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想不起上一次和阮秋遥坐在这里,教她读书写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那些逝去的过去,终究会再回来的,对吗?孟知浔并不确定。但他希望如此。 这写满了她少年心事的笔记本,本来是要焚烧殆尽的,却突然不翼而飞。 原来那本日记藏在了这里,难怪她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 再见到这些熟悉的字迹,难免有些触动她的心怀。 她坐在椅子上,从第一页开始一行
这写满了她少年心事的笔记本,本来是要焚烧殆尽的,却突然不翼而飞。
原来那本日记藏在了这里,难怪她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
再见到这些熟悉的字迹,难免有些触动她的心怀。
她坐在椅子上,从第一页开始一行一行地看了起来。
她看得很认真,根本没有注意到,虚掩着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孟知浔站在门口,看着端坐在书桌前的人影,既怀缅又感伤。
他已经想不起上一次和阮秋遥坐在这里,教她读书写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那些逝去的过去,终究会再回来的,对吗?
孟知浔并不确定。
但他希望如此。
孟知浔走到阮秋遥身边时,她刚好看到最后一页。
虽然她已经知道他看光了里面的内容,但当这本日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难免有一种做贼心虚的紧张感,拼命把手里的东西往背后藏。
“你怎么进门都不敲门的。”
孟知浔听出了她声线里的紧张感,于是尽量放轻了声音。
“可是这是我的房间呀,秋遥。”
阮秋遥想要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只能硬着头皮找借口想溜走。
“既然是你的房间,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孟知浔没有拦她。
他抽走了那本日记,就轻轻松松地把人留了下来。
手里的证物不见了,阮秋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我的东西!你还给我。”
“何以证明是你的东西呢?这上面写满了我的名字,分明是我的东西。”
阮秋遥看着这个笑面虎信口雌黄的样子恨不得直接上手抢。
但她知道自己人微力薄,只能据理力争。
“都是我写的,你还给我,我拿我房里的其他东西过来一比对字迹就知道了。”
孟知浔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
“字迹是可以模仿的,不能当真。要不你说说里面写了什么,我看看内容对不对得上就行了。”
让阮秋遥亲口把那些玩意儿念出来,她宁愿当场和孟知浔同归自尽。
软的不行,她只好来硬的上手去抢。
但孟知浔要高她半个头,她蹦上三尺也抢不过来。
孟知浔甚至能优哉游哉地举着日记,翻开一页页地闲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