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书眼睫微微一颤,心里将这个名字反复念了好几遍。程屹州又说:“试着叫一次。”脱下了警服,他那身凌厉的气势好像也弱了,此刻反倒像个大哥哥,教着一个懵懂的孩子。望着那双深邃的墨眸,许景书红唇轻动:“屹州。” 屹州…… 许景书眼睫微微一颤,心里将这个名字反复念了好几遍。 程屹州又说:“试着叫一次。” 脱下了警服,他那身凌厉的气势好像也弱了,此刻反倒像个大哥哥,教着一个懵懂的孩子。 望着那双
屹州……
许景书眼睫微微一颤,心里将这个名字反复念了好几遍。
程屹州又说:“试着叫一次。”
脱下了警服,他那身凌厉的气势好像也弱了,此刻反倒像个大哥哥,教着一个懵懂的孩子。
望着那双深邃的墨眸,许景书红唇轻动:“屹州。”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片羽毛,可落在程屹州心中的水面上,荡开了层层涟漪。
他目光微凝,不知怎么地再次要求:“再叫一次。”
“屹州。”
许景书大胆了些,声音也清亮许多。
程屹州差点就控制不住,抬手去揉她的头。
意识到自己差点失态,他忙直起身子,用平时的正经遮掩:“好了,上去吧。”
看着男人大步走在前头,许景书心情莫名好了许多,她又无声叫了几声‘屹州’才跟了过去。
一进沈家门,许景书便闻到了一股立香的气味。
宽敞的客厅里,她一眼就看见角落桌子上的遗像。
相片中是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穿着警服,跟程屹州有五六分像。
“我妈应该是去买菜了,你先坐会儿。”
程屹州放下东西,又给她倒了杯水,见她看着角落的照片,手微微一顿:“那是我爸。”
许景书皱起眉,眼中划过抹心疼:“他跟你一样是刑警吗?”
“不是,他是缉毒警,十二年前在抓捕毒贩的时候牺牲了。”
程屹州语气很平静,似乎早已经从当年骤然丧父的打击中缓和过来了。
听到这话,许景书肃然起敬:“我……能给叔叔上柱香吗?”
程屹州愣了瞬后点点头。
得到同意,许景书才走过去点燃一炷香,虔诚地拜了拜才把香插上。
她知道缉毒警的辛苦,为了保护人民,他们每一次执行任务都直面生死,为了保护家人,哪怕牺牲了都不能立座碑。
程屹州上前,将燃尽的蜡烛换新:“我之前也想跟爸一样做缉毒警,但我妈不肯,怕我跟爸一样离开他,我就做了刑警。”
“可刑警也很危险。”许景书抬头看着他,语速有些快,“你得保护好自己。”
看着她关切的眼神,程屹州心好像都被棉花包裹住了。
除了母亲,许景书是第一个这样关心自己的异性。
他抿抿唇,声音无意识地放轻:“我会的……”
话刚落音,‘咔哒’一声,大门被推开,拎着菜的程母走了进来。
一见里头儿子跟一个漂亮女孩站的那么近,一时间愣住了。
程屹州率先反应过来,上前把菜接过来。
许景书也很有眼力见地过去打招呼:“阿姨好。”
“你好你好……”程母打量着她,眼中划过抹满意。
模样不错,举止也落落大方,但是……怎么有点眼熟。
“妈,这都是景书给你买的。”程屹州看了眼桌上的东西。
“景书?”
程母诧异,看着许景书的眼神一下亮起来了:“你是许景书?”
面对她的反应,许景书跟程屹州互视一眼,俨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程母又问:“你是不是苏市人,妈妈叫唐兰,爸爸叫许立业?”
这回轮到许景书惊讶了:“是,阿姨您怎么知道?”
程母喜不自胜地拍了拍程屹州的胳膊:“景书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小学同学的女儿,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