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安,这些见血的事,应该.....”“好了,九哥,你看看这是谁。”昭安连忙打断宋江珩的唠叨。只见一个灰红长袍,头戴巧士帽的公公走到宋江珩跟前,拱手行礼。“奴婢见过九皇子殿下。” “九哥!” 宋江珩在看见这身穿盔甲的女子愣了好一会儿。 “昭安,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笑脸盈盈地解释道:“九哥,就知道你会惊讶,其实在你当年出宫没多久以后,我就跟着舅舅来知州了。”
“九哥!”
宋江珩在看见这身穿盔甲的女子愣了好一会儿。
“昭安,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笑脸盈盈地解释道:“九哥,就知道你会惊讶,其实在你当年出宫没多久以后,我就跟着舅舅来知州了。”
“我现在可是江家军的女将军!”
宋江珩有些恍惚,当年那个住在皇宫,天真活泼的妹妹,如今却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成为将军。
“父皇怎么肯放心让你过来。”
说到这个,昭安眼神忽闪,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淡淡道:“你知道的,自从母后仙逝了之后,父皇见我的面就更少了,我从小养在公主行宫里,父皇的女儿那么多,早就记不清我了,我只是提了一嘴,他便同意了。”
事实上,昭安公主和宋江珩并不是一个母亲所出。
昭安公主是正皇后所出,而宋江珩的生母是皇贵妃。
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从小到大只有她这个九哥对她最好,以至于宋江珩出征平反以后,她就离开是非黑白的京都。
来到知州城,她从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变成一个可以上阵杀敌的将军。
见宋江珩没有说话,昭安又继续道:“九哥是不是瞧不起我是女子,当不得将军。”
宋江珩并没有任何瞧不起女子之意,他只是觉得,这些事情应该让男人去拼!
“昭安,我的想法你还不明白吗?”宋江珩一副威严的模样。
昭安连忙道歉:“九哥,我开玩笑嘛,谁瞧不起我,九哥都不会,世人都觉得女子应该居于内宅后宫,可我偏不,我昭安,燕安朝嫡公主,亦可上阵杀敌,日后我若嫁人,也要嫁那般英姿飒爽的好男儿。”
宋江珩闻言,倍感惊讶,她这个多年不见的妹妹真的变了。
“昭安,这些见血的事,应该.....”
“好了,九哥,你看看这是谁。”昭安连忙打断宋江珩的唠叨。
只见一个灰红长袍,头戴巧士帽的公公走到宋江珩跟前,拱手行礼。
“奴婢见过九皇子殿下。”
宋江珩自然认得此人,他是燕安皇帝身边的御前太监清公公,没想到他会在这里。
宋江珩神色自若道:“免礼。”
“殿下,陛下听闻您受伤了,十分担心,便让奴婢带着御医前来给您瞧瞧,另外,陛下还给殿下带了一封圣旨,劳烦殿下接一下旨吧。”
众人闻言,纷纷跪下,大家都十分好奇清公公到底带来的是什么旨意。
宋江珩虽不知是什么旨意,但看清公公的眼色,又早些收到宫中的回信,想必和东宫太子有关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九皇子昀洵,谦虚有礼,温文尔雅,能文能武,逸群之才。诏即册封为皇太子,钦此!”
此圣旨一出,在场的众人震惊不已,就连宋江珩有些顿了一下,没想到父皇竟这么快就封了自己为太子。
之前他收到东宫太子让位的消息,可并没收到皇帝重新立太子的事情,看来他的这个父皇比他想象的还要不可思议。
清公公声音细腻,眼睛细长,一动不动地打量着宋江珩,似乎想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端倪似的。
“有劳公公了。”
宋江珩很平淡地示意凌风上前接过圣旨。
眼瞧着圣旨送到了,清公公继续说道:“太子殿下,奴婢现在就让御医给您瞧瞧。”
宋江珩见他不罢休,也没拦住,顺意地伸出手去给御医把脉。
御医把过脉以后,神情复杂地看向清公公。
清公公忙问道:“殿下怎么样了?”
御医拱手道:“太子殿下身体无恙。”
清公公闻言,顿时心里茫然,紧握住手中的拂尘。
不是说九皇子之前中毒,导致双腿行动不便,卧床不起嘛?
怎么现在瞧着不仅腿无碍,除了眼下有些乌青,人看着也没什么不妥。
未等清公公开口,宋江珩淡淡道:“孤已经无碍,既然圣旨已经带到,还请公公早日回京向父皇传话吧。”
听这话,清公公怔怔了一下。
江祈年见状连忙拂过清公公的身旁,不由的将他挤到一边,上手搭在宋江珩的肩上,笑:“太子殿下,微臣给您办了接风宴。”
眼瞧着众人拥在宋江珩身后,跟着进了城。
只留着清公公在后面一个人吹西风。
清公公气不打一处来,没地撒气,只得薅着拂尘怒瞪着众人离去的背影。
进了城以后,沁婉小心谨慎的跟在凌风二人身后,不敢四处张望,也不敢作声。
这接风宴并不繁重,仅是一间正殿里,宋江珩坐与高堂,左右是裴绻和江祈年,往后就是知州城坚守的地方将领,昭安公主也坐其中。
很快,宋江珩身边就围满了前来伺候的丫鬟,沁婉看着这些手脚伶俐的且长得美艳的丫鬟,眼观鼻,鼻观口地往后退。
有这些年轻貌美的丫鬟在,还需要她做什么。
宋江珩闻不得这些丫鬟身上的怪味,眼眸一转,示意着沁婉上前伺候,沁婉无奈只得挤进去为他斟茶。
“今日怎么不见舅舅?”宋江珩朝江祈年问道。
“回太子殿下,父亲他近日忧心过重,病到了,知道殿下赶来,不想过病气给殿下,便让臣来告知,父亲他不日便可以康复。”
宋江珩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舅舅为国效力,还望舅舅能够早日康复,待事情处理完了,孤便去看看舅舅吧。”
“有太子殿下的关怀,父亲定能很快痊愈的。”
江祈安继续道“自胄山一战以后,边厥对知州城的围攻便有些乏力,臣以为此时正是他们士气低落的时候。”
宋江珩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现在边厥的首领可是二王子阿兰莫?”
“回殿下,正是,自北疆战,大王子被您斩杀以后,边厥王就令二王子联合周国对知州城发起攻势。”
知州城地处三国边境,原本还有北姜国,可被宋江珩灭了以后。就只剩周国,燕安国和娜宛国,还有边厥部落。
娜宛国虽是女子为皇,但地处易守难攻之地,很难拿下,所以周国和边厥把目标放在了地势辽阔,富饶的燕安国。
若是知州城失守,那边厥和周国只会沿着官道一路北上到达京都。
所以,皇帝下旨让宋江珩带兵前来支援,最好是将边厥彻底绞杀,除了周国的狗。
几人正谈论着,突然传来袅袅的乐音声,如梦如幻,若声似雨的,回绕在耳边甚是婉转动听。
可这样的声音很显然于今日的宴会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