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小太监死去的惨叫声,我低声呢喃着:“那小太监死的太冤了。”小荷叹了一口气:“娘娘,这是没办法的事,叶芷儿只是打入冷宫,随时会复宠,您离开才能保全性命呀。”话是这么说的没错。 我的确有些乏了。 眨了眨干涩的双眼,我朝他笑了笑:“皇上,您也一夜未睡,先歇息一下吧。” 他几不可查地点头:“我知道,去吧。” 我回到了德善殿,就见小荷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
我的确有些乏了。
眨了眨干涩的双眼,我朝他笑了笑:“皇上,您也一夜未睡,先歇息一下吧。”
他几不可查地点头:“我知道,去吧。”
我回到了德善殿,就见小荷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
“娘娘,您快吃药。”
我怔住了。
呆呆地看向小荷:“这是怎么回事?”
小荷抿了抿唇:“娘娘,这是计划中的一环,没人知道您吃了药,才可以悄然无息地死去。”
我眼珠死死凝在药瓶上面。
耳边是小太监死去的惨叫声,我低声呢喃着:“那小太监死的太冤了。”
小荷叹了一口气:“娘娘,这是没办法的事,叶芷儿只是打入冷宫,随时会复宠,您离开才能保全性命呀。”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
但一条人命搭在我的身上,我只觉得肩膀格外沉重些。
“娘娘,我们做奴婢的都是贱命一条,那个小太监的家眷,大人都会打点好的,您快把药吃了吧。”
我眨了眨干涩的眼,吞下了里头唯一的药丸。
不知是一夜未睡,还是药丸的作用,我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
这一夜,我做了无数个梦。
梦见了这几年的点点滴滴,也梦见了当猫时候的记忆。
就连那被刺的三刀仿佛也烙印在心里。
再度睁眼,已是黄昏西下。
我全都想起来了。
原来,我竟是一只猫转变成人的。
这段时日,宛如恍如隔世一般,令我恍惚不已。
小荷推门而入,瞧见我依靠在床榻上,欣喜出声:“娘娘,您醒了?可有那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小荷,我全都想起来了。”
小荷诧异的看向我。
随即,她落下泪来:“娘娘,您想起来了?”
我沉沉地点头,目光带着无尽的悲凉:“小荷,我真的好希望没有想起来。”
这样,就不会想起李景弘是如何爱上别人。
也不会想起那三刀刺骨的剧痛。
不管这段时日,李景弘再如何补救,也不能掩盖那些伤害。
小荷哽咽道:“娘娘,您再等等,马上就能出宫了。”
说完,她扶着我起来:“娘娘,先吃些东西吧。”
我坐了起来,只觉得身子莫名的沉重起来。
用完膳,我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又对上了小荷的泪眼,我无力地笑了笑:“怎么又哭了?”
小荷缓缓道:“娘娘,皇后有孕了,已经一月有余。”
我眨了眨眼。
才短短一日,又是一副景象。
但我好似已经习惯了一般,苦涩地笑了笑:“我知道了。”
我看了床幔许久,眼里闪过一丝苦涩。
好累……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斗了。
良久,我坐起身,服下了母亲送来可致人虚弱的药。
小荷也带来了消息:“娘娘,皇上让睿王再去取雪莲,您假死后会由睿王接应,只需再等上七日即可。”
我睁着疲倦的眸子,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三日。
我的身子日渐衰败下去,太医们来了一波又一波。
大家惧是摇头,就连国师都是无能为力。
李景弘听到消息,终于从叶芷儿那过来了,一来便是怒斥:“一群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再治不好全部给朕死!”
我轻声开口:“皇上……”
李景弘大步走了过来,上前握住我的指尖,语调满是颤抖:“鸢鸢,你会没事的,等睿王把天山雪莲带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