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周屿安就看见黑衣人拿着手里的工具将出租车砸烂,然后浇上汽油。同时另一个女人拿出他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周屿安心底顿时有不好感觉。下一秒,就听女人对电话那边说:“请问是戚小姐吗?空元路发生一起车祸,我们在残骸里发现了受害者的手机,请您过来一趟,领认尸体。” 周屿安比谁都清楚,就算他们是因为陆父陆母的命令来的,也不敢真的拿他们怎么样。 然而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黑色红旗车后座上的车窗却降了下来。 陆父冷漠严肃的侧脸露出来,他甚至都没看周屿安一眼,就冷声吩咐:“
周屿安比谁都清楚,就算他们是因为陆父陆母的命令来的,也不敢真的拿他们怎么样。
然而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黑色红旗车后座上的车窗却降了下来。
陆父冷漠严肃的侧脸露出来,他甚至都没看周屿安一眼,就冷声吩咐:“把他押上车。”
“父亲。”
周屿安心往下沉,被人支配的感觉让他觉得愤怒。
可他无法和陆父抗争。
他紧抿薄唇,放低了姿态:“父亲,算我求您,我明天一定回家……至少给我时间让我处理现在的生活,我不能一声不吭的离开。”
陆父终于看向他,眼神却淡漠轻蔑:“上车,我不想再说一次了。”
黑衣人立刻动手去禁锢周屿安的双臂。
周屿安第一次与自己的父亲对抗,他挣脱几人伸过来的手,就要从包围圈逃出去。
然而陆父的一句话直接将他钉在原地。
“周屿安,你现在不跟我走,五分钟后江楚韵就会被这家律所开除。”
周屿安不可置信地看向陆父。
在他的记忆里,虽然父亲常常是严厉的模样,可他一直认为父亲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人。
他做慈善,下民间,帮助了那么多人。
可现在,他却用江楚韵来威胁自己的儿子。
陆父对他的表情丝毫不在乎:“怎么,觉得我过分?这就是权力,有权力的人才有资格说话,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等你也有权力的时候,想做什么都没人管你,但现在,你只能听我的话。”
“带走。”
陆父冷冷扔下这句话,将车窗重新升了上去。
这一次,黑衣人再围上来的时候,周屿安没有反抗。
他手里提着菜的袋子掉落在雪地上,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坐在后座,车内压抑的空气快要将周屿安给吞没。
他的手机在上车时就被搜出来拿走。
没办法给江楚韵发消息解释,他放在腿上的手紧攥成拳,半晌,他嗓子发干的开口:“我突然消失,她会报警的。”
他以为这样还能再和江楚韵见一面。
却不想车停在了偏僻的一条小路上,而路边停着一辆废弃的出租车。
周屿安正疑惑为什么要来这里,只听身边陆父淡声吩咐:“开始吧。”
而后周屿安就看见黑衣人拿着手里的工具将出租车砸烂,然后浇上汽油。
同时另一个女人拿出他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周屿安心底顿时有不好感觉。
下一秒,就听女人对电话那边说:“请问是戚小姐吗?空元路发生一起车祸,我们在残骸里发现了受害者的手机,请您过来一趟,领认尸体。”
周屿安的双眼瞬间睁大。
他去掰车把手,但车门被锁住,他只能重重的拍打着车玻璃:“你们在干什么?你们疯了吗?!”
车玻璃隔音很好,外面的人完全不受影响。
周屿安错愕的看向身边的陆父:“父亲……你怎么能这么做?这是欺骗!”
陆父看着手中的资jsg料,不以为然:“我在解决你的后顾之忧,让她以为你死了,你和她就可以彻底断了。”
周屿安说不出一个字。
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能坐在车里,看着江楚韵跌跌撞撞来到燃烧的出租车前,瘫倒在地,痛苦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