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桑晚今天起迟了,错过了一班地铁,正好卡点进公司大厅。等电梯间隙,她慌慌张张从包里拿出工作牌套在脖子上,电梯的反光镜映射着她白皙小巧的脸颊,桑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带眼镜了。“我差点以为我迟到了,还好遇到你了,桑晚。”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商煜珩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你居然拿这事做交易。”他语调很冷,像是在爆发的边缘。 桑晚疑惑,他们两个人互相看不上,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您放心,我知道您有喜欢的人,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帮您应付家里人,
商煜珩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你居然拿这事做交易。”他语调很冷,像是在爆发的边缘。
桑晚疑惑,他们两个人互相看不上,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您放心,我知道您有喜欢的人,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帮您应付家里人,您不用太考虑我的感受。”
“对于您感情方面的事我也不会过问太多,毕竟是协议情侣嘛。”桑晚推了推眼镜,声音慢慢变大了几分。
对面的男人摆动长腿,双手交握在胸前,锐利的眼眸半眯着,没搭话。
“晚晚,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啊,我先送你回去。”感受到周身的气场太过可怕,夏离忍不住出声阻止。
她也没想到一向胆小的闺蜜居然敢跟顶头上司做这种交易,夏离觉得她真是疯了。
桑晚推开夏离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此刻的她像是下定了决心。
“协议情侣。”商煜珩薄唇微动,语调带着嘲弄:“不感兴趣。”
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侧眸,偶然间瞥到了桑晚脸颊边被烫伤的痕迹,商煜珩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但终究还是没多停留。
“我早说过了,考核的事归人事部管。”商煜珩抬脚继续往前走着,“你也不必因为这事牺牲这么大。”
身后的桑晚手掌因用力交握已经隐隐泛白,她抿直唇线深深吸了口气。
“没事吧。”夏离挪到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带着温度的指腹不轻不重摩挲着被烫伤的位置:“你何必呢,你看不出来他对你没有那方面意思吗?”
“我知道。”桑晚声音有着从未有过的平静,语调低沉:“可是我必须这么做,离离你知道吗?我爸他是被冤枉的。”
“他没有做那些事情,为什么他死了,所有人都要把责任推到他身上。”说到这,她感受到眼眶有些湿润,声音渐渐漂浮。
“商煜珩是最接近真相的人,这个计划我筹备了好久,他要是那么轻易就答应了,他就不是商煜珩了。”桑晚取下眼镜,白皙的小脸挂满泪痕。
闻言,夏离嘴唇微张,有些不可思议:“所以你之前都是蓄意接近他...”
桑晚眼睛扫过来,突然变成了夏离不认识的模样,“是,我只想调查清楚爸爸去世前究竟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至于他...”桑晚垂下眼皮,很轻地笑了声,“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夏离点点头,轻轻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你真喜欢他,我还说你怎么突然换口味了。”
餐厅门口的风铃发出了一阵有规律的晃动声,一阵风吹落了枝头枯黄的枝叶。
盛初来的时候,正好菜也上齐了,他做了一下面部管理,“我今天可真荣幸,有两位美女作陪。”
“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桑晚随手拿了片吐司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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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桑晚今天起迟了,错过了一班地铁,正好卡点进公司大厅。
等电梯间隙,她慌慌张张从包里拿出工作牌套在脖子上,电梯的反光镜映射着她白皙小巧的脸颊,桑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带眼镜了。
“我差点以为我迟到了,还好遇到你了,桑晚。”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桑晚戴上眼镜,慢慢转身往身后的方向看了眼,原来是她们部门的老员工。
“早。”桑晚尴尬打了个招呼,她很少迟到,也不怪同事会说这样的话。
“还好咱们卡点商总没看见,不然又要被扣全勤了,我就搞不懂他那么大一个领导为什么喜欢抓考勤,难不成公司真要倒闭了?”女员工不满意地嘟囔着。
桑晚微微弯起唇角,似是随意骂了句:“因为他脑子有病。”
‘叮-’电梯门开了。
商煜珩那张冷漠又好看的脸霎时浮现在对面两个人的眼瞳里,他敛眸,目光首先落在桑晚脸颊上。
昨天被烫伤的地方今天红肿消了大半,但仔细看,还是能看见伤口。
“人事部今天考勤统计完了?”商煜珩站在电梯里没挪动脚步,忽然扭头看向身边秘书。
秘书点点头,“应该还没有。”
商煜珩抬了抬下巴:“这俩也一起报过去。”
女员工见状,差点气得窒息,迟到一次全勤就扣光,她还不如今天请假呢,再说了她今天明明是卡点到的。
“商总,我今天卡点到的,应该不算迟到吧?”女员工欲哭无泪,出声辩解。
然而桑晚却站在电梯口一言不发,甚至都没抬眼看他tຊ,她怎么不生气?只是懒得计较。
“算。”商煜珩收回目光,提步走出电梯厢,语调带着戏谑:“谁让我脑子有病。”
直到商煜珩确实离开后,桑晚这才撇过脑袋去看他的背影,对着他凉薄的背影狠狠翻了个白眼,心里迫切想要促成那事。
这么对她是吧,那她务必要看到他跪地求饶的那一天。
品牌部两位员工迟到被商煜珩抓到的事,还没到午饭时间已经在公司传开了,两人彻底沦为集团笑柄,尤其是桑晚,大家都料定她实习期结束一定会收东西走人,谁让她几次三番得罪顶头上司。
流言蜚语越传越离谱,甚至还有人说桑晚这么做就是为了勾引商总,引起他的注意,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黎含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出面替桑晚说了话。
当事人却悠闲自得坐在工位上,桑晚靠在椅背上,盘算着下一步计划。
以她这么多天的观察,商煜珩几乎每天都会加班到十一点然后开车回家,有的时候要去应酬就会更晚点。
这段时间桑晚没什么项目要忙,但为了拿下商煜珩,她硬生生在工位上坐到十一点。
当手机屏幕显示23:00时,桑晚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摁电梯下楼。
电梯一路向下,在品牌部停下,她低头装作很困的样子打了个哈欠,眼角余光突然瞟到商煜珩的身影,微微笑了笑:“商总,您也加班到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