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城背靠着沙发,两条大长腿交叠,当新闻播放完毕,他拿起手中遥控器关掉电视,一向清冷的面上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昏暗的地下室里,散发着腐败的气息,一群被捆绑着手脚蒙着眼睛的男男女女,蜷缩在阴冷潮湿的地面上瑟瑟发抖。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曾经欺负过乔子衿的人。 霍高俊骤然起身,紧握着酒杯的手骨节泛白,他眸底刮过一阵血雨腥风,恨不得将苏思琪碎尸万段。 他凭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强行将这想法压下,待苏思琪走出别墅,他才将酒杯用力丢到地上,摔个粉碎。 璀
霍高俊骤然起身,紧握着酒杯的手骨节泛白,他眸底刮过一阵血雨腥风,恨不得将苏思琪碎尸万段。
他凭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强行将这想法压下,待苏思琪走出别墅,他才将酒杯用力丢到地上,摔个粉碎。
璀璨的水晶灯照耀下,每一块碎片上都折射出他的暴戾和狰狞。
灰白色调的空间内,有些冷寂。唯有新闻解说员的声音从硕大的电视屏幕中渗透出来:“今日凌晨,旭日路的一家按摩店发生火灾,火势凶猛,在消防车赶到时,整间按摩店都烧为灰烬。奇怪的是,一向生意红火的按摩店今日空无一人,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霍青城背靠着沙发,两条大长腿交叠,当新闻播放完毕,他拿起手中遥控器关掉电视,一向清冷的面上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
昏暗的地下室里,散发着腐败的气息,一群被捆绑着手脚蒙着眼睛的男男女女,蜷缩在阴冷潮湿的地面上瑟瑟发抖。
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曾经欺负过乔子衿的人。
从被几个穿着黑衣的彪形大汉从按摩店里强行拖到车里再带到这个地方已经整整过去了六七个小时。
寒冷、饥饿、恐惧无时无刻不再渗透。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如此。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们无论是从体力上还是在精神上都濒临崩溃的边缘。
哗啦一声,是铁门被人用力打开的声音,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众人皆是心跳一滞,抬起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没有人开口说话,空气中的紧张氛围却越发浓重。
哒哒哒哒,是皮鞋走过台阶顺势而下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回荡,阴森至极。
“各位实在是抱歉,有些事耽搁了一会,所以来的有些晚。”胡东扯了扯唇,语气十分客气,唇畔却晕染着阴冷的讥诮。
“快点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这样对我,简直是找死。”
按摩店老板率先开口,他在Z市经营按摩店多年,黑白两道通吃。见来人说话还算客气,他便嚣张起来。
胡东冷嗤一声,眸底晕染着阴鸷的光,他朝前又走了两步,逼近按摩店老板:“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胡东一挥手,身后紧跟着的几个彪形大汉鱼贯而入。手中打着棒球棍对着一众男男女女用力打下去。
一瞬间,哀嚎声,咒骂声,求饶声四起。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我有钱,有的是钱,你想要多少,我全都给你。”按摩店老板被打得最惨,两个彪形大汉对他轮番攻击。身上早已经皮开肉绽,脸上也青一块红一块的肿的像只猪头。
“钱?你有钱了不起?打,给我狠狠的打,所有人只留下一口气。”
胡东再次下达命令,几个彪形大汉听命行事。
偌大的空间内,血腥之气四起。到最后,哀嚎声变成了哽咽声。慢慢的,就连最细微的哽咽声都渐渐隐去,只剩下若有似无的呼吸声……和棒球棍举起又落下狠狠砸在人皮肉上噼啪的让人听起来头皮发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