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朗怒气冲冲闯进我的房间。“姜婉,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将神武卫引到那栋宅子里,你是不是故意看我出丑?我出丑了,你开心了?”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呵。 我“惊慌”来宅邸的时候,一些胆子大的百姓跟了上来。 神武卫训练有素不会多言, 这些百姓们可是百无禁忌,说话露骨。 众目睽睽之下,柳芊芊和韦朗还在床上。 他们受了大惊吓。 因柳芊芊受伤,甚至都没来得及盖住
我“惊慌”来宅邸的时候,一些胆子大的百姓跟了上来。
神武卫训练有素不会多言,
这些百姓们可是百无禁忌,说话露骨。
众目睽睽之下,柳芊芊和韦朗还在床上。
他们受了大惊吓。
因柳芊芊受伤,甚至都没来得及盖住后背。
不着寸缕的柳芊芊就这么暴露在一众神武卫和百姓们眼前。
“侯,侯爷?”我踉跄着倒退了两步,“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们......你们!”
“你们在做什么?”
“噗!”
我怒火攻心,身形摇晃,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晕了,我装的。
闻竹和闻兰两个丫头一左一右扶住我,不停地喊着夫人。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难听。
场面已无法控制。
过不了多久,安平侯的风流韵事定会传遍京城。
我觉着火候差不多,该退场了,暗暗捏了闻竹一把。
回到马车上。
闻竹和闻兰不解气。
尤其是闻兰。
她才知道韦朗做出这等丑事,气得要命,吵嚷着要去抓花那女人的脸。
“抓花她的脸有什么意义呢?”我慢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难道您就这么放过她?”
“放过?”我看着保养极好的双手。
狗男女敢对我的孩子们动手,我怎会放过他们?
只不过,为了一个必死之人脏了我这双精心保养的手,不值得。
“死人,就该在棺材里待着。”我笑着。
至于韦朗......
我的世界只有丧偶!
当天夜里。
韦朗怒气冲冲闯进我的房间。
“姜婉,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将神武卫引到那栋宅子里,你是不是故意看我出丑?我出丑了,你开心了?”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呵。
十七年夫妻啊。
隐藏了十七年,
仅仅一招,就让他原形毕露了。
“韦朗。”我冷声打断他,
“我何德何能指挥得动神武卫?莫说我不能,就是侯爷你也不能,神武卫专属皇家,侯爷莫要妄言。”
韦朗被噎。
他看我的眼神如淬了剧毒。
“你还狡辩,我已听说,是你将神武卫引到宅子里。”
“对,是我。”我没有否认,
“我亲眼看到刺客躲进了那个宅子,我将刺客的行踪告知神武卫,有何不妥?”
“能让神武卫捉拿的刺客必定不是小角色,我身为安平侯夫人,更有诰命在身,食君俸禄,若是不为君分忧,才是大过错。”
“再者,我怎知侯爷会在那宅子里?我怎知侯爷与那女子白日荒唐,我又怎知,那刺客会闯进你们的房间?”
“侯爷若喜欢哪个女子,告知我一声,我自不会阻拦侯爷纳妾。”
“可侯爷做了什么?与外室苟且,还被办案的神武卫撞个正着,丢人的事是你做的,出丑的是你,你不责怪自己,有什么脸面来指责我?”
韦朗气得脸色铁青。
他指着我,气了半天,硬是辩驳不出一句话来。
“神武卫办案,你为何会出现在那宅邸,为何还带着一众百姓?你别告诉我这也是巧合。”
“呵。”我嘲弄地看了韦朗一眼,“侯爷不如问问您身边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