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茗之昨日得了受封,今日便来找了那穆清澜一通炫耀。只见那裴茗之坐在堂内的梨花雕木椅上,一手拿着龙井茶,朗声对那穆清澜说道。“你昨日是没见那皇帝老儿的表情,阴沉的一片,若不是他封了我为骠骑大将军,我还以为他是要砍我的头!” 翌日,穆王府内。 裴茗之昨日得了受封,今日便来找了那穆清澜一通炫耀。 只见那裴茗之坐在堂内的梨花雕木椅上,一手拿着龙井茶,朗声对那穆清澜说道。 “你昨日是没见那皇帝老儿的表情,阴沉的一片,若不是他封了我
翌日,穆王府内。
裴茗之昨日得了受封,今日便来找了那穆清澜一通炫耀。
只见那裴茗之坐在堂内的梨花雕木椅上,一手拿着龙井茶,朗声对那穆清澜说道。
“你昨日是没见那皇帝老儿的表情,阴沉的一片,若不是他封了我为骠骑大将军,我还以为他是要砍我的头!”
裴茗之说的时候表情怪异,凑到穆清澜面前问道。
“你说,那皇帝老儿为何那样看我?我昨日想了想,八成是与你有关。”
穆清澜抬起头,看着裴茗之问道:“与我有关?”
裴茗之勾唇一笑,对穆清澜说:“你与那皇帝在北境如何,我也是看在眼里的,你连皇帝老儿都敢打骂,若说是与他没关系,我定是不信。”
穆清澜瞥了一眼裴茗之,语气平淡:“随你信与不信,与我有何干系。”
裴茗之还想再说什么,堂外管家便匆匆走来,对着穆清澜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温声道。
“小姐,宫里来人了。”
穆清澜一顿,那管家身后走来一个内侍官,穆清澜一眼便认出,那是沈恒身边的人。
那内侍官微微欠身,掐着嗓子对穆清澜说道。
“皇太女,奴才来给皇上带个口谕,穆家在北境战功显赫,明日宫中设内宴,还请穆家的几位同摄政王一起入宫参宴。”
穆清澜眉头一蹙,一旁的裴茗之挑眉低声在穆清澜耳边说道。
“我就说吧,这皇帝老儿都请到你家来了,还不承认。”
口谕既已到,不尊便是抗旨,穆清澜应承下来,那内侍官便离开了。
……
另一边。
自从淑妃回了慎刑司大牢后,穆言之下令将慎刑司严加看管,即便是沈尚书亲去也不能探望。
穆言之身为慎刑司首尊,一向奉公职守,铁面阎罗,即便是丞相,也不给半分薄面。
沈尚书为此头疼得很。
近来宫中为设宴一事所忙碌,沈尚书起了心思,孤注一掷,将淑妃从大牢里接了出来。
牢头恭恭敬敬给那淑妃开了牢门,请淑妃上了马车。
尚书府内。
沈尚书阴沉沉坐在书房内,冷声对淑妃说道。
“明日就是宫宴,穆家也会去,届时我会命人将穆清澜引出大殿,得手后,你抓紧离开京中,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
淑妃看着沈尚书,在纸上写道:“为何要走?只要我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陛下不会查到我们。”
沈尚书看着淑妃,眼里写满了沉重。
“北境一事陛下已经有所怀疑,暗中在查宫中内鬼一事,我不能走,我还需要留在京中,陛下才不会怀疑到沈家。”
“那女儿走了,爹怎么办?”淑妃写道。
沈尚书摇了摇头,说道:“陛下如今还不知你以出了慎刑司,你走得越远越好,只要让陛下查不到,便可保住一命。”
淑妃一惊,随机写道:“爹不是将我从慎刑司接出来的吗?陛下为何不知,难道爹……”
沈尚书阴沉着脸,看着烛火,一双浑浊的眼透着戾气,沉声说道。
“你一定要报那断舌之仇,才不枉费爹为了你……伪造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