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宋方州一笑点头,抬眼环视一周,又问,“你们老板娘呢?”“太太喝醉了酒,早就到二楼歇息去了。”“等她睡醒了,你告诉她,我给她省了一大笔装修费,她欠我个人情。” “原来如此。”宋方州一笑点头,抬眼环视一周,又问,“你们老板娘呢?” “太太喝醉了酒,早就到二楼歇息去了。” “等她睡醒了,你告诉她,我给她省了一大笔装修费,她欠我个人情。” 未等莉娜再问,宋
“原来如此。”宋方州一笑点头,抬眼环视一周,又问,“你们老板娘呢?”
“太太喝醉了酒,早就到二楼歇息去了。”
“等她睡醒了,你告诉她,我给她省了一大笔装修费,她欠我个人情。”
未等莉娜再问,宋方州已经拧动把手,推开了这扇门。冷风灌入的一刻,聂昭被宋方州拉紧了手,二人疾步狂奔在黑暗的通道当中,直到月光与雪同时入眼……
有时尽12
12
暗夜里,二人迎着风雪穿过了马尔斯西餐厅的后花园。宋方州的脚步慢下来,示意聂昭也弓身,二人顺着墙边去走,一同藏身到一丛暗处的灌木之后——
四下是寂静的,唯有隐约传来的乐声与笑谈,代表着宴会厅中的舞会依旧在持续。
聂昭的声音很低,话却了当,“有人要杀你?”
“是,他们潜藏在宴会厅里,至少四个人。”
“那还不快走?这不是都脱身了么?”
“我总得知道是什么人要我的命啊。”宋方州淡然一笑,说话时,始终盯着马尔斯餐厅的门前。隔了月光与雪,他的眼神显得更加尖锐,深邃万分。
他回眸看一眼聂昭,随即用下巴指指街道对面,“我的汽车停在这里,他们发觉我不见了,定会来此埋伏。”
话音未落,恰有一行人从餐厅正门走出。聂昭与宋方州同时噤声,一齐将身子伏低几分,悄然去观察——
果真是四个人,都是男子,行色匆匆的,一边朝这边走,一边不断往四外去望,显然是在搜索着什么人。看上去年纪都不大,最年长者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走在最前头,一直行到宋方州的汽车面前才回头质问,“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叫不见了?”
“就是不见了!”有人应答,语声显出十足的焦急,“我和洪哥始终守在门口啊,真没见他出来啊!然后丁兄弟就跑过来说,那姓宋的已经不在宴会厅里了!定是从旁的小门溜了!”
“狗日的,真他妈狡猾!”年长者骂一句,抬眼望望四外,随即部署道,“他的汽车还在这里,跑不了,你们几个都给我埋伏好!”
“你才狗日的!”宋方州一瞪眼,语出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立马又伏低几分,继续低声去骂,“你全家都狗日的!”
聂昭险些笑出动静,又见他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拿在手里,对她道,“我数到三,你就朝着汽车开一枪!”
未及聂昭应答,他又急急按住了聂昭手腕,补充道,“但别真打到我车!”
“不是,你自己没枪吗?”
“我枪里没装子弹。”
“你说什么?”
“哎呀,回头再说了。”宋方州匆匆应付一句,转瞬就地一滚,翻到了另一丛灌木后头,动作竟是出乎聂昭意料的矫捷!
那四人的注意力立即便被吸引了过去!
“那边有人!”
几人齐齐端起枪来,缓步往宋方州的方向移动过去。聂昭也端枪戒备,注视着宋方州,见他眉间紧蹙,似乎在冷静判断着几人的方位。
脚步渐渐近前,宋方州终于抬头与聂昭对视,随即以极小的幅度伸手,于身前比出一个“三”的手势——
“二”——
“一”——
“砰!”
聂昭猛地开出一枪!
巨响之下,那四人立马慌了,宋方州则飞快起身上前,未等聂昭回神,便已将那年长的头目擒在臂中,以手枪紧紧抵住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