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是齐鸢的主场,杨禛淮第一次来,却没有丝毫拘谨和不自在,只是坐在那,就周围的空气都不一样了。杨禛淮抿了一口茶:“大规模裁军,我被裁了,转业从商,找你合作。”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他七年的营队生涯讲完了。 杨禛淮?! 他不是在营队吗,怎么跑出来了? 她算是知道那股熟悉感哪来了,她在陆明修身上见过同样的挺拔身姿。 齐鸢怔愣一瞬,很快回过神:“你好。” 杨禛淮勾起一抹笑:“齐总方便说话吗?” 尽管一头雾水,齐
杨禛淮?!
他不是在营队吗,怎么跑出来了?
她算是知道那股熟悉感哪来了,她在陆明修身上见过同样的挺拔身姿。
齐鸢怔愣一瞬,很快回过神:“你好。”
杨禛淮勾起一抹笑:“齐总方便说话吗?”
尽管一头雾水,齐鸢还是把杨禛淮带进了会客室。
杨禛淮坐下来,开门见山:“看齐总的反应,之前应该听说过我。”
齐鸢笑道:“京市的人都听说过。”
毕竟京市只有一位军长,而这位军长也只有一个儿子。
不得不说,杨禛淮虽不是杨军长亲生的,气场却随了杨军长。
明明这是齐鸢的主场,杨禛淮第一次来,却没有丝毫拘谨和不自在,只是坐在那,就周围的空气都不一样了。
杨禛淮抿了一口茶:“大规模裁军,我被裁了,转业从商,找你合作。”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他七年的营队生涯讲完了。
杨禛淮语气中没有什么情绪,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齐鸢抬眼看向杨禛淮,只见他狭长的眼中也没有什么波动。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京市的企业有很多,为什么选长虹?”
刚刚在楼下的那些人,随便哪一个都是京市企业大亨。
他们挤破脑袋都想和杨禛淮合作,只要杨禛淮勾勾手指,他们就能把合同呈上。
要是在沪市,齐鸢还有些底气。
可这里是京市,齐鸢的企业根本没站住脚。
杨禛淮放下茶杯:“我爸是军长,他的亲属被限制出国,出市也要报备。”
“那些京市百年企业都是老顽固,我出不去,也要找法子看看外面的世界。”
齐鸢想了想,没有马上拒绝,而是询问杨禛淮经营的范围。
杨禛淮吐出三个字:“轻工业。”
齐鸢僵了一瞬,心中震惊。
她是重生过来的,所以知道近几年的行业发展,外贸,工业,房地产这些发展最迅速,最赚钱。
但杨禛淮在营队待了七年,刚重回社会,应该不知道这些才是。
他竟眼光毒辣到这种地步吗?
齐鸢压下心绪,又和杨禛淮聊了几句生意上的事。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杨禛淮是个天生的商人。
可惜杨禛淮有个军长父亲,要是他能出省出国,肯定能成为一代传奇。
两人聊完,还是没定下是否合作。
齐鸢把杨禛淮送出门,约定下次详谈,却在门口遇见了陆明修。
他面沉如水,看着齐鸢:“你和他在一起做什么?”
陆明修对杨禛淮没有好感,杨禛淮也烦陆明修。
于是杨禛淮心思一动,勾起一抹笑:“小鸢,下次见。”
那模样,仿佛他们多亲密一般。
听到这话的陆明修瞬间火了。
输给唐衍,他认了,可杨禛淮又凭什么?
陆明修看着齐鸢:“光是唐衍还不够,你还去招惹杨禛淮?”
齐鸢也火了:“杨禛淮只是来谈合作,你嘴巴放干净点!”
陆明修压根没信:“你要编也要编个像样点的理由。”
“京市这么多企业,他为什么偏偏找你?”
齐鸢本可以解释,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为什么要解释?从五年前开始,陆明修就没有信过她。
就算这次解释清楚了,还有下次,下下次。
恍然间,齐鸢想起了五年前自己。
他们分开的理由不在于贺雪菲,也不在于种种误会,而是彼此之间根本没有信任。
想到这,齐鸢转身就要上楼。
眼看齐鸢要走,陆明修一把拽住她,眼如冰刃:“说话。”
“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齐鸢刚刚压下的情绪又翻涌上来,看着陆明修墨色的眸子:“那我宁愿你没有救过我!”
“来,你开个价,我的命值多少钱?我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