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属她这边动静窸窸窣窣,有些突显。坐在一旁顾景言似是也被这药瓶晃荡的声音吵醒。他掀开眼皮仅扫了一眼钟毓,淡淡开口:“分错了。”专心分药的钟毓动作僵住了,她刚转过去。 就在她斜方最靠边的位置上,顾景言正低头看腕表上的时间。 手中的电话不知是什么时候挂断的,钟毓还沉寂在这场巧合中没得及收回目光。 而此时,顾景言也恰好在这会儿和她视线对上。 他眉头微微一上
就在她斜方最靠边的位置上,顾景言正低头看腕表上的时间。
手中的电话不知是什么时候挂断的,钟毓还沉寂在这场巧合中没得及收回目光。
而此时,顾景言也恰好在这会儿和她视线对上。
他眉头微微一上扬,起身朝着她走过来:“钟阿姨说你要去迪拜找她们?”
“……嗯。”
钟毓迟疑点头。
顾景言轻笑一声,顺手接过人手边的行李箱,“正好我准备去迪拜办点事儿,她托我在飞机上好好照顾你。”
钟毓表情木讷了会儿,前方的顾景言却已经拖着她的行李走进了登机口。
现在就算是钟毓想拒绝都已经没意义了。
坐在商务舱靠窗的位置上。
身边专属于顾景言的气息扑面而来,钟毓身体微微有些僵。
但幸好顾景言没有找话题跟她说话,大概这顾时间也忙累了。
他向空姐要了一条毯子就闭眼休息了。
飞机平稳在高空飞行。
不到两个小时,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钟毓看了眼时间,问空姐要了一杯水后,从包里取出了几盒药瓶。
虽然出国留学的这顾时间,她的抑郁症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但还需要坚持吃药。
并且克制心脏的药和抑郁症的药必须要隔开吃。
她刚准备倒药丸,飞机忽然一阵颠簸,白花花的药全混淆了。
钟毓愁眉苦脸,认命细分着抑郁症和心脏病的药。
原本商务舱游客就很少,向来安静。
就属她这边动静窸窸窣窣,有些突显。
坐在一旁顾景言似是也被这药瓶晃荡的声音吵醒。
他掀开眼皮仅扫了一眼钟毓,淡淡开口:“分错了。”
专心分药的钟毓动作僵住了,她刚转过去。
接着就看见顾景言卷起袖管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替她从药丸当中划开几下。
而后,他又将已经分好的另一半边放在了自己面前。
“这是心脏病的药,半小时后我叫你。”
钟毓愣怔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谢谢。”
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顾景言还没忘记自己的吃药习惯。
她拿起那小把药丸干咽下去,哪怕很快喝了水,那苦味儿还是从喉间瞬间蔓延开来。
钟毓无意识蹙着眉头,顾景言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塞在了她手里。
钟毓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糖果放了下来。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不怕苦了。”
毕竟留学以后,已经不会有人在她吃药的时候递糖过来了。
“是吗?”顾景言神情有些恍然,视线盯她看了会儿,没话再说。
四周的声音一旦安静下来。
顾景言就不自觉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一肚子问题想问。
他这会儿没了睡意,侧眸去看钟毓。
“小毓,你想要聊聊吗?”
而身边的钟毓吃完药之后就容易犯困,她神情困倦的微合着眼。
顾景言又要了一条毛毯帮钟毓小心盖上。
距离一拉近,白皙的皮肤,明艳的红唇都无比诱人。
连身上的味道都仿佛带了勾子,在蛊惑他靠近。
鬼使神差的,他缓缓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