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了,对任何人都要有所保留,哪怕是心爱的人。突然特别地想家人了。江祁聿看透了她,在他面前这个小女人什么都藏不住,就跟脱了衣服的她一样,再不情愿也会很诚实的讨好自己,娇喘得特别勾人。“办婚礼,你父母哥哥就能回来。” 宁妩全身颤抖发冷,被他的眼神看得很害怕:“知道了。” 她一定要逃。 江祁聿沉默看着她藏不住事的表情,还真是忍气吞声,很委屈呢。 男人手指收回,指腹上的眼泪有些烫人。 “跟我说实话,那
宁妩全身颤抖发冷,被他的眼神看得很害怕:“知道了。”
她一定要逃。
江祁聿沉默看着她藏不住事的表情,还真是忍气吞声,很委屈呢。
男人手指收回,指腹上的眼泪有些烫人。
“跟我说实话,那几个人怎么害你的?”
她是因为看到了他们才反应这么大,也是再次提了不想嫁,他们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突然就导致这个胆小怯弱的女人突然变得勇敢了。
难道这里面还有事跟自己有关。
有意思。
宁妩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让她一变再变,甚至舍得放弃嫁给自己的机会。
“他们…我,我做了噩梦,刚才有些情绪不稳定,没事。”
宁妩没打算说实话,既然他们注定走不到一起,就不能暴露自己知道一切的秘密。
哥哥说了,对任何人都要有所保留,哪怕是心爱的人。
突然特别地想家人了。
江祁聿看透了她,在他面前这个小女人什么都藏不住,就跟脱了衣服的她一样,再不情愿也会很诚实的讨好自己,娇喘得特别勾人。
“办婚礼,你父母哥哥就能回来。”
一句话掐住了她的命脉。
宁妩抬头看着他,再也不信他一心一意为了自己好,都是为了他的私欲,用家人威胁自己。
“我们结婚,我爸妈也不能不在。”她同意了,也不能不同意。
就算是让家人在国外,才是更危险的,江祁聿要动手更没有限制。
江祁聿满意她的听话懂事,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们唯一一次婚礼自然是要隆重盛大。”
绑着绷带的手伸到她面前:“宝宝帮我换药。”
宁妩垂眸变得逆来顺受,咬着下嘴唇乖乖给他白色的绷带拆开,露出惊心怵目的伤口。
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像不是一次就弄出的伤口,似乎是很多次。
“杯子碎片弄的伤有这么严重吗?”
江祁聿直接把桌子上的玻璃水杯递给她:“有没有这么严重你试试。”
宁妩再次沉默,棉球浸湿酒精抬头看着他霸道强势的脸,狠心一下子就戳在他手心伤口上。
这次是报复心,本以为能听得到男人痛苦的声音。
谁知道江祁聿竟然不躲不避用力捏住了棉球和镊子,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沙发上。
“生气了想报复我,我教你。”
“用镊子往肉里戳,这样才痛。”
宁妩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松开手看他跟神经病一样:“你疯了。”
江祁聿邪气的眉眼透露出几分狠厉:“没有。”
不过,他早就疯了。
他另外一只手忽然抓住女人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面前,药箱摔在地上瓶瓶罐罐地倒了一地。
“宝宝,你怎么这么狠心,知道我的心也在滴血吗。”
“你竟然连给我换药都不情愿了,算了不用换了,就让它烂掉,反正也没有人心疼。”
不像刚才那么狠辣霸道,此刻语气又很落寞伤心,沙哑的嗓音绝无仅有的蛊惑人。
宁妩本就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不愿意嫁给他不是因为不爱了,只是不想陷入同样的结局。
也不想他这么伤害自己。
她老实安分地给他换药,没有再折腾:“这种事我也不熟悉,下次让金秘书来吧。”
“金秘书不会。”江祁聿睁眼说瞎话,谁不知道他身边的金秘书上的厅堂下的厨房,几乎十项全能。
宁妩信了,这男人也不至于张口就来吧,多幼稚。
“好吧,我尽量学会。”虽然刚才有些不愉快。
可两个人都不想揪着那点不愉快一直闹。
所以翻篇很快,跟没事人一样。
过了会儿。
金秘书把刚才那串佛珠拿进来。
“他们已经走了。”而且也派人跟踪。
江祁聿这次没把佛珠再塞给她,而是自己戴着:“下次给你挑选菩提珠来,那个更适合女人戴。”
宁妩看他手腕上古朴厚重的佛珠,上面的花纹都是精雕细琢的,每颗珠子上还都有字,也想起自己被那些人绑起来时,和尚每一句慈悲为怀的阿弥陀佛。
“你就一定要戴这个嘛?”
她真的膈应。
江祁聿站起来颇为欣赏地看着佛珠说:“这个世界上我自认为没有比我更恐怖的存在,既然你害怕它,那我就折点阳寿帮你镇压。”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怕什么。”
宁妩顿时心里五味杂陈的,看着他这样子又觉得他罪不至死。
指甲微微掐了下手掌心,不行不能被男人的表面洗脑了,她要坚持逃离。
江祁聿垂眸看着她纠结的样子冷笑,不过多的纠缠:“我还有个会,我让他送你回家。”
“你父母今天6点的飞机,等会儿我亲自登门拜访,把聘礼彩礼都送过去。”
“岳父岳母说了礼数要周到不能委屈你。”
宁妩无所谓地点点头:“好。”
其实心里很高兴父母终于回来了,有家人的底气还是不一样的。
而且结婚前应该不用跟这个男人继续同居了吧。
江祁聿没戳穿她心里的小九九,她也就剩下想想了,他很乐意高抬贵手给她短暂的快乐。
随后男人带着金秘书离开。
宁妩整个人松懈下来躺在沙发上,所以还有多少事是她没想起来的。
花薇又做了什么才导致自己这么被动。
想不通,就不想了。
她收拾好自己出去。
结果在外面碰到了去而复返的道士。
道士神秘兮兮地说:“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做噩梦。”
宁妩白了他一眼:“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你再胡说八道我叫保安了。”
道士连忙解释:“不是你听我说,我是来帮你的,你做的不是噩梦,很有可能是预知梦。”
宁妩对他们这类人没什么好感一脸的不耐烦:“我做的什么梦不用你多说什么,请你离开别纠缠我。”
“姑娘,难道你就不想脱离那个注定的因果吗?”道士站在原地说了一句话。
宁妩身形一顿还是回头了:“我不管你是什么,有什么目的,我都不会相信你,你也别想害我。”
“冤枉啊,我这么善良的人自然是只是帮你,有因才有果如果改变这个因,那么结果肯定会不同。”道士极力劝说,诚心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