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爵这是才发现自己父母不太喜欢苏星辰,在他和苏星辰订婚的那几年,因为他自己忙于工作,很少会老宅和父母一起吃饭,这个任务自然落在了苏星辰身上。他不用细想都知道苏星辰在老宅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可她从来都没有和自己抱怨过。 景湾别墅。 客厅里,浓烈的酒味在空气中弥漫。 秦司爵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着,呼吸因为醉酒而有些沉重。 他手上还拿着一瓶酒,突然,他手一松,酒瓶倒在沙发上,红色的酒液瞬间浸入沙发,染上一层深色。 保姆走过
景湾别墅。
客厅里,浓烈的酒味在空气中弥漫。
秦司爵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着,呼吸因为醉酒而有些沉重。
他手上还拿着一瓶酒,突然,他手一松,酒瓶倒在沙发上,红色的酒液瞬间浸入沙发,染上一层深色。
保姆走过来,轻车熟路的将茶几上的空酒瓶收拾后,又把沙发上的酒瓶拿走。
随后,她又从房间里拿出一条毯子轻轻的盖在秦司爵身上。
这种情况在这五年里频繁发生,保姆起初还会把秦司爵叫醒,后面就不叫了,干脆让人在沙发上睡一晚。
但秦司爵睡得并不安稳,他额上渐渐生出冷汗,睫毛轻颤,眼珠不停的转动着。
他又梦到了苏星辰,梦里是他们订婚时的场景。
包厢里,秦家父母和苏家父母坐在一起,‘秦司爵’和苏星辰在一起。
两家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秦家是因为公司即将破产,苏茗薇又甩了‘秦司爵’嫁给李遂而生气,苏家是因为不得不要和秦家成为亲家而生气。
在座唯一高兴的人恐怕只有苏星辰了。
但她碍于苏家人在场不敢表现出来,但她时不时的看上‘秦司爵’几眼,看他脸色阴沉的可怕,心中的喜悦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凉了下来。
秦司爵犹如看电视一般看着这个场景。
看到另一个自己这般对苏星辰,心口像是被什么压着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很不舒服丝丝麻麻的疼痛,折磨的他难受至极。
“星辰,今天和司爵订婚,你能不能不要露出这幅死气沉沉的样子?”
苏明远本来心情不太好,再看到对面的苏星辰顿时气上心头,习惯性的斥责出声。
这话也引起了秦母的不满,她抬眼看了苏星辰一眼,一丝不悦迅速划过。
要不是公司出事,她怎么会让他儿子娶这种人?
秦司爵这是才发现自己父母不太喜欢苏星辰,在他和苏星辰订婚的那几年,因为他自己忙于工作,很少会老宅和父母一起吃饭,这个任务自然落在了苏星辰身上。
他不用细想都知道苏星辰在老宅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可她从来都没有和自己抱怨过。
下一刻,梦里的场景扎转到了苏家。
一个茶杯突然朝着秦司爵飞来,他脸色一沉,立即避开。
身后传来茶杯砸到人的沉闷声音,随后才是摔碎在地的清脆声音。
“苏星辰!你这是什么态度?”
听到苏星辰的名字,秦司爵猛地转过身,看到眼前一幕心底骤然升起一阵怒意。
苏明远竟然是拿茶杯砸她!
秦司爵阴冷的看了一眼苏明远后,大步走到苏星辰身前。
他抬手抚上苏星辰被砸出血的头,眼底满是心疼:“星辰……”
只是苏星辰看不见他,也感受不到他。
她沉默的站在原地,没有回苏明远的话。
苏明远看见她这幅样子就来气:“给我跪到外面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起来。”
秦司爵心中一惊,就见两个保姆拖着苏星辰走到外面。
他连忙跟上去,看着苏星辰被保姆压在石子路上跪下。
“放开她!”他推开保姆,想要将苏星辰扶起来,却怎么也扶不起来,急的他眼底泛起了红血丝。
突然,天空飘起了雪。
秦司爵半跪在她身前,喉咙沙哑:“苏星辰,你到底要跪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