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文也一身冷汗淋漓,恨不得即刻爬起来将白曦臣给剁了。白曦臣没有理会,神色专注地看着她的脚踝。鬼使神差地想起,她明天好像还有拍摄,大手又覆上了红肿处,轻轻揉捏。房间窗户没开,唐棠被拽走时也没来得及开冷气,随意的这一通操作下来,两人皆已鼻尖冒汗。 脚下一空,南文也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入一个温暖而又坚实的怀抱。 【卧槽!我没看错吧?白影帝公主抱南文也?】 【天!他们两个,是来真的?】 【啊啊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一来我的狗系男友秦前辈怎么
脚下一空,南文也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入一个温暖而又坚实的怀抱。
【卧槽!我没看错吧?白影帝公主抱南文也?】
【天!他们两个,是来真的?】
【啊啊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一来我的狗系男友秦前辈怎么办?】
【但是他们也好甜啊呜呜呜!】
“白曦臣,你想干什么?”
只一瞬,南文也便回过神来,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公主抱起的男人,压低着声音质问。
她实在是琢磨不透他。
“元宫勋说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去。”
他垂眸看她,颇有居高临下俯视之意,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这让南文也感到不舒服。
笑话,想她活了几千年的老祖,怎么会被一个狗男人威胁。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她抬头,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目光,没有丝毫惧意。
呵。
白曦臣低笑一声,双手托着她的柔软,往上颠了颠。
他挑了挑眉,意料之中的手感不错。
狗男人,居然敢占她便宜!
南文也一双狐狸眼高挑,火气十足。
他微微弯腰,冷峻的脸庞紧贴着她的耳侧,低声出语,“身材不错。”
“如果想要一瘸一拐走回房间,明天全部热搜的挂满“南文也崴脚后的丑陋走姿”,那你就继续挣扎吧。”
明显感受到怀里的娇软一僵,白曦臣恶趣味地笑了。
“白影帝。”
白曦臣抱着南文也,正迈腿往房间方向走,一具高大的身影阻拦了前路。
“还是我送文也回去吧。”
秦时一脸不甘心的上前,眼神紧盯白曦臣怀里的南文也。
此时的南文也有些昏昏欲睡,根本不想参合小屁孩之间的斗争,没有吭声。
白曦臣抱着南文也,毫无表情地看着秦时,冷冷出声,“让开。”
直播间又炸了。
【白影帝这,这也太霸总了吧……】
【妥妥小说照进现实,秦前辈完败啊……】
房间里,得知消息的唐棠早已备好膏药等候多时。
见白曦臣抱着南文也大步走进来,顾不上去猜测为什么是白曦臣抱着来的,连忙上前查看南文也伤势。
“哎哟我的祖宗啊,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青紫的红肿在纤白细小的脚腕处更显触目惊心,连站在后头的元宫勋看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我来。”
唐棠刚拿起打开的消毒水,就被白曦臣拦截下来。
“不不不,白总,这种小事还是我们自己来吧。”
唐棠有些惧得连忙拒绝。
让堂堂白氏集团掌门人给自家艺人清理伤口,她怕自家艺人命没那么硬。
下一秒,白曦臣拿过她手中的消毒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并向元宫勋微抬下巴。
元宫勋会意,立刻上道地拽着唐棠往外走。
“诶,诶!你干什么,我还得给文也上药呢!”
突然被拽走的唐棠有些懵,挣扎着想回去,被元宫勋一把拉出房间。
“你傻啊,有白总在,不怕没人给南小姐上药。”
元宫勋恨铁不成钢看着唐棠说道。
房间内,一片寂静。
南文也自进房间就一直昏昏欲睡,连唐棠被拽走都没有察觉。
“睡了?”
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尤显突兀,南文也立刻睁开双眼。
“你怎么还没走?”
说完一双美目四处张望,她那个话痨经纪人唐棠怎么不见了?
“她有事,让我给你上药。”
白曦臣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用了,我自己来。”
她才不信这狗男人的鬼话,没一句是真的。
说着,她挪动着受伤的腿,想将它收回。
“别动。”
白曦臣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往自己方向一带,南文也之前的所有动作都成了徒劳。
掌心源源不断传来的炽热感让她感到怪异,南文也不适地挣扎。
“都说了,别动。”
这次,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哑。
白曦臣倾身上前,直接将她翻了个身,一手擒着她的脚踝处,抬起一条腿压制住她作乱的脚,带着蛮横的感觉。
南文也瞬间动弹不得。
“白曦臣,你放开我!”
南文也脸朝下砸在枕头上,声音有些发闷。
“省着点力气,等会有你叫的。”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淡得似乎没有一丝起伏,但额头处细密的汗水出卖了他。
卧槽,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南文也瞪大眼睛,想她活了千年的老祖,居然让一个狗男人给调戏了!
“白曦臣,你有种,放开我!”
她咬牙切齿。
白曦臣看着这只张牙舞抓的猫,笑了,下一秒,浸满酒精的棉片敷上红肿处,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脚踝,用力往外一掰。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头正位声,南文也将下唇咬得出血。
狗男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公报私仇!
骨头正位哪里用得着这么疼?
南文也一身冷汗淋漓,恨不得即刻爬起来将白曦臣给剁了。
白曦臣没有理会,神色专注地看着她的脚踝。
鬼使神差地想起,她明天好像还有拍摄,大手又覆上了红肿处,轻轻揉捏。
房间窗户没开,唐棠被拽走时也没来得及开冷气,随意的这一通操作下来,两人皆已鼻尖冒汗。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这狭窄的空间中弥漫。
南文也被闷得满脸熏红,“好了没?”
她向来耐心不好,语气带着显易得不耐烦。
白曦臣没说话,拿起一旁的药膏罐,长指轻易挑开保护壳,勾出一块晶莹剔透的药膏,放上掌心,双手温热,最后敷上红肿处。
砰。
这时房门被人撞开。
南文也懒洋洋地从枕头中抬头,扭头查看。
对上以秦时为首,呆若木鸡的一群人,以及三五架摄像机,忍不住挑了挑眉。
“喂,在拍你。”
她用另一只完好的腿,踢了踢从始至终没抬头看一眼的白曦臣。
却又被一把擒住。
“还差最后一步。”
南文也淡淡地扫视一圈,在脸色黑沉的秦时那顿了一下,无趣地转回头,趴在枕头上不再出声。
白曦臣动作轻柔地处理完最后一步,将膏药服帖地粘上细嫩皮肤后,这才抬头。
对着摄像头,神色淡漠。
“有事?”
直播间这次直接瘫痪。
秦时脸色难看地站在原地,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