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被可恶的人贩子抓走。每一分钟都生死未卜。林悠悠对马兰花、马国飞姑侄的恨达到了顶点。“你懂什么?我现在要马上赶回村里去找人来救我姐姐!你既然不肯帮忙,那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休想再指望我!” “快给老娘起来!少废话,赶紧跟我走!那个臭娘们儿算个屁啊!能够嫁入我们马家,那可是她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居然还敢离婚?" 马兰花终于卸下了伪善的面具,露出狰狞丑恶的真面目,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拉
“快给老娘起来!少废话,赶紧跟我走!那个臭娘们儿算个屁啊!能够嫁入我们马家,那可是她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居然还敢离婚?"
马兰花终于卸下了伪善的面具,露出狰狞丑恶的真面目,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拉扯着林悠悠大步向前。
"你不是想知道林秀秀什么样吗?那就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跟我走!这个贱货命硬,当年我大侄子那么打也没看她咋的。”
“但你要是不相信我,哼哼……你以后,恐怕连林秀秀的人影都见不着咯!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林悠悠心里很清楚,江泽言已经提前部署好的人手应该也跟在附近接应保护,所以姐姐应该不会遇到太大的危险。
可现在,秀秀的处境却让她忧心忡忡,时间越久,越危险,生怕秀秀遭遇什么不测。
如果是被可恶的人贩子抓走。每一分钟都生死未卜。
林悠悠对马兰花、马国飞姑侄的恨达到了顶点。
“你懂什么?我现在要马上赶回村里去找人来救我姐姐!你既然不肯帮忙,那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休想再指望我!”
林悠悠义正言辞地说道,然后转身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朝村庄飞奔而去。
马兰花见状心急如焚,煮熟的鸭子岂能让它飞走?眼看着即将到手的一棵摇钱树就这么跑了,她怎么能甘心?
于是,她顾不上倒卧在地的林娟子,心急火燎地紧追林悠悠而去。
一口气跑了大半的庄稼地,林悠悠扶着腰,试图缓解过度奔跑而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呦,这不是我那几天不见的表妹吗?这是想哥哥了,这么晚还跑着来见我。”
马国飞站在远处的庄稼的阴影里,嘴里还不三不四地叫嚣着。
“少他妈废话,去把她抓过来。”
话落,庄稼地里走出另一个前几天在山洞外,林悠悠见过的人人贩子之一。
看到林悠悠想要逃跑,他毫不掩饰地颠了颠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林悠悠。
"马国飞,我妹妹林秀秀是不是被你抓走了?"
林悠悠质问道;
马兰花大喘着气冲了过来,尚未靠近,她的呼喊声便已先行抵达:
"小野种,林秀秀现在恐怕已经快要到哪个有钱人家里去享清福了。识相的话,就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吧,就差你一个人了!"
马兰花还没拿到奖赏,气急败坏地追上来后,紧紧抓住林悠悠的胳膊不肯松手。
"悠悠,趴下!"突然间,两声枪声响起。
紧接着,林悠悠一脸茫然地从江泽言的怀中抬起头来。
这一辈子加上辈子,她还是第一次目睹真正的枪,更别提听到枪声了!一时间,她完全愣住了。
"阿泽!"江泽言轻声安慰着,轻轻拍打了几下林悠悠的肩膀,然后将她搀扶了起来。
直到此时,林悠悠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周围站立着许多身着军装的人。
林悠悠的目光条件反射般地看向马兰花的方向,但却被江泽言高大身躯完全遮蔽住了视线。
透过江泽言身形之间狭窄的缝隙,林悠悠仅能瞥见满地触目惊心的猩红鲜血。
“别看了,我们回家吧。"
"可是秀秀还没有找到呢!”林悠悠焦急地说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
“别担心,她现在很安全。”江泽言温柔而坚定地安慰着林悠悠。
注意到她因为过度受惊而略显苍白的脸,心疼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对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穿梭于枪林弹雨中的军人而言,这次营救行动只不过是众多寻常任务之一;
而对于像林悠悠这样普通的百姓来说,这种事情恐怕一辈子都不会遇到。
“老陆,这是嫂子吧,老大这是吃错药了?”
平时总是板着一张黑脸,整天不是训练就是执行任务,像个冰块一样的人,今天竟然会这么温柔地跟一个女人说话,实在是太可怕了!
幸好他没娶媳妇儿。
林悠悠和江泽言穿过人群,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后,远远地便看见有几个军人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一群被绑住双手的妇女解绑。
当确定林秀秀安然无恙之后,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林悠悠终于松了一口气。
同时一股无法抑制的疲倦感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将她淹没。
“阿泽,我困。”
林悠悠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夜,晚饭她什么也没吃,饿醒了。
看着江泽言睡得正熟,林悠悠想悄悄起来吃些东西,可刚一起身,江泽言就醒了,眼里再无一丝睡意。
“阿泽,你睡,我饿了起来吃点东西。”
“你姐她们没回来,我们去空间吃,方便,你还能用溪水泡一下,缓解缓解身体。”
吃着饭,江泽言和林悠悠说起拐卖的来龙去脉。
她才了解整个拐卖案比她接触到的复杂得多。
她和林秀秀只不过是人贩子团伙,准备转移据点最后顺带的。
“马兰花受伤了?会被判死刑吗?”
林悠悠还是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次案件涉及的范围广,人数众多,不会那么快出判决结果,但她是直接参与拐卖,不会轻判。”
“会有很多找不回来的妇女儿童吧?”
林悠悠看过很多相关的报道,即使有的人找回来了,疯的,傻的,残疾的比比皆是。
看着林悠悠低落的情绪,江泽言沉声说道;
“人是神性和动物性的总和,在人的身上有你想象不到的好更有你想象不到的恶,单靠人性是不可能维持秩序的。”
“法律才是人类发明过的最好的东西,它不管一个人能好到什么地步,但能限制人不能恶到没边,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那么点脏事儿,想想可以,但要做出来绝对不行。”
“法律更像人类的低保,是一种强制性的修养。它不像宗教要求你眼高手低,就踏踏实实地告诉你至少应该是什么样儿,又讲人情,又残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