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接近凌慕到现在,吸引她的也只不过是那一副好皮相。可沈时礼呢?几年前她就有想过,哪怕沈时礼真的出家去做个和尚,剃了光头点了戒疤,自己也还是会照喜欢他不误。轻轻的一声叹息,却被醉意朦胧的沈时礼听进耳里,他长睫抖了抖,声音有些含糊。 “还好,”直到鹿夏有点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沈时礼才收回目光。他顺手扯开领带散出热气,“你找到这个项目的带头的,以后不要搞这种酒桌文化了。” 鹿夏本来还在走神,眼尖看到他裸露出来的颈部和锁骨前红了一大片,当
“还好,”直到鹿夏有点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沈时礼才收回目光。他顺手扯开领带散出热气,“你找到这个项目的带头的,以后不要搞这种酒桌文化了。”
鹿夏本来还在走神,眼尖看到他裸露出来的颈部和锁骨前红了一大片,当机立断地说:“沈时礼,你酒精过敏了。”
沈时礼竟然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酒精过敏。
鹿夏本来想中断宴会,送他去医院,沈时礼却坚持自己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我叫救护车,”鹿夏拿出手机威胁道,“为什么不去看看?”
沈时礼无奈道:“这是你第一次独立领队出来,要是因为我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于心不安。”
鹿夏一怔。
沈时礼竟然想得这么周到,在从前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毕竟他都舍得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跌倒丢脸。
最后鹿夏让二把手带着大家用餐,秦月开车带着沈时礼和她一起去医院。
这时候的沈时礼酒劲已经有些上来了,鹿夏担心他吐在车上,拉了个塑料袋过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她垂着眼睛看醉意上涌意识不大清醒,喘着热气的沈时礼,低声嘟囔着。
直到这时鹿夏才有空打量一个月没见的沈时礼,他的头发长长了些,软软的落在额前,气质却看上去比从前更冷冽而不好接近了。
同时也瘦了很多。
秦月道:“鹿小姐,你和凌总在一起了吗?”
“没有,”鹿夏无奈地说,“怎么人人都这么问。”
“因为凌总于你实在是高调,”秦月尖锐地说,“沈总也一直想着这件事吧。”
鹿夏难得没有立刻反呛回去,她沉吟片刻,没有回答。
从接近凌慕到现在,吸引她的也只不过是那一副好皮相。
可沈时礼呢?几年前她就有想过,哪怕沈时礼真的出家去做个和尚,剃了光头点了戒疤,自己也还是会照喜欢他不误。
轻轻的一声叹息,却被醉意朦胧的沈时礼听进耳里,他长睫抖了抖,声音有些含糊。
“夏夏,不要叹气。”沈时礼在她耳边,含糊又认真地说,“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替你解决。”
鹿夏心软得一塌糊涂,摸了摸他发烫的脸。
“好了醉鬼,不要乱说话。”
如果真的可以摆平就好了。
医生给沈时礼检查了一下,给他吊了两瓶药水就离开了。
他的手背上除去今天扎的针,还有几个淡青色的针眼,因为皮肤白显得更加醒目了。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