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川想到那日的那些纸钱,想到秋水哀切凄惨的话语,想到那处小小的坟墓,原来,她的月儿,早就,早就因为自己......“月儿,我要去找月儿!”许怀川突然朝大门奔去,与一个婢女撞在了一起,婢女也顾不上什么了,带着哭音道:“将军,老夫人她,她.....您快去看看她吧!” 顾子翼听着脸色也越发的黑,提议道:“不如将你们府里管事的叫上来,一探究竟。” 许怀川身上的杀意吓的伺候在一旁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来人,将许管事带上来!” 许管事被压上来时,浑身都在颤抖,许
顾子翼听着脸色也越发的黑,提议道:“不如将你们府里管事的叫上来,一探究竟。”
许怀川身上的杀意吓的伺候在一旁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来人,将许管事带上来!”
许管事被压上来时,浑身都在颤抖,许怀川忍无可忍,一脚踢在他脑袋上:“为何月儿身上居然连一丝银钱都没有,你是干什么吃的!”
许管事惊慌失措的跪倒在许怀川脚边:“将军,此事真的和我无关,是二夫人,她,她说夫人既然已经做出这种伤天败俗之事,就已经不是将军府的人,所以,所以......”
许怀川不由的想起秋水的控诉和府里的荒废,想到宋温月居然连买药的钱都出不起,他就气的浑身止不住颤抖。
“混账!来人将他拖下去,砍断手脚!”
“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许管事听到这话,脸上的血色尽失,苦苦哀求着。
还是顾子翼开了口,才免于刑法,但是被赶出将军府,从此不再录用。
“将军,您的脸色不太好,是否需要我为你诊治一番?”
许怀川捂着胸口摆摆手,他几乎是颤抖着问出这个问题:“你可知如今月儿身在何处?”
老者看着许怀川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那日那名婢女哭着来找我,我赶过去时,夫人依然是气若游丝,强弩之末,恐怕现在早已身死了。”
什么!不,不可能,他的月儿怎么会,怎会如此!她只是在生自己的气,是故意躲着不见我,怎么会这样!
许怀川想到那日的那些纸钱,想到秋水哀切凄惨的话语,想到那处小小的坟墓,原来,她的月儿,早就,早就因为自己......
“月儿,我要去找月儿!”
许怀川突然朝大门奔去,与一个婢女撞在了一起,婢女也顾不上什么了,带着哭音道:“将军,老夫人她,她.....您快去看看她吧!”
“什么!”
许怀川不可置信的倒退几步,脚步一转,连忙跑到老太太房里。
前几天许怀川还过来陪过老太太,可是现在的老夫人,脸上早就一片苍白,面上带有了一丝死气。
许怀川再也控制不住眼里的泪水,哭着抓住她的手苦苦哀求:“娘,是孩儿不孝,请您不要离开孩儿......”
老太太张了张嘴,语气十分虚弱:“她来,来找我复仇了,川儿,你要,你要......”
最后老太太瞪大了一双眼,惊恐的看着许怀川身后,大喊一声:“不要过来!”
许怀川回头,除了下人,什么都没有,感受到手里的手慢慢的失去了力道,许怀川颤抖着手去探老太太的鼻息.....
“娘!”
许怀川的声音简直可以说是支离破碎,短短一天,他便收到了两份死讯。
老太太就这样,在惊恐中离开了人世,看着许怀川憔悴的脸,就连顾子翼都感到了一丝不忍。
不一会儿,将军府全府上下,都披麻戴孝,一片白色。
许怀川眼神空洞的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给老太太烧着纸钱,很快三天过去,到了出殡的日子。
许怀川强撑着身体,送了老太太最后一程,看着棺材一点点被泥土掩埋,许怀川不合时宜的想,他的月儿,也是这样的吧。
“祭拜!”
随着出葬人的话,全府上下包括顾子翼都冲着坟墓弯下了腰。
许怀川抬起头时,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整个人朝地上扑去。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