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上来的大部分都是商界名流,只有小部分是慕家的旁枝,他们依赖的就是慕家这颗大树。西装革履的慕西洲姿态矜贵的与每一个来宾打照面,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不过是在等人。但天色渐渐暗下来,慕西洲却还是没有见到沈知意的身影,俊朗的脸上开始露出冷峻。 沈知意的奚落让慕西洲开始整夜以酒为伴。 甚至有佣人还亲耳听见过慕西洲在酒醉之后,还会不断念着沈知意的小名。 慕家上下的人都心知肚明,但谁也不敢在背后多嚼舌根。 直到慕家开始准备慕容生日大
沈知意的奚落让慕西洲开始整夜以酒为伴。
甚至有佣人还亲耳听见过慕西洲在酒醉之后,还会不断念着沈知意的小名。
慕家上下的人都心知肚明,但谁也不敢在背后多嚼舌根。
直到慕家开始准备慕容生日大寿的宴请名单时,慕西洲想都没想,直接让助理将第一份邀请函送到了沈知意的手中。
沈知意将收到的邀请函放置在茶几上,神色黯淡,心里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在慕家三年来,整个慕家就只有慕容对她好,也是因为有他的偏袒那些佣人才有所顾及。
沈知意思绪乱成一团,身体靠着沙发便渐渐有了睡意。
蓝祈回到家后已经是将近晚上十一点,换好鞋走到客厅时看到睡的正熟的沈知意后不禁嘴角扬起。
将手上的西装外套放在一旁后,他本想去房间给沈知意拿毛毯,但茶几上大红色的邀请函他无意间就瞥到了。
这封烫金的邀请函蓝祈没有见过,所以定然不会是商务上的宴席。
能直接越过他,直接送到沈知意的手里,无非就是私人的了。
蓝祈心中把答案瞬间就确定了下来,但脸色如常,转身就走向房间拿毛毯给沈知意盖。
另一边。
慕宅二楼。
尤婧端坐在化妆镜前,桌子上的饭菜一口未动。
她的脑袋里一直会想着刚刚从佣人口中买到的消息。
宴请名单里,慕西洲把沈知意排在了首位,这无异于就是在打尤婧的脸,她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如今反倒成了笑话。
尤婧拿出暗藏的手机,按照佣人偷看到的电话号码,给沈知意编辑了一条短信,检查了一遍后才按下了发送。
看到信息发送成功后,尤婧抬起双眸,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意。
慕宅大厅。
寿宴上人头涌动,热闹非凡。
大厅里都换成了一片金色,无处不在宣告着慕家地位的显赫。
寿宴上来的大部分都是商界名流,只有小部分是慕家的旁枝,他们依赖的就是慕家这颗大树。
西装革履的慕西洲姿态矜贵的与每一个来宾打照面,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不过是在等人。
但天色渐渐暗下来,慕西洲却还是没有见到沈知意的身影,俊朗的脸上开始露出冷峻。
慕宅二楼。
沈知意穿着简约的白裙,头发随意束起,轻巧躲过来往送餐的佣人。
慕宅的每一处她都非常熟悉,很快便来到了尤婧的房门前敲门。
门下很快便有了一个钥匙出现,沈知意捡起之后就将锁住的房门打开。
沈知意进门之后又迅速将门关上,映入她眼帘的便是尤婧。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沈知意眼里带着一丝警惕。
尤婧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卷发,嘴角上扬:“你来了不就证明你也是相信的吗?”
沈知意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沉下声:“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沈知意了解尤婧,如果不是对她有益的话,她根本不会给自己说关于多年前沈慕两家的旧怨。
而且一旦这个事情被揭发出去,慕家只会一瞬间分崩离析。
“你以为慕家能让我嫁进来?如今慕西洲将我囚禁起来,我没有什么好顾及的。”尤婧的眼中露出阴狠,咬紧牙关。
沈知意轻轻摇头,她并不相信尤婧的话。
“我来这里只是因为想看到你活着就好,即使我永远无法原谅你。”
她不是圣人,做不到原谅尤婧,但她也并不想报复,无尽的仇恨不过是无止境的深渊。
尤婧一怔,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我才不要你的假惺惺,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沈知意你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其实是杀父仇人的子孙。”
沈知意静静看着尤婧冷笑的模样,心里无比平静。
最后沈知意深吸了一口气,把开门的那把钥匙放在了尤婧的化妆镜前,转身离开了房间。
正当她想从二楼悄悄离开时,另外一侧的书房传来了争执声,其中一个她很快便辨认出来是慕容的。
沈知意听着越来越大的争执声不禁皱眉,慕容脾气很好,绝对不会无缘无故争吵。
想到这里,沈知意慢慢靠近书房门,靠着墙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清楚的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当年如果不是我们把沈故的飞机做了手脚,慕家怎么可能位居龙头?老爷子你现在让慕西洲一人接手公司事务恐怕不太服众吧?”
“过去的事情提它做什么?”
回话的竟然是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