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川是被脑袋里的剧痛给弄醒的,他死死的皱着眉,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面对如此陌生的地方,他大脑一片空白。“醒了?我还在想着该怎么叫醒你呢?”顾子翼脸色难看的推门进来,将一碗汤水递给了许怀川。 “许怀川,我要走了,是你先背叛了我,是你先违背了誓言,以后,不复相见。” 原本还情意满满的画面,瞬间如破碎掉的镜子一样,在许怀川面前如镜花水月般消散。 许怀川焦急的用手试图去抓住那抹即将消散
“许怀川,我要走了,是你先背叛了我,是你先违背了誓言,以后,不复相见。”
原本还情意满满的画面,瞬间如破碎掉的镜子一样,在许怀川面前如镜花水月般消散。
许怀川焦急的用手试图去抓住那抹即将消散的身影,可是却是怎么都够不住。
“月儿,月儿,我知错了,不要,不要离开我!”
“许怀川,我恨你!”
“月儿,月儿!”
醉倒在桌上的许怀川眼角竟慢慢的滑出一些泪水,表情痛苦到极致。
顾子翼看着醉的一塌糊涂的人,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人啊,为什么总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许怀川是被脑袋里的剧痛给弄醒的,他死死的皱着眉,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面对如此陌生的地方,他大脑一片空白。
“醒了?我还在想着该怎么叫醒你呢?”
顾子翼脸色难看的推门进来,将一碗汤水递给了许怀川。
许怀川勉强喝下一口,便味如嚼蜡,宋温月做的,比这个好喝多了,她会根据自己喜好和习惯来熬制醒酒汤,她把她的情,藏在了这些细微的小事之中,终是自己不懂得珍惜,看不穿背后的用心。
“那个,刚才将军府传来消息......”顾子翼停顿了一下,思考着该怎么对他说这些事,原本迟迟没有找到宋温月就已经让他如此焦急了,现在又多了一件,不知他可还,扛得住?
“刚才传来消息,说是,老太太昨夜收到惊吓,洗澡时不小心摔伤,摔倒了要害,现在......”
“什么!”
许怀川此时也顾不上头疼,穿上靴子火急火燎的赶回将军府。
府里已然乱成一团,许怀川推开门就看到虚弱的躺在床上的老太太,心口像是被针刺了一般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
开口时,语气里已然藏着哽咽:“娘,孩儿回来了。”
老太太勉强睁开了眼,看到是他,才放心下来,抬起枯瘦的手,许怀川见状连忙将老太太的手给握在怀里。
“川儿,这是命啊,昨夜我梦见宋温月来找我索命了,这都是我的命数啊。”
“娘,孩儿不会让您有事的。”
老太太还想多嘱咐几句,可是身体承受不住,慢慢的睡了过去。
为老太太诊脉的大夫一脸严肃的看着许怀川:“将军,老夫人她原本这段时间就心神不宁,忧思过度,再加上这么一摔,摔到了根本,恐怕......”
失去和离开是人生必须经历的一门必修之学,许怀川以为自己在战场上看过了这么多生离死别,早就已经习惯了,可是当这件事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件事是如此的让人难以承受。
许怀川的眼眶通红,声音有些发紧:“没有,什么其他法子了吗?”
大夫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老夫人年纪大了,很多药物都可能承受不住,但老夫会开一些调养身子的药,尽量让老夫人多活一日。”
送走了大夫,许怀川颓废的坐在外面,看着府里日渐减少的人和物,不由得感到一阵寂寥。
将军府,原本就是这么空荡的吗?为何现在的将军府,竟会出现枯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