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告诉他吧?”说实话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母亲的警告不是完全没道理,这件事确实不一定谁都能接受。“什么?”夏云亭明知故问,表情有点欠。 夏云亭来接自己,倒没让许沫沫心中有多大的波澜。 她只是想起夏云亭曾经来接顾雪理下班时的情形。 那时他也是这样体贴。 她一点都不意外夏云亭会这样对自己。 许沫沫整理完最后的资料,才下楼
夏云亭来接自己,倒没让许沫沫心中有多大的波澜。
她只是想起夏云亭曾经来接顾雪理下班时的情形。
那时他也是这样体贴。
她一点都不意外夏云亭会这样对自己。
许沫沫整理完最后的资料,才下楼。
夏云亭在车内等她,一上车,他就递来一束花。
脸上写满‘歉意’二字。
许沫沫接过花束,忙碌一天的疲劳也好像因此消散不少。
还没等她说话,夏云亭便单手转动方向盘,另一只手又递来他的体检报告。
“请您过目。”
许沫沫也没和他开玩笑,仔细翻阅后才放下心来。
一切正常,看来夏云亭不会像那场‘梦’里一样,因为生病而英年早逝。
见她眉心舒展开来,夏云亭笑问:“不担心了?”
“我只是怕你会生病,如果你很健康,我自然不担心了。”
“我看起来也不是体弱多病的样子,为什么你这么担心?”
他的身体一直很健康,虽然是父亲年纪大之后才有的孩子。
但他从小也没有怎么生过病,身体从未亮过红灯。
偏偏许沫沫的担心,一直催促,让他都紧张不已。
许沫沫合上体检报告,顾左右而言他:“说了你又不爱听。”
她不知道要怎么提及那场‘梦’里的一切,还是选择隐忍不说。
反光镜里,许沫沫看到自己复杂的表情,心里还装着件事。
其实她只要开口问问夏云亭就能得到答案。
可她又怕,其实夏云亭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窗户纸就这样被她捅破,她反而良心难安。
半晌,许沫沫想起什么,转头问道:“二叔……是不是快回来了?”
萧家三子,大公子萧恒霆就任于外交部,二公子萧恒凛常居国外。
许沫沫就着辈分称呼萧恒凛一声二叔,他每年定期回国生活几个月。
算算时间,也大概快了。
夏云亭淡淡点头:“下周。接风的时候你也来?正好我爸也出院了。”
“到时候看,我怕我没有时间。”
许沫沫还在犹豫,她和夏云亭的事,虽然现在只有她母亲反对,但等大家都知道的时候,是什么景象她也不知道。
夏云亭伸手握住她的手,玩笑似的捏了捏:“再忙也都要吃饭,我们等你就是。”
“哪能让他们等我?”
萧家人对她来说都是长辈,她可不敢。
“他们不等,我等。”
许沫沫推开他的手:“你也不用等,你们家里人吃饭,我去凑什么热闹。”
夏云亭却不同意她这样说:“你这样说,我爸可就要伤心了,他可从来没把你当过外人。”
许沫沫当然知道这一点。
但现在她和夏云亭的关系有了变化,她就说不好萧爷爷是什么心情了。
“你没告诉他吧?”
说实话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母亲的警告不是完全没道理,这件事确实不一定谁都能接受。
“什么?”夏云亭明知故问,表情有点欠。
许沫沫忍下翻白眼的冲动:“我们的事。”
“我们的什么事?”
夏云亭就是不肯直说,非要许沫沫先承认他们现在的关系。
许沫沫看出他的故意,偏就不说,只提醒他:“算了,反正在我说之前,你先别告诉别人。”
夏云亭闻言猛地踩下刹车,许沫沫霎时往前撞出,弹回座位后,她恼怒看向夏云亭。
却见他的神情更是幽怨:“你这是要我当你的地下男友?我这么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