谢雨柔则一脸得意的看着他们。 司徒赫身后跟着的刘管家则怜悯的看了一眼谢雨
“你说的对,既然如此,就按你说的办。”司徒赫声音冷淡,同意谢雨柔的要求。
听到这话,身后的侍卫心如死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谢雨柔则一脸得意的看着他们。
司徒赫身后跟着的刘管家则怜悯的看了一眼谢雨柔。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把他们两人抓起来!沈涛!”
谢雨柔看着其他人没有动静,阴沉的脸色看着司徒赫的替身侍卫沈涛。
沈涛看了眼司徒赫,见他微微颔首。
立马领命,对着身后的侍卫吩咐,手却指着谢雨柔的方向:“来人,把她抓起来。”
话音一落,身后立马冲上来两个侍卫,把谢雨柔牢牢的压制住。
谢雨柔脸色大变,扭动着身体,大声吼道:“你们要干什么?谁让你们抓我的,是把那两个人抓起来,放开我!”
“他们没抓错。”司徒赫垂眸看她,声音冰冷。
谢雨柔身体一怔,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徒赫哥哥,你说什么?”
“你把本王的王妃推进冰湖,以下犯上,尊卑不分,如不惩罚,以后还ℨ怎么管教其他下人。”
司徒赫脸色阴沉的看着谢雨柔,重复她刚才说的话。
谢雨柔脸色死一般的惨白,眼底满是恐惧。
“不是,徒赫哥哥,我没有……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谢雨柔跪在地上,手扯着司徒赫的衣摆,大声反驳。
司徒赫冷嘲一声,一脚将她踢开。
谢雨柔按着肚子,狼狈的趴在地上:“我肚子好痛,徒赫哥哥,孩子,我们的孩子……你救救他……”
“孩子早已经流掉了,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司徒赫语气冷凝。
谢雨柔趴在地上的身体一僵,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从没有对别人提起过。
半个月前她突然感觉小腹隐隐作痛,一种下坠之感,血液顺着亵裤流出,她当时很害怕,不敢告诉其他人,偷偷出去府外找大夫看诊。
结果大夫说她是身体虚弱,又遭逢大变,心神不稳,无力荣养胎儿,故此便自然的流掉了。
为了怕被人知道,她行事皆如往常一般,每次都会当着丫鬟的面喝下安胎药。
幸好冬日衣裳厚重,所以这半月以来都没有被丫鬟发现,她一直以为这件事是神不知鬼不觉。
谁知司徒赫竟早已知道?!
那为何不揭穿她?
“我不说是念在你刚失去孩子,对你稍有怜惜,谁知你竟敢推王妃下水,想置她于死地,行事如此恶毒,今日留你不得!”
像是知道谢雨柔再想什么,司徒赫直接对她言明。
心里之前对她的那一丝愧疚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到这话,谢雨柔全身无力,倒瘫在地上。
司徒赫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带走!按照谢小姐说的那些惩罚,好好的对她惩罚完之后丢出王府!”沈涛见司徒赫走远,不带一丝怜悯的看着谢雨柔说。
话一说完,之前跪在地上的那两个侍卫立马上前将谢雨柔拖走。
谢雨柔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喊着司徒赫,只是再无人听她说什么,一个侍卫直接粗鲁的用破布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