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徐廷宴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明明徐廷宴的心里的人是莫空桑,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在说想要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呢?莫非是怕他再成亲,父皇牵累于丞相府?丞相府是徐廷宴的软肋,听别人说当初父皇便是用丞相府上下来威胁他,逼迫他不得不同意跟李芸鸾的婚事。 李芸鸾一直低着头,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她不知道徐廷宴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明明徐廷宴的心里的人是莫空桑,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在说想要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呢? 莫非是怕他再成亲,父皇牵累于丞相府
李芸鸾一直低着头,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她不知道徐廷宴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明明徐廷宴的心里的人是莫空桑,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在说想要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呢?
莫非是怕他再成亲,父皇牵累于丞相府?
丞相府是徐廷宴的软肋,听别人说当初父皇便是用丞相府上下来威胁他,逼迫他不得不同意跟李芸鸾的婚事。
良久,李芸鸾终于开口道:“徐大人尽管放心,不管你今后娶了谁,父皇和皇兄都不会再过问。”
“倘若不放心,我今日便去向父皇讨要圣旨。”
徐廷宴提着物品的手被瞬间攥紧,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烦闷:“明日太晚了,就今日吧……”
李芸鸾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徐廷宴拉着到了马车旁。
坐在马车上的欣儿看到他们之后,连忙跑了过来:“公主,你们去哪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你们,快急死我了……”
李芸鸾看了一眼她口袋中鼓鼓的东西,便知道这小丫头绝对从让她回来送东西一直吃到了现在。
她也没有多说,只是看了她一眼,说道:“回宫。”
不过,在经过欣儿身边时她手轻轻碰了碰欣儿那块鼓囊囊的地方,随后走上了马车。
走到宫门口,欣儿见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忙说道:“徐大人,等一下,太子殿下让我们在宫门外等他。”
徐廷宴并没有让人停下来,但是却将话告诉了旁边的人:“我已经让人告诉了太子,先送公主回宫。”
见李芸鸾没有说话,欣儿也只好作罢。
李芸鸾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瞥了瞥眉头紧锁的徐廷宴,心中感到了久违的舒心。
能在有生之年做一件让他安心的事,也算是没有什么遗憾了。
马车吱吱呀呀地驶进皇宫。
在阳光的照射下,拖着长长的倒影,慵懒而绵延。
御书房。
“你们二人一同前来,所为何事?”皇帝坐在书桌前,问道。
“回父皇,儿臣希望您可以下一道圣旨。”李芸鸾磕了个头,说道。
皇帝将手中的书放下,问道:“什么圣旨?芸鸾你直接说便是。”
李芸鸾没有求过他,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断不会如此。
“儿臣希望……”李芸鸾想着所求之事,鼻尖一酸,“儿臣希望能够让楚大人……”
李芸鸾还没有说完,徐廷宴便抢先道:“臣希望能够再次求娶公主!”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芸鸾,这也是你心中所想?”皇帝直直地盯着李芸鸾,眼中满是探索。
李芸鸾又磕了个头:“这并未儿臣心中所想,儿臣所求是让徐大人可以自由求娶旁人,皇家断不会干涉分毫。”
徐廷宴随后也磕了个头:“臣此生只有公主一个妻子,何来的自由求娶旁人?”
李芸鸾叹了口气:“你我已经和离,早已无瓜葛,你又何必执着于此?”
徐廷宴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又对着皇帝磕了个头:“伯玉所说皆为肺腑之言,望皇上可以成全。”
“这个……”皇上刚要说话,李芸鸾便抢在前面开了口。
“父皇,我不同意。”
皇上叹了口气:“这个朕要跟公主商议。”
“臣了解,臣所说皆为心中所想,不管今后会发生什么事,我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绝不会再让皇上失望……”
他这句话,像是对皇帝说的,又像是对李芸鸾说道,更像是对他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