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窒息感还未退去时,秦既景突然单手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姜倪趴在他的肩头,反应过来连忙直起身子抱住他的脖子。呭哪怕是抱着她,他步伐依旧沉稳,三两步绕过衣帽间,把她带到床前。被扔到床上的那一刻,姜倪茫然抬头,才现在天花板内嵌的壁灯一直亮着。昏暗的光线慢慢晕开,模糊朦胧的映在落地窗上,两侧的窗帘抖动着向内闭合。 主卧房门短暂开合,转眼间门口的两抹纠缠的身影已经到了房间内。呭 两人在黑暗中接吻,男人步步紧逼,直至将她抵在身后的门板上才算罢休。 姜倪手圈在他的颈上,被他困在身前,被迫抬起头。 恍惚间
主卧房门短暂开合,转眼间门口的两抹纠缠的身影已经到了房间内。呭
两人在黑暗中接吻,男人步步紧逼,直至将她抵在身后的门板上才算罢休。
姜倪手圈在他的颈上,被他困在身前,被迫抬起头。
恍惚间睁开眼,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能通过他近乎暴烈的吻感知他此刻起伏的情绪。
明明接吻次数并不多,这会儿却像是形成了某种默契,意外合拍。
姜倪借着空隙仰头呼吸,下一秒再次被他吻住。
灼热的呼吸拍打在颈侧,心口一阵酥麻,她手脚都在发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窒息感还未退去时,秦既景突然单手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姜倪趴在他的肩头,反应过来连忙直起身子抱住他的脖子。呭
哪怕是抱着她,他步伐依旧沉稳,三两步绕过衣帽间,把她带到床前。
被扔到床上的那一刻,姜倪茫然抬头,才现在天花板内嵌的壁灯一直亮着。昏暗的光线慢慢晕开,模糊朦胧的映在落地窗上,两侧的窗帘抖动着向内闭合。
夏夜闷热,哪怕能感觉到输送进来的冷气,姜倪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她窝进他的被子里,没等回神,一片阴影兜头覆下,男人欺身逼近。
他在她唇上浅尝辄止,与她拉开一丝距离,鼻尖轻触,两秒短暂的对视后,他再次吻下来。
周围静寂,耳边只剩下了彼此震耳的心跳,突然,耳边传来轰的一声嗡鸣,两人的心跳在某一个瞬间同频。
缓过神来,听到的第一声是他贴在她颈侧的低喘。呭
姜倪听他的话,眼睫颤抖着睁开。
眼神聚焦,看着他黑沉沉的目光紧紧攫住她,看着他低头克制隐忍的亲了亲她的唇。
暧昧的气息在房间蔓延,肆意游走。
她像是一只提线木偶,全靠他的指引才能在这危险的夜晚得到一丝存活的机会。
泪水还在打转,几声呜咽根本提不起作用,中途许多次一口呼吸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许久后,她学乖了,抬起手环住他的腰。
大抵是这一个亲近的动作取悦了他,换来一声轻笑,以及温tຊ柔的纠缠。
窗外天光大亮,蝉鸣声止,乌云压下来,空中淅淅沥沥飘起了一场小雨。呭
池边,粼粼水光荡漾,雨滴激起一圈涟漪。玉兰树纤细的枝条迎风打着颤,不多时,叶子不堪重负,沾染着晶莹的雨珠,扑簌簌落了一地,被卷起的泥土蹭了满身。
睡梦中,姜倪感觉到自己被人翻了个身。
她又困又累,手脚提不上力气,干脆半推半就的随他去了。
再睁眼时,是下午两点,她平时午睡的时间。
姜倪趴在床上,哭肿的眼睛扫过陌生的房间环境,出现短暂的茫然。
静了静,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往被子里又缩了缩。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完全不知道秦既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更不知晓他是什么时候睡下的。呭
严格来讲,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几点休息的。
窗帘遮住残月,昨夜她根本没办法分辨时间,感觉像是过了很久的样子,可他一直未停歇,好像度过的这段漫长时间只是她窒息时萌生的错觉。
姜倪试着翻身,不动还好,稍微有些动作,就引得浑身酸痛。
不满的哼唧了两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睁开眼,扭头看向床头柜。
迟疑着,她抬起上半身,布满吻痕的手臂勾住把手,用力拉开抽屉。
在看到里面码齐的物品后,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闭上眼默默关上。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呭
既然之前没有带过女人回来,那这些应当就是为她准备的了,种类倒是齐全……
合上眼,昨晚一些破碎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
她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温柔和粗暴并不存在冲突,甚至可以结合的很好。
他可以掐住她的脖颈与她深吻,也能在接吻的时候用另一只手贴心的护住她的头。
挣扎了许久,姜倪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身下的床单好像被换过了,摸起来并不潮湿。
脚一沾地,差点跪下去。呭
好在她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对面的椅子。
她身上是一套真丝睡衣,布料柔软舒服,没有任何阻碍,紧紧贴着她的肌肤。
像是又回到了前不久受伤的阶段,姜倪一瘸一拐,身残志坚一路摸索着找到了主卧的卫生间。
镜子前,她悄悄解开系带,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迹。
只一眼。
她连忙系回去。
不敢再看。呭
洗漱完毕,她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刚刚都没注意。
应该是秦既景帮她拿上来的。
还算有点良心。
她电话已经自动关机了,找到充电器,开机后跳出来很多信息,大部分都是来自李秘书,问她情况怎么样,需不需要他前来“支援”。
看他这担心的样子,估计是把秦既景想成了什么无恶不作的坏东西。
嗯……从某种角度来讲,他昨晚的确是。呭
但回到正事上,他这人还算有绅士风度,不管再气也不会动手,自始至终也没有明确的逼迫她做什么。
这件事放到台面上,也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他这种人,不喜欢强迫。
所以他会用一切办法,暗里逼她就范。
她嗓子有些哑,想了想还是没打电话,直接用微信消息回复。
床尾凳上,整齐叠放着一套熨烫好的衣服,姜倪捡起来穿好,下楼吃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剧烈运动过后的问题,毫不夸张的讲,她现在饿到两眼昏花。呭
一楼,她没看到秦既景的身影。
透过大面积的落地窗,她看到院中石板上潮湿的水汽,和被洗涤干净的树枝。
“昨晚下雨了吗?”她问佣人。
“是的姜小姐。您找秦总吗?秦总刚离开不久,叮嘱您醒来先去用餐,晚些忙完工作就回来。”
“好。”
接触了这么多天,姜倪早就习惯了他这个工作狂。
当然,也不敢有怨言。呭
吃完东西,姜倪得到管家的准许,去了一趟书房,没有找到昨晚留在这里的东西。
“在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