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桉那被人这么骂过,眼底聚起风暴,牢牢盯着这个胆大包天,不知好歹的女人。听着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话,气得脑袋痛,单手一掰,固定住她的脑袋,让她无法开口气人。双唇柔软,里头带甜,让他觉得沉溺,恨不得把人直接吞了,也好过她日日气人。 而她刚才在街上的行为,被对街楼上两位男子看在眼中。 其中一位,身穿黑色衣袍,眼眸锐利,轮廓锋利,身上带着一股煞气。尤其是右眼上一道疤痕,让他看起更加不好靠近。 盯着底下那女人,打趣开口:“这就是你弄不回
而她刚才在街上的行为,被对街楼上两位男子看在眼中。
其中一位,身穿黑色衣袍,眼眸锐利,轮廓锋利,身上带着一股煞气。尤其是右眼上一道疤痕,让他看起更加不好靠近。
盯着底下那女人,打趣开口:“这就是你弄不回家的女人?”
“裴佑之,连个女人都拿不住,以后还能拿的起剑吗?”
江斩满嘴嘲讽,一点面子不给留。
裴桉只抬眼扫了这男人一眼,不接话。
脑子里都是苏清月刚才买人的模样,越发肯定在府中,这人就是在演戏。
心里有气,又苦闷。
又想到这几天,她疯狂花钱的样子,无非就是想激怒自己。
宁愿当一个没名分的外室,都不肯屈服于他。
还弄出这么多花样。
离了他,还真是活得自在。
江斩在女色上,向来挑剔,也不像裴桉一样禁欲禁色,十几岁就有通房,但也从来没把那个女人放心上。
只要长得好,能让他舒服就成。
自然也理解不了,这男人此刻心情。
这连着几天,就守在这楼上看,也不知有什么滋味。
要他说,带回去好好睡上一睡,时间长了,自然就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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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苏清月带上红方,直奔牙行。
她要买人。
买两个是买,买十个也是,还不如趁着她有能力的时候,多干点想干得事情。
红方步步紧跟,清月姐姐买什么,她跟着付钱就好。
两人在牙行逛了几个时辰,最后挑了五个人。
这五个一个个都瘦得和小猴子一样,压根看不出男女,红方也不知道清月姐姐看着他们什么。
不过,也算满载而归。
加上上午那一对姐弟,院里一下多了七个人,顿时拥挤起来。
苏清月买了人,给他们治病,甚至还把身契还给这些人,唯独没有使唤他们。
这几天,他一直在等裴桉的态度。
可这人,愣是没有出现 。
弄得她也觉得没意思,日日坐在院内发呆,身旁摆着一堆俏丽美艳的花,也没心思欣赏。
裴桉不可能让她做一辈子外室,就算他愿意,国公夫人也不会答应。
等到事情败露,要不是她沦为妾,回到府里,守着一间屋子过日子。
要不就是,国公夫人铁血心肠,下黑手把她弄死。
这两个结局,她都不想要。
一时愁苦,不知如何是好。
连红方都看出来,她心情不好,总想着拉她聊天,让她开心。
一连许多日,都没有什么起色,只好让人给常德传消息。
常德也弄不清世子什么想法,明明念着那院子里的人,可又忍着不去看。
但还是乖乖把这消息如实禀告。
裴桉冷着一张脸听完,只应了一声,什么也没去,回书房处理公务了。
弄得手下人不知如何是好。
裴桉看着手上这些卷宗,神情专注,其实一字未看进去。
他知道这女人为什么不高兴。
这段时日幼稚手段,没有达到目的,自然难受。
她还真会当一个外室。
越想越觉得不爽,冷笑出声,随即将手中东西一摔,满脸寒冰,推门而出。
她不高兴。
他亦不爽。
那就互相折磨好了。
守在外间的常德,连忙翻起身,跟上去。
这头深夜离府,正院那边立马就收到消息。
实在是这段时间太过反常,宁氏不得不疑心。
连着一个多月,日日宿在外头,这之前可从未发生过。
让手底下人去查,也不是去那些下三滥之处,又不是为着公务,除非是外头藏着人。
这一想到这个可能,宁氏心中大惊。
这可比喜欢通房丫鬟还要可怕,堂堂国公府世子,还未成婚,就养外室,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
立马让人盯着清风苑那头,查到消息,赶紧来回复她。
这一通弄下来,宁氏是彻夜未眠。
次日清晨,听着手下人回消息,差点没原地晕过去,直直摔了好几个茶盏才算算是。
嘴里直喊:“冤孽,逆子!”
气得她胸口直疼。
宋妈妈连忙把人扶住,端来参汤,服侍她喝下。
“夫人别急,这事不能宣扬。”
“就算是外室,我们查清楚,再慢慢处理就是。”满嘴担忧,眼底却露出一丝精光。
这事原本也是她发现,提醒国公夫人。
而且那里头的人,说不定就是苏清月那小贱人,这事她不能说,等让夫人亲自去查才行。
想到这个狐媚子,眼中就流露出一丝恶毒。
要不是她,她那可怜女儿,也不会弄得一身病,躺在家里等死。
宁氏气得半倚靠在榻上,有气无力吩咐:“去查,给我弄清楚,哪里来得货色,敢这般毁我儿子。”
苏清月不知白日脑子所预想的可能性,隔日就成真。
一晚上,都被裴桉这狗男人索取无度。
他就像那登徒子一样,夜间登门,压根不管她死活。
想要骂人,却也有气力气。
“禽兽!”
裴桉搂住怀中女子,不去看她眼睛,哑着声音在她耳旁开口:“外室当得开心嘛?”
苏清月恨不得把这人从床上踹下去,可惜有心无力。
语气不善,可也是故意气他:“外室,比当你的姨娘开心多了。”
果不其然,裴桉一听这话,脸色巨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还是忍不住心中怒火。
低头就是一咬,让她痛。
“啊!裴桉,你是狗嘛?”苏清月痛得哇哇乱叫,觉得这男人真没有“床品”,一言不合就咬人。
实在恶劣。
裴桉那被人这么骂过,眼底聚起风暴,牢牢盯着这个胆大包天,不知好歹的女人。
听着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话,气得脑袋痛,单手一掰,固定住她的脑袋,让她无法开口气人。
双唇柔软,里头带甜,让他觉得沉溺,恨不得把人直接吞了,也好过她日日气人。
直到把人吻得说不出话来,裴桉才放开。
他才低着声音诱惑着:“月儿,听话点,好不好?”
苏清月只觉得这男人无耻,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不想理他,也不想答应他所谓的好,索性闭上眼睛,当个哑巴。
裴桉一看她这种倔样子,满肚子怒火,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化成力气。
落在她身上眼神,沉郁用力。
“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苏清月咬着嘴巴,闭着眼睛,任由他说什么都不回话。
裴桉气得心绞痛,又不肯这样放过她。
把人抱进怀里,逼着她回答。
强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感:“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被人重新搂在怀里的苏清月,靠在他肩上,眼角滑落泪水,满目悲伤。
同样浮现一身无力疲惫。
裴桉,我想要的,你永远不明白。
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我只是我自己。而不是成为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妾。
同样我也想要,两情相悦。
可惜,你至今都不明白。
因为,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不对等。
更不可能有未来。
勉强下去,只能是两败俱伤,你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