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比墙壁更为冰冷的身躯贴了上来,温岁安的话语被堵在唇齿交缠之中。他的动作格外凶狠,似乎要把她的嘴唇咬破才甘心。温岁安明白了,又是祁嘉言。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祁嘉言和许嘉真也是同一个任务吗? 温岁安张开嘴想要尖叫,却被捂住了嘴。 她慌张之中瞪大了眼,被拉进了漆黑一片的过道中。 这里本该是声控灯的,此时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有亮起一盏。 温岁安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她下意识地想要去叫罗嵊
温岁安张开嘴想要尖叫,却被捂住了嘴。
她慌张之中瞪大了眼,被拉进了漆黑一片的过道中。
这里本该是声控灯的,此时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有亮起一盏。
温岁安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她下意识地想要去叫罗嵊的名字。
“罗……唔!”
下一瞬,比墙壁更为冰冷的身躯贴了上来,温岁安的话语被堵在唇齿交缠之中。
他的动作格外凶狠,似乎要把她的嘴唇咬破才甘心。
温岁安明白了,又是祁嘉言。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祁嘉言和许嘉真也是同一个任务吗?
温岁安的心口忽地一阵发涩,惹得眼眶一热。
温热又咸涩的液体流到了两人唇边,祁嘉言的动作怔了一下,停了下来。
祁嘉言捏紧温岁安的下巴,声音十分不悦:“安安,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温岁安觉得他的愤怒莫名其妙,任谁忽然被这么对待,都会下意识地找身边的人求助吧?
温岁安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祁嘉言泄愤地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隐忍着怒气:“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吗?是怕我打扰你们吗?”
温岁安莫名被扣上这种帽子,她和罗嵊之间分明什么都没有,只觉心中委屈又气愤。
她不想回答他的话,哑声反问道:“许嘉真呢?你不去和她一起?”
祁嘉言动作顿住,他在温岁安耳边轻声说:“安安,你在吃醋?”
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夹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温岁安抿紧了唇别过头去,冷声说:“没有。”
祁嘉言却强硬把她的脸掰了过来:“安安,我要听实话。”
温岁安心中羞耻无比,却还是硬着头皮发出一声极轻的“嗯”。
祁嘉言发出一声低笑,他吻住温岁安的唇,抵着唇说。
“安安,你要记得,我爱的人,只有你。”
温岁安听到这些话,却并不觉开心,反倒心中寒意更甚。
她呢喃着:“但你没有拒绝她,不是吗?”
祁嘉言张开唇要说话,温岁安却搂住他的脖子,迎上去吻他的唇。
“够了。”
足够了,她不想再听到任何话语了。
她害怕听到真正的答案,害怕回到孑然一身无依无靠。
原来她只有在祁嘉言是鬼时,才能够拥有他。
真可悲啊。
当他出现在其他人面前时,他仍旧是以前的那个、耀眼的、高高在上的存在。
与她到底是云泥之别。
祁嘉言是没有心的,温岁安早该知道的。
他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一个人。
祁嘉言说:“你和那个男人走得太近了,我不高兴。”
于是,将她的衣衫弄得凌乱无比,不停地逗弄她。
温岁安被祁嘉言压在墙上亲热了好一阵,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却弄得她腿脚发软,嘴唇红肿。
温岁安走出鬼屋时,罗嵊正在焦急地找她。
“你没事吧?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了?”
温岁安把衣领拢得更紧了些:“我东西掉了,回去找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两人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回到住宿的小屋,发现他们竟是最后一名完成的。
温岁安捏紧了手,都怪祁嘉言!
她一看,那张奖励卡就在许嘉真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