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只听“嗖”的一声,夜空升起一道明亮的信号灯,穿着统一制服的黑衣人如同暗夜里的鬼魅,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瞬间就包围了傅冥苍及他的人马。傅冥苍睁大了眼,惊慌失措,“这……这……你是故意引我上这里来的?!” “把她放了!”他的声音像是穿越地狱而来,带着无尽的冰冷。 傅冥苍勾唇一笑,“放人可以,把傅氏集团的惯例权交出来!” 他话音未及落地,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傅景寒开枪打落他身后一片树叶。
“把她放了!”他的声音像是穿越地狱而来,带着无尽的冰冷。
傅冥苍勾唇一笑,“放人可以,把傅氏集团的惯例权交出来!”
他话音未及落地,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傅景寒开枪打落他身后一片树叶。
傅冥苍心口一震,“你个疯子,竟然敢对我开枪,今天我就要灭了你这个逆子!”
他大手一挥,身后黑压压的人群开始进攻。
不多时,只听“嗖”的一声,夜空升起一道明亮的信号灯,穿着统一制服的黑衣人如同暗夜里的鬼魅,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瞬间就包围了傅冥苍及他的人马。
傅冥苍睁大了眼,惊慌失措,“这……这……你是故意引我上这里来的?!”
傅景寒用的一招请君入瓮,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的就是这一刻。
不过他明白的太晚了,现在四面楚歌,怕是很难突围出去。
“傅景寒,我给你拼了!”他破罐子破摔的朝傅景寒开枪。
刚扣动扳机,一颗子弹朝他飞过来,傅景寒先发制人,打落了他手里的枪。
台阶之上,山石之巅,傅景寒用枪指着傅冥苍的太阳穴,神色肃穆,眸底冷然。
傅冥苍发丝飞舞,癫狂的哈哈大笑,“夺势杀父,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
傅景寒眼底赤红一片,赤红的血丝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从你杀了我母亲那天起,你我父子关系早已灰飞烟灭。我本可以留你一条狗命,可你不该……不该动我阿姐!”
“我就动了你能把我怎样?!你母亲是个疯子,你们姐弟也是疯子,我是为民除害!”
“砰”
傅景寒一枪打在傅冥苍身上的乱石上,激起阵阵尘土,傅冥苍身形微微一晃,差点摔倒。
不过他马上又站好,神情癫狂:“哈哈,杀我啊,你倒是杀我啊……我就知道你不敢,你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早知今日,我就不该把你生出来!”
山风吹过,傅景寒衣袂飘飘,簌簌作响,他再次用枪对准了傅冥苍,慢慢扣动扳机,“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
“景寒!”
傅宋竹从车上下来,急急跑到这边。
傅宋竹,傅冥苍初恋情人的女儿,傅景寒母亲去世后,情人进门,把自己的女儿也带了过来。
傅宋竹举着一份泛黄的文书,声泪俱下,“景寒,这是你妈妈的遗嘱,你忘了你妈妈的遗嘱了吗?”
不得违背纲纪伦常,不得弑父弃子。
傅景寒眸色一沉,手里的枪转向傅宋竹:“你不配提我母亲!”
傅宋竹抽泣了一下,“上一辈的事你为什么总是强加在我身上,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母亲知道你的病终身难愈,所以立下遗嘱以防你滥杀无辜,难道你连你母亲的话也不听了吗?”
傅景寒紧握着手枪,手背青筋暴起。
他在隐忍,在痛苦,在与自己作斗争。
一边是母亲遗言,一边是滔天仇恨。
遗言不得不听,仇恨也不得不报!
山风撩起他额际的发丝,他咬着牙似要把这天地都咬碎了一般,嘴里喃喃着,母亲,阿姐……
忽地,一支泛着寒光的匕首飞过来,在空气中擦出层层火光,朝着傅冥苍直直射去。
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傅冥苍和傅景寒身上,没人注意到,赵言把苏璃雪从树上救下来,苏璃雪服用了自己带来的丹药,快速的恢复了体力。
这一刀,就是苏璃雪飞过来的。
“啊!!”
匕首直插傅冥苍肩膀,他大叫着跪倒在地,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
傅宋竹大惊失色,“傅叔,傅叔……”
苏璃雪从大数猴面包走出来,扫了一眼傅景寒,对傅冥苍说:“他有契约在身,不方便对付你,我没有,我随时可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