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袁荛轻最羡慕的一点。顾景晟在前面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让袁荛轻都觉得,这样的他实属反常。肯定是因为刚才她的拒绝,才会让他尴尬到现在都还在拼命找话题盖过刚才发生的一切。袁荛轻抿了抿唇,嘴唇张了又合,终于开口:“顾景晟,对不起,我是不是伤害到你了?” 见他已不想再提,袁荛轻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心里总归带了点愧疚。 她点点头,跟着顾景晟往游轮顶层走去。 顾景晟没像之前那样跟她并肩一起走,而是一个人在前面默默带路。 跟她介绍了游轮走廊上挂
见他已不想再提,袁荛轻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心里总归带了点愧疚。
她点点头,跟着顾景晟往游轮顶层走去。
顾景晟没像之前那样跟她并肩一起走,而是一个人在前面默默带路。
跟她介绍了游轮走廊上挂着的一些藏品。
他指着墙面上一张颇具抽象意味的画作。
“这个是姑姑前年拍的,英国某知名作家的画作。”
“之所以说是某知名作家,是因为当时拍卖的时候那个人就是这样说的,我姑姑那个冤大头,看见这幅画,说什么都要拍下来。”
袁荛轻的嘴角勾起笑意,这倒是很符合顾姑姑一直以来的形象。
有钱,人傻。
她是个天生的乐天派,不会自怨自艾。
这是袁荛轻最羡慕的一点。
顾景晟在前面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让袁荛轻都觉得,这样的他实属反常。
肯定是因为刚才她的拒绝,才会让他尴尬到现在都还在拼命找话题盖过刚才发生的一切。
袁荛轻抿了抿唇,嘴唇张了又合,终于开口:“顾景晟,对不起,我是不是伤害到你了?”
顾景晟喋喋不休的嘴在这一刻终于停了下来。
他在原地愣了半秒。
转身面向袁荛轻,脸上带着无奈:“也没有,就是会让我有点受挫……”
他挠了挠头,笑着说:“只是你可不可以就当做没发生过啊,我感觉我现在已经很尴尬了。”
袁荛轻莫名的被他这幅样子给可爱到,她笑出声。
顾景晟愣愣看向她,问:“怎么了?我很搞笑吗?”
袁荛轻摇了摇头,脸上笑意更盛:“不是,只是我觉得,你整个人现在看起来挺割裂的。”
“割裂?什么意思?”
“就是……”袁荛轻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你明明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可脸上却是青涩如少年一般的表情,会给我一种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可明明你的脸又不是稚气的那一款,总之,你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矛盾。”
顾景晟听得直挑眉:“没想到袁医生还是一个这么会形容的人。看来我还需要再跟袁医生多学习学习。”
气氛中不知不觉弥漫着的尴尬因为两人的这番对话,一下子就消散了。
他们最终在游轮顶层停了下来。
由于顾姑姑的生日宴在游轮二层举办,顶层没什么人。
他们一人散落在栏杆的一角,微凉的江风打在袁荛轻的身上。
她瑟缩了一下,手掌摩挲上自己的双臂。
顾景晟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袁荛轻的身上,他注意到袁荛轻的反应。
一边将西装扣解开,一边朝着袁荛轻走近。
夹带着顾景晟体温的西装搭在袁荛轻的肩头,她下意识的将西装收拢,身上逐渐回暖。
她看向近在咫尺的顾景晟,启唇说了句:“谢谢。”
顾景晟笑了笑,道:“是我没注意到晚上江边风大,还把你带到了这里来。”
袁荛轻的眼神往四周看了看,此时的游轮已经开到了江中心,四周灯火萦绕,仿佛为她而来。
头顶数颗星影,袁荛轻此刻的心情异常的好。
“我才应该感谢你,带我来到这样美的地方。”
她的手交叠着搭上栏杆,半个身子压在上,一身慵懒。
顾景晟也跟着她,靠在栏杆上。
风将袁荛轻的发丝吹在顾景晟的身上,黏上顾景晟的嘴唇。
脸上传来阵阵痒意,顾景晟却不想将这恼人的发丝挪开,他享受着这刻的亲密。
他们周围静悄悄的,耳边还时不时传来楼下生日宴会的热闹声。
忽然,袁荛轻开口道:“其实,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你喜欢我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