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你结婚了,还有一个宝宝。”京棠认真在说,她确实做了这个梦,可惜没有看到新娘的模样。她的视线模糊不堪,根本没看清庄亦瞬息万变的表情。“庄先生。”她又唤了一句,这次庄亦没有搭话。她又接着说:“庄先生,你一定会幸福的。” 庄亦回到病房刚坐下,看京棠脸很红,以为是被子太厚的缘故,就帮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不想她皮肤竟热的烫手。 他又探了下她额头,结果都一样,他尝试叫她,可她一点都没有反应。 他拉开门大喊医生,很快
庄亦回到病房刚坐下,看京棠脸很红,以为是被子太厚的缘故,就帮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不想她皮肤竟热的烫手。
他又探了下她额头,结果都一样,他尝试叫她,可她一点都没有反应。
他拉开门大喊医生,很快京棠的病床前就被医护人员围满了。
庄亦被请了出去,他只好站在玻璃前看着京棠,并在心里默默对她说。
“小久,倘若你真是纪夫人的人,那么挺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本事,相信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
京棠仿佛听到了,把眼睛眯起一条缝看庄亦,混沌之中呢喃叫出了周漾的名字。
快天亮时,京棠的生命体征稳定下来,但体温仍在38.5°左右,人也没有完全清醒,庄亦便让木坤去打了盆水。
木坤看庄亦挽袖子,说:“老板,找个护工照顾她不就行了,你也能好好休息一会儿。”
庄亦冷冷地斜了木坤一眼,“要把嘴巴缝起来吗?”
木坤:“就算你把我嘴巴割下喂狗我也得说,你已经为了她延期回国了,再像个保姆似的忙前忙后照顾,要被叔伯们听到,你面子往哪搁。”
庄亦语气陡然变冷,“你是说你会把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全部和他们汇报一遍?”
木坤立即垂下头,“对不起老板,我说错话了。”
“出去。”
京棠昏睡中感觉有个湿乎乎的东西在她身上爬来爬去,烦躁的很,直接揪住甩了出去。
她力气不小,使得那条毛巾正好命中水盆,溅起的水花弄的庄亦满身都是。
庄亦无奈叹气,抽了几张纸擦干水,又将毛巾弄湿继续给京棠物理降温,谁知这个小姑娘居然一把抓住他胳膊就张嘴咬了一口。
庄亦受疼,恼怒地骂了句,“你是狗吗?”
京棠闻声强打起精神撑开眼皮,声如蚊蝇地“汪”了声,庄亦失笑,“看来阎王爷还不想收你这只小狗。”
“庄先生。”京棠唤了一声,庄亦问怎么了,她说:“我梦到你了。”
庄亦挑眉,“梦到我做什么?”
“我梦到你结婚了,还有一个宝宝。”京棠认真在说,她确实做了这个梦,可惜没有看到新娘的模样。
她的视线模糊不堪,根本没看清庄亦瞬息万变的表情。
“庄先生。”她又唤了一句,这次庄亦没有搭话。她又接着说:“庄先生,你一定会幸福的。”
“幸福?”庄亦轻笑,他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他也没有机会去体会何为幸福,他更觉得自己个彻头彻尾的坏人,而坏人又怎配的上拥有幸福。
“再睡会。”
京棠连连摇头,“我不,因为我只要进入梦乡,我爸爸就会打我,他打我打的好疼。”
庄亦皱眉,一时判断不了京棠是在胡言乱语还是做了噩梦,只好边捋着她发丝安慰,“有我在,他不敢伤害你。”
京棠甜甜一笑,“庄先生,你人真好。”
庄亦将京棠的鼻氧管调整了下,也露出淡淡微笑,“既然夸我好,那就听话闭眼睡觉,小心我不管你了。”
京棠“嗯”了声,头一点点歪下去,再次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