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感觉,秦羽像是换了一个人。绿萝皱眉,但还是说道,“奴婢没死,贵妃便清楚小姐的忠心,那便按照小姐说的做!”柳玉儿看向绿萝深吸一口气道,“这段时间过后,我必须见我妹妹一面,我要知道她是死是活!” “外面的人都走干净了吗?” 柳玉儿徐徐出声,不过她的声音不像是面对秦羽的娇羞,相反是一种平静到极致的淡漠。 柳玉儿的贴身侍女绿萝点头,“全都走干净了,一个不留。” 当绿萝看到柳玉儿身上的
“外面的人都走干净了吗?”
柳玉儿徐徐出声,不过她的声音不像是面对秦羽的娇羞,相反是一种平静到极致的淡漠。
柳玉儿的贴身侍女绿萝点头,“全都走干净了,一个不留。”
当绿萝看到柳玉儿身上的红痕,还有一些淤青,不由的说道,“贵妃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心疼小姐的。”
她一边低声说着,一边上前小心的掏出药膏涂抹在柳玉儿身上的淤青处。
“不过昨晚这出戏,应该成功骗过了太子殿下,小姐迈出了最难的一步。”
“嗯。”柳玉儿淡漠的点头,那双眸子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这一切,终究是一场戏!
由柳玉儿亲手演给秦羽看的一出戏。
也正是如此,她没有说出纸条上的另一句话,萧月瑶令她不择手段!
但纸条被烧毁,秦羽也根本不会知道。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最难分辨。
昨夜,那些看着众多的眼线不过是牺牲品,他们的死不过是为了帮柳玉儿获取秦羽的信任。
甚至他们到死都以为柳玉儿真的背叛了萧贵妃!
但正是如此,这场戏才真实。
“小姐从太子嘴中探出坑杀流民的真正意图了吗?现在京城风起云涌,天下士族群情激愤,但贵妃却觉得不对。”
绿萝一边轻柔的按摩柳玉儿身上的淤青,一边说道。
柳玉儿蹙紧眉,摇摇头,“太子今非昔比,虽有昨天那一出戏,但却也没有完全信任我。”
“我今早提了一嘴,但太子直接转移了话题,我也不敢多问。”
绿萝皱眉,“要不要通禀贵妃一声?”
柳玉儿立刻摇头,“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现在的太子心思缜密,粮价一事足以可见他的心思缜密,昨夜杖罚眼线,却能听着外面的惨叫面不改色甚至更兴奋的做那事。”
“这些都足以说明,太子是个心思缜密、手段残忍的变态,我等必须小心再小心,否则哪怕露出一点痕迹,迎接我们的也是万劫不复!”
“我们可以死,但影响到贵妃的大事,那就不好了。”
柳玉儿面色凝重,她现在对秦羽真的是有了一种畏惧。
她总感觉,秦羽像是换了一个人。
绿萝皱眉,但还是说道,“奴婢没死,贵妃便清楚小姐的忠心,那便按照小姐说的做!”
柳玉儿看向绿萝深吸一口气道,“这段时间过后,我必须见我妹妹一面,我要知道她是死是活!”
绿萝的脸上,涌出一抹笑容,“小姐好好为贵妃做事,柳家二小姐自当平安无事。”
“过几日,等风平浪静,我会将小姐的意图传达给贵妃。”
说完,绿萝便端着洗脸水走了出去。
她再度变成了那副老老实实本分的模样。
身后,柳玉儿痛苦的闭上了眼。
她喃喃道,“为了青青的命,秦羽……你必须得死啊,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同一时间。
秦羽没走几步,便遇到了脚步匆匆的南宫婉儿。
“秦羽,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居然才醒!”
“看来柳玉儿的投诚,让你很满意啊,但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快吵疯了?”
南宫婉儿一身红裙,满脸冰冷的道。
联想到早日的事情,她肺都快气炸了!
一靠近,全是那该死的嘎吱嘎吱声!
更气的是,京城都吵翻天了,秦羽这个始作俑者却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想到柳玉儿,秦羽笑了笑便转移了话题。
“能让太子妃一大早找我,外面出什么大事了?”
说到正事,南宫婉儿也压下内心的不满,她冷声道,“还不是你那愚蠢的诛杀流民的旨意!”
“现在外面的百姓都快传疯了,说你残暴,说你不是人,说你没有人性,你都差点化身天下第一暴君了!”
“更有一些激进的翰林院学子,京城各大学子为百姓请命将府衙围了,纷纷表示抗议!”
“现在哪怕是一些中立的官员也在上奏折,抨击你坑杀百姓的旨意。”
“秦羽,你到底想做什么?再不收场,这件事就无法收场了!”
南宫婉儿气愤的出声。
早上,她还想试着和黄安平息一下民愤,但刚靠近府衙,便被士子们要吃人的模样吓到了!
在那义愤填膺的民愤下,南宫婉儿和黄安捂着脸也加入了声讨秦羽的大军之中。
这才成功跑了出来。
否则没带护卫的他们,搞不好还得挨一顿揍。
但这却让南宫婉儿更气了。
秦羽听着南宫婉儿的话,他也惊了,脸上都露出一抹杀意。
那杀气森然的样子,让南宫婉儿表情好看了一些。
看来秦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耐着性子解释道,“秦羽,这件事也不能全怪翰林院的学子们,读圣贤书的他们本就心怀天下百姓,愤怒是正常的!”
“你可不能冲动!”
她有些紧张,生怕秦羽举起屠刀。
读书人和魏泰那是两码事,而且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死后留名。
他们是真不怕死!
秦羽一杀,那事情就闹大了!
“本宫哪有那么蠢?本宫只是在想,这么多上奏抨击本宫的折子,那折子呢?”
“本宫既然监国,现在都这个时辰了,奏折为什么还没有送到东宫?”
南宫婉儿闻言,差点都想吐血了!
“秦羽,搞了半天,你是因为这个不爽?”
南宫婉儿一脸难以置信。
难道重点不应该是天下学子的愤怒,不应该是如何平息这场风波吗?
秦羽无比认真的道,“本宫堂堂监国太子,奏折却这个时辰都没有送来,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