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恋人”两个字,纪子墨的额角突突地跳动。“谁跟你是恋人?时季烆,你别以为以前和欢欢有点瓜葛,就能成为她的恋人。”话音刚落,时季烆如遭雷劈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见叶欢欢穿着睡衣走到客厅,睡眼惺忪:“烆哥哥,门外是谁?” 时季烆打量纪子墨一眼,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一对恋人在家中还能做什么?” 听到“恋人”两个字,纪子墨的额角突突地跳动。 “谁跟你是恋人?时季烆,你别以为以前和欢欢有点瓜葛,就能成为她的恋人。” 话音刚落
时季烆打量纪子墨一眼,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一对恋人在家中还能做什么?”
听到“恋人”两个字,纪子墨的额角突突地跳动。
“谁跟你是恋人?时季烆,你别以为以前和欢欢有点瓜葛,就能成为她的恋人。”
话音刚落,时季烆如遭雷劈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只见叶欢欢穿着睡衣走到客厅,睡眼惺忪:“烆哥哥,门外是谁?”
眼前的一幕像是一根针,深深扎进纪子墨的心脏。
妒火在心脏燃烧,把他的理智和温柔都烧成了灰。
“叶欢欢,你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吗?”
“早知道你这么空虚寂寞,昨天晚上就不该手下留情。”
话说出口,纪子墨自己都愣了片刻。
他家教严格,从小接人待物都保持着礼仪,绝不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可是不知为何,一遇到有关叶欢欢的事,情绪就不受他控制,变得不像自己。
时季烆镜片反射出冷光:“幸好欢欢和你离婚,从这个火坑中跳出来了。”
“纪子墨,欢欢现在和你毫无关系,你哪来的身份嫉妒?”
被戳到痛处,纪子墨的脸色瞬间变了,拽着时季烆的衣领。
“我和欢欢结婚五年,创造过无数回忆,更别说她为我怀过两个孩子,你又算什么东西?”
“时季烆,你才是那个没名没分的人。”
时季烆眸色一暗,狠狠把纪子墨往后推去。
被推出门外的时候,纪子墨闻到了时季烆身上沾染的洗发水味。
叶欢欢最喜欢的栀子花香。
趁纪子墨愣神的片刻,时季烆毫不犹豫将他推出门外。
“轰”的雷声响彻天际,纪子墨压抑的情绪在此刻爆发。
他扒着门框,嘶声质问:“叶欢欢,你真的和时季烆搞在一起了?你对得起我吗!”
时季烆毫不手软,重重摔上门。
一声闷响,纪子墨手掌瞬间肿起,火辣辣的疼。
他下意识地收回手,仍旧不死心地看着叶欢欢。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放慢键。
纪子墨清楚地看到叶欢欢惊讶的神色,有不解,有疑惑,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和心疼。
门缝越来越小,直到关上,纪子墨还是死死盯着门框。
司机小心翼翼上前:“纪总,我们还是尽快去医院吧。”
纪子墨执拗地站在原地:“不,我要等在这里。”
他不信叶欢欢真的会这么绝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纪子墨的心也渐渐冷成一片。
这时,纪子墨的手机响了。
“纪总,公司临时召开了高层股东大会,现在只差您一人了。”
纪子墨心中阵阵刺痛,最后望了眼大门,很快回复:“马上就来。”
与此同时,叶欢欢家中。
时季烆望着叶欢欢,眉头越皱越深。
叶欢欢刚和他讲完这些年的经历。
虽然早就知道叶欢欢这些年受到了伤害,可亲口听她讲出来,心脏还是免不了抽痛。
割腕自杀,用死亡和玻璃碴威胁纪子墨,种种迹象表明,叶欢欢的状态很糟糕,有严重的自毁倾向。
听完叶欢欢的话,时季烆心疼地摩挲叶欢欢的手背。
“欢欢,你有没有想过彻底离开纪子墨?”
“只有离开他,重新去一个新环境,你才能更好地疗愈自己。”
叶欢欢挤出一抹苦笑:“我还能怎么逃开他?”
“纪氏的产业遍布全国,不管我逃到哪,他都能找到我。”
时季烆定定地看着叶欢欢:“去美国。”
叶欢欢瞳孔紧缩,很快否定:“我去美国只能办旅游签,时间一到,我还是要回来。”
她不是没有想过去国外,可国外只能是一个短暂的休憩,不能久留。
若是这样,她宁愿一开始就待在国内。
时季烆目光灼灼:“哈佛大学邀请我去工作,如果你是我的家属,就可以永远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