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的铁锈味不但没让祁鸩停下来,反而吻得更深,他整个人压着她,一只手已经将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奇怪,我明明看到那个贱人朝这儿走了,怎么不见了?”听到孟可儿的声音,姜芷脸色大变,焦急地看向放大的俊脸,所有的力气都汇聚到手上,想推开他。 “连什么?” 祁长风不好奇姜芷,他好奇的是祁鸩为什么突然停下。 看到姜芷眼底的慌乱,祁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连别人的未婚夫都敢抢的人,胆子能小?” 姜芷闭着眼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后背
“连什么?”
祁长风不好奇姜芷,他好奇的是祁鸩为什么突然停下。
看到姜芷眼底的慌乱,祁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连别人的未婚夫都敢抢的人,胆子能小?”
姜芷闭着眼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后背和手心里全是汗。
“嘭——”
烟花冲上天,在半空中绽放出一朵朵灿烂夺目的火花。
众人的视线瞬间被烟花吸引,姜芷也看向了天空。
烟花虽美,却在转瞬间消失不见。
姜芷无暇欣赏,她累得只想找个地方躺一躺。
见大家都拿出相机拍照,姜芷悄悄远离人群,刚看到一个椅子想走过去坐一会儿,胳膊突然被人拽住,将她拉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看到黑着脸的祁鸩,姜芷先是一怔,紧接着挣扎起来,“放开我!”
身子被牢牢地禁锢在他和墙壁间,姜芷后退不了,也无法前进。
下巴被捏住,对上了他阴鹜冰冷的眸子,“你可以再大声一点,最好让大家都听到。”
软肋被拿捏,姜芷愤怒地瞪着祁鸩,不敢开口。
看她老实下来,祁鸩冷哼一声,“我倒是小看了你对祁长风的情意,忙了一天还有心情来给他庆生,还亲手织围巾。”
“祁总为了不让我来,费尽心思想了那么一个刁难我的办法,也是难为你了。”
“刁难你还用得着费尽心思?”
姜芷没想到他竟然坦荡承认在欺负她,也是,他那么稀罕云半夏,云半夏又视她为情敌,他怎么可能不帮云半夏。
胸口跟被针扎似的,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她动不了又不想看他,偏头移开了视线。
祁鸩却不喜欢她这副样子,又将她的脸掰了过来,“说吧,怎样才能离开祁长风?”
又是为了云半夏!
理智被怒火和嫉妒之火渐渐占领,姜芷大脑不经思考,脱口而出,“除非祁长风不要我,否则,我不会离开他。”
祁鸩怒极反笑,“很好!真是好得很呐!”
他的脸阴冷恐怖,“既然你想玩这种偷人的游戏,那我陪你玩!”
凶狠的吻落下,姜芷避之不及被亲了个正着。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更准确一点。
没有上次的温情和怜惜,只有发泄。
姜芷疼得皱眉,嘴唇被咬破,鲜血瞬间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
鲜血的铁锈味不但没让祁鸩停下来,反而吻得更深,他整个人压着她,一只手已经将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奇怪,我明明看到那个贱人朝这儿走了,怎么不见了?”
听到孟可儿的声音,姜芷脸色大变,焦急地看向放大的俊脸,所有的力气都汇聚到手上,想推开他。
可两人身高悬殊,一个一米六三,一个一米九。
祁二爷整个人笼罩着姜芷,就像一座大山压着她,根本推不开。
祁二爷似是很喜欢看姜芷慌乱的样子,拇指揉着被他亲到红润微肿的嘴唇哼笑,“你这忽大忽小的胆子,还真是有趣。”
姜芷整个人都不好了,孟可儿一直在找她给祁长风戴绿帽的把柄,不能被她看到她和祁鸩在一起。
“我名声不好,祁二爷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吧?”
祁鸩可是鼎盛集团的总裁,名声和名誉对他来说很重要。
“你要不要试一试呢?”
姜芷:“……”
脚步声渐渐靠近,只要过了那个转弯,孟可儿就会看到这边。
姜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突然,祁鸩对着姜芷的脑门,狠狠地咬了一下。
“嘶——”
姜芷捂着脑门瞪着祁鸩,“你疯了吗?”
在脑门留下牙印,那不是铁要被人看到吗?
“惩罚,再让我看到祁长风亲你,他亲哪儿我咬哪儿!”
祁鸩冷冷地留下一句后转身离开,刚出去便看到了探头探脑的孟可儿,“干什么?”
“二……二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祁鸩凉凉地睨着她,“怎么?我来抽根烟,还需要跟你报备?”
“没没没,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可儿的眼睛时不时看向祁鸩出来的角落,满腹狐疑。
不是姜芷来这边了吗?怎么会是祁二爷?
“还不走?”
没想到祁二爷竟然在等自己,孟可儿心里一喜,激动地跟了上去,“走走走。”
听着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姜芷松了一口气,身体贴着墙壁软软滑下,蹲在了地上。
直到手机响起,看到是祁长风打来的电话,她才起身,将刘海放下来遮住额头后,才走出去。
回去的路上,祁长风面无表情地看着姜芷,“听说你这段时间经常去找祁鸩?”
姜芷心里一紧,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祁鸩故意说的。
那个混蛋,就算是暂时放过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她面不改色道:“校方派我去邀请他参加帝都大学百年校庆。”
“哼,他那人孤傲自大,不可一世,如果不是他外公外婆留给他的集团和家产,他能有如今的成就?”
知道祁长风对祁鸩意见很大,两兄弟不和,姜芷从来不参与他们对彼此的嘲讽。
见姜芷不说话,祁长风又道:“他因为云半夏的事记恨你,你应该遭了不少他的刁难吧?”
姜芷实在不想和祁长风讨论祁鸩,“你知道又何必再问?难不成要帮我去说服他吗?”
“你以为你是谁?”
姜芷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那你说那么多,说个屁。
车里有些热,祁长风将围巾取了下来,他看了看围巾又看了看姜芷。
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头,“姜芷,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契约关系。”
“什么?”
姜芷一脑袋问号,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你那么忙还送我亲手织的围巾,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姜芷:“……”
“我警告你,死了这条心,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姜芷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祁大公子可以放心,这条围巾是我花了39.9在店里买的,我没那么多闲工夫织围巾,更不可能爱上你!”
祁长风的表情跟吃了翔一样。
他嫌弃地将围巾扔到一旁,“你知道就好!”
可能是越想越生气,他愤怒道:“滚下去。”
车子停在路口,姜芷一言不发下了车,自己打了一辆车回家。
祁鸩刚到檀宫,便收到了宋袭野发来的微信。
几张图片,全是菜。
“我的二爷,这都快赶上满汉全席了。”
“不得不说祁长风的新欢很牛逼啊,长得漂亮就不说了,厨艺还这么好。”
“我今晚吃太爽了,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记得再找我。”
宋袭野又发了几张空盘子的照片,“光盘行动,从我做起。”
琳琅满目的饭菜和狼藉的空盘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祁鸩看着,眼神越来越冷。
他给宋袭野回了两条微信。
第一条:“看着就难吃!”
第二条:“她叫姜芷!”
随后,又拨通了姜芷的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姜芷才接起来。
“明天早上,过来给我做早饭。”
“不去。”
“不想邀请我去帝都大学?”
姜芷疲惫的声音从听筒传了过来,“我也只是奉学校之命去邀请你,成功更好,不成功校领导即便怪我也不会为难我,我尽了人事,其他的就看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