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安离了也是二婚,想到有一天忆安也会像建国媳妇一样,白红梅半夜都要被吓醒。苏忆安听见了,可是她说出不出话反驳,上辈子她将就了,过的不够惨?苏忆安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医生护士来了一个又一个,量血压、听心跳,翻眼皮、换点滴,然后她妈像伺候婴儿一般伺候她。 谢瑾年摇头,这没头没脑的,问他这个问题干嘛? 护士转头看着一动不动的苏忆安,难道刚才出现了幻觉? 其实刚才的叹息声很轻很轻,难怪护士连自己都怀疑。 一个晚上,就在这尴尬而又痛苦的状态中度过了,
谢瑾年摇头,这没头没脑的,问他这个问题干嘛?
护士转头看着一动不动的苏忆安,难道刚才出现了幻觉?
其实刚才的叹息声很轻很轻,难怪护士连自己都怀疑。
一个晚上,就在这尴尬而又痛苦的状态中度过了,早上,白红梅就来替班了。
白红梅用饭盒端的稀饭,带了半个葱油饼,这是给谢瑾年偷偷带的,没让苏大海知道。
“我回去吃,这些你留着当午饭,晚上我再来。”
谢瑾年知道家家不富裕,葱油饼没几个人能吃上,他不想占苏家人的便宜。
谢瑾年又把昨天晚上带的钱交给白红梅了,不知道今天催不催费。
只剩母女在一个房间时,白红梅说:“忆安,我看瑾年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好,能将就就将就吧,再嫁的女人更不好过,看不见你建国嫂子……”
苏建国的媳妇就是二婚,头先有一个闺女,又和苏建国生了一个儿子。先头的闺女当牛使,建国媳妇屁都不敢放一下,婆婆还见天“方男人精”喊,大姑子出点事都是她的错。
忆安离了也是二婚,想到有一天忆安也会像建国媳妇一样,白红梅半夜都要被吓醒。
苏忆安听见了,可是她说出不出话反驳,上辈子她将就了,过的不够惨?
苏忆安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医生护士来了一个又一个,量血压、听心跳,翻眼皮、换点滴,然后她妈像伺候婴儿一般伺候她。
“今天比昨天好多了,看来治疗方案是对的,做好记录,随时汇报。”
下午要相对清闲一点,白红梅趴在床沿上眯了一会,谢瑾年就来了。
对白红梅说话,还是没有称谓,“路上不好走,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别走夜路。”
白红梅的身子生孩子的时候伤到了,熬不了夜,干不了重活,虽然放心不下闺女,也只能走了。
“瑾年,忆安有点小孩子脾气,都是我和她爹惯的,你担待着点……”
“路上小心。”谢瑾年很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白红梅走后,那种窒息感又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忆安听见一声柔柔的声音:“年哥……”
又是姚流苏,她就住个院,姚流苏阴魂不散了是吧?就问她就像个死尸一样,能把某人的年哥怎么的?
“流苏,不是不让你来吗?我一个人能行。”
“你一个男同志,照顾起来肯定不方便,我帮你。”
来都来了,又不好赶走她,走夜路更不安全。谢瑾年让姚流苏在床沿上先睡一觉,等苏忆安有事情了再喊她。
姚流苏吸了吸鼻子,“这是什么味啊?”
苏忆安无法和外界交流,总有处理不及时的情况发生。这本来是个意外,姚流苏的狗鼻子,闻到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会有遗尿。”谢瑾年解释,“流苏,床下面有脸盆,去打半盆温水来,擦洗一下。”
“好的,年哥。”
姚流苏出去了没一会儿,就端来了半盆水,“年哥,放哪?”
谢瑾年在床的内侧,因为对着门外清理的话,怕有医生或者护士突然闯入,对一个女人来说,不太好。
“端过来吧。”
“年哥,接着。”
姚流苏从床的上方递了过来。
谢瑾年伸手去接,不知道是他伸手伸晚了,还是姚流苏放手放早了,脸盆就掉了下来,谢瑾年眼疾手快,在就要掉落的最后一秒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