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找到阿临要跟他结婚……”顾父也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掌,眉眼沉沉的,却没有一句责怪:“傻姑娘,怎么能算你的错。”霍北萧像个局外人般站在原地,脚下就好像生了根,他也想安慰池晚言,想让她放下心防倚靠在自己怀里,可是他配吗? 在顾家的这段时间池晚言将身体调养得很好,但医生将抽血的针头从她的手臂上抽出来时,她还是没能坐稳,身形晃了晃。 霍北萧及时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池晚言恢复清醒后,立刻站直了。 “这里用不上你
在顾家的这段时间池晚言将身体调养得很好,但医生将抽血的针头从她的手臂上抽出来时,她还是没能坐稳,身形晃了晃。
霍北萧及时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池晚言恢复清醒后,立刻站直了。
“这里用不上你,”她的嘴唇和脸颊毫无血色,白得透明,“你走吧。”
霍北萧喉头哽了哽,池晚言对他的排斥显而易见,可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时候离开。
顾临的爸妈也很快赶了过来,他们还算得上冷静,看见池晚言手臂上贴着的医用棉花和胶带已经因为主人的疏忽渗出了血迹,顺着胳膊肘流到手腕,她本人却浑然不觉。
顾母伸手帮她按住,心疼地说:“好孩子,吓坏了吧。”
先前还能强撑出一副镇定的模样,此时此刻池晚言那根紧绷的神经却因为她温暖的手指一松,她倒在顾母的怀中揪着她的衣服下摆大哭起来。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找到阿临要跟他结婚……”
顾父也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掌,眉眼沉沉的,却没有一句责怪:“傻姑娘,怎么能算你的错。”
霍北萧像个局外人般站在原地,脚下就好像生了根,他也想安慰池晚言,想让她放下心防倚靠在自己怀里,可是他配吗?
如果池晚言要把错揽在自己身上,那归根结底,作孽的人是他霍北萧。
所以才会得到那样的报应吧。他苦笑,转身离开了。
万幸的是很快医生就告知血库的血到了,B型不是特别稀缺的存在,一家人都松了口气,坐在手术室门口继续等待着。
他们直到这时才发现池晚言手掌心和胳膊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但她已经忘记是在哪儿受伤的了,更不愿意现在去处理。
两人对视一眼,只好作罢。
手术时间非常漫长,根据池晚言模糊的记忆,那根钢筋应该是贯穿了顾临肺部的位置,极容易产生大出血,她紧紧地握着顾母的手,对方也同样回握,给彼此一些支撑的力气。
手术室的红灯灭了,绿灯亮起。
护士推着病床出来,面容却不见轻松,医生严肃地说:“病人还需要度过二十四小时的观察期,但目前生命体征很稳定。”
池晚言看着躺在雪白床单上双眼紧闭的顾临,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