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淮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慵懒地靠在柜子上。“行啊,那你就是连上官琦的消息都不感兴趣了是吧”他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开口,而是静静地等待着谭钰的下文,幽深的目光扫在她的身上,像一头匍匐的雄狮,等待着猎物的落网。 收拾完赵思月,谭钰心情不错地走回包房。 小李神色焦急地寻了过来。 “小李,怎么了?” “钰姐,你没事吧,我看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又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怕你出什么事” “没事,就是遇上了
收拾完赵思月,谭钰心情不错地走回包房。
小李神色焦急地寻了过来。
“小李,怎么了?”
“钰姐,你没事吧,我看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又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怕你出什么事”
“没事,就是遇上了一些不相关的人,稍微浪费了一点时间,我们去和李总他们打个招呼就回去吧”
“嗯,好的”
两人和李总打过招呼之后就一同离开了酒店。
小李去开车,谭钰站在门口等她。
低头回消息的时候,身后传来嘈杂的声音。
她回头看去。
为首的是一个身型高挺英俊的男人,一群人正站在斜后方有说有笑。
顾江淮只要站在那儿,身上天生的那股清贵的气质让人无法忽视。
赵思月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面带羞怯地站在一旁。
男人正在和对方谈话所以并没有看到门口的谭钰,但是赵思月看到了。
赵思月朝着谭钰挑衅笑了笑,抬手挽住顾江淮的胳膊。
男人并未挣开,而是任由着赵思月的动作,自然的好像平时经常做一样。
谭钰啧啧了两声,移开了视线,全当作没看见。
几分钟后,谭钰上了车。
关门的瞬间,她余光瞟见顾江淮宠溺地揉了揉赵思月的头。
小李等谭钰坐好后才将车平稳地开了出去。
“钰姐,我刚好像看到顾总了”
谭钰揉着太阳穴,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我们要等他吗?”
“不用,麻烦你送我回天水园”。
现在她的酒劲上来了,整个人疲乏得很,就想睡觉。
小李虽然有驾照,但开车的机会不多,回天水园的路上开得十分缓慢。
等车子终于停在天水园的门口时,谭钰已经靠在坐椅上睡着了。
小李轻轻地叫了几声。
谭钰睁开眼睛的时候,明显是睡蒙了,怔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抱歉小李,我睡着了,谢谢你送我回来,这附近不好打车,你今晚先开我的车回去,到家记得给我个信息”
“好,钰姐你也早点休息”
谭钰拍拍小李的肩:“去吧,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小李上车系好安全带,降下车窗玻璃,朝谭钰挥了挥手。
“钰姐,你赶快回去吧,我走了”
“嗯”
目送车子离开视线,谭钰才慢悠悠地走回去。
洗漱过后,谭钰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
被房间里的男人吓了一跳。
顾江淮仰头靠在角落的沙发上,黑色的外套随意地放在一边,靛蓝色的领带被扯开垂在两侧。
高贵中又带着不羁。
顾江淮听见声音,睁开眼睛看向谭钰。
一双深邃的眼睛有晦暗不明的情绪。
男人起身,长腿一迈朝着谭钰的方向走过来。
一股淡淡的酒味夹杂着一股陌生的玫瑰香袭来。
谭钰偏过头,不看他。
顾江淮伸手掐着谭钰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的手看上去苍白修长,看着只是轻轻一捏,但其实力气极大。
指腹上的薄茧,摩挲着谭钰娇嫩的皮肤。
“我说过不要去找思月的麻烦,你是不是当做耳旁风?”
谭钰轻嗤一声。
原来是秋后算账来了。
“我什么时候找过她麻烦,顾总说话可真是上嘴皮碰下嘴皮,张口就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顾江淮手指收紧。
下巴处传来痛意。
谭钰一把打落桎梏着她的手。
顾江淮面上不显,但是谭钰能肯定,这狗男人生气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顾总想试试吗?”
“你的意思是思月主动招惹你吗?你凭什么值得她这么大费周章”
顾江淮恶劣地朝着谭钰的耳朵吹了口气,言语中透着暧昧。
“就凭你那没有二两柔的身子?还是凭你那烂到爆的技术,我对你们女人之间争抢男人的手段不感兴趣”
谭钰反唇相讥“是了,我自然是比不上赵思月,练得一手的御夫之术,就是不知顾总在她身上还知不知道东南西北?”
说罢她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殊不知她的这个动作激怒了顾江淮。
他大步一跨,将tຊ她拉到他的怀里,低头寻着白皙的脖子咬了一口。
“那你应该好好学学,说不定我真的会如你所愿对你高看一眼”
剧痛袭来,谭钰猛地推了顾江淮一把。
随即转身快速进了卫生间。
几秒后,她又出来了。
一杯冷水直接泼在了顾江淮的脸上。
“你再发什么疯?我这里可不收二手男人,离我远点,我鼻子都被你熏失灵了,臭死了”
做完这些,谭钰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
桌子发出“嘭”的一声。
顾江淮双手死死地紧握,牙根咬得咯吱作响,脖子上爆出的青筋昭示着他的愤怒。
在谭钰即将要离开房间的时候。
他声音透着让人胆寒的阴冷:“谭钰!”
“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找当年的真相,你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都找不到你想要的?”
谭钰果然停住了脚步。
听到顾江淮的话,深藏在心底的伤疤被一点点揭开。
谭钰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无所谓,随便你”
顾江淮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慵懒地靠在柜子上。
“行啊,那你就是连上官琦的消息都不感兴趣了是吧”
他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开口,而是静静地等待着谭钰的下文,幽深的目光扫在她的身上,像一头匍匐的雄狮,等待着猎物的落网。
而他知道她必定会落网。
谭钰死死地扣着手心,掌心传来的疼痛能让她保持一丝理智。
她下意识地咽了几口唾沫,极力压着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无所谓,我早就不在乎了”
她知道顾江淮在和她玩心理战术,所以她只能背对着他,不敢看他的眼睛。
否则以他的能力,只要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伪装。
“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这是最后一次,若是下一次让我知道你对思月出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悔不当初,你以为有陈岁岁做你的靠山,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吗?是,我承认陈家在历城确实有一定的话语权,但是你别忘了,在陈岁岁之上还有一个陈天哲,陈岁岁能护你多久,小心最后连她自己都护不住自己”
谭钰静静地听完,并没有回答,而是径直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