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了三声,门内依旧是一片寂静。温岁岁动了动发麻的脚,抬手又敲了三下,门依旧没有打开。她转身便向电梯走去。此时,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 秋段的风萧瑟,落叶在空中飘飘荡荡,落得一地枯黄。 公寓前。 温岁岁站在门外,看着眼前的大门许久。 脑海里回荡着段母对她说的话。 段清宴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回过段家别
秋段的风萧瑟,落叶在空中飘飘荡荡,落得一地枯黄。
公寓前。
温岁岁站在门外,看着眼前的大门许久。
脑海里回荡着段母对她说的话。
段清宴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回过段家别墅了。
段母将段清宴的公寓地址给了温岁岁,语重心长地嘱咐着他。
“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
温岁岁垂下头,虽不作答,心中却道。
她和段清宴,算得上是夫妻吗?
公寓门内十分安静,没有一丝声响。
温岁岁答应了段母会来看看段清宴,让他好好吃药吃饭。
她遵循着段母的指示,像是完成一项任务一样。
温岁岁在公寓门口站了许久,直到脚有些发麻,才缓缓抬起手来,敲了敲门。
敲门声响了三声,门内依旧是一片寂静。
温岁岁动了动发麻的脚,抬手又敲了三下,门依旧没有打开。
她转身便向电梯走去。
此时,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
随之传来一道满是不耐的声音——
“我说过了,不要来烦我。”
声音刚落,温岁岁转过身去,正和段清宴的视线相对。
段清宴看着温岁岁,身形一怔,微微发愣,原本蹙紧的眉头缓缓松懈。
他的声音还有些嘶哑,干涸的唇瓣微微扯动,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你怎么在这?”
温岁岁抬起手里的东西,对着段清宴,淡淡说道。
“妈……段阿姨让我来监督你吃药,顺便送饭。”
段清宴微微一顿,想起了上次段母过来,问了他一堆有关于温岁岁的事。
他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回答的了。
只知道当时自己脑子一片发胀,语气有些不耐烦。
等回过神来,段清宴微微让开身子,干干地说了一句:“进来吧。”
温岁岁站在原地顿了顿。
她本想在门外将东西交给段清宴,看着他吃完药就离开。
但又想起了段母嘱咐的,一定要看他全部吃完,还是抬起步子进了屋。
公寓内。
温岁岁环视了一圈屋内。
本就是雨天,天空一片昏暗,客厅的窗帘被紧紧拉上,整个房间变得晦暗,只有微弱的光从缝隙内透进来。
茶几上是散乱的烟盒,屋里还算整洁,但原本沙发上的抱枕被扔了一地,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
就连毯子都凌乱地落在地上。
段清宴看了一眼鞋柜,发出一声轻‘啧’。
温岁岁回头看了一眼他,段清宴直起身子,将脚上的拖鞋脱下,自己赤着脚进了屋。
“穿我的吧,这没有别的拖鞋。”
温岁岁看了看那双男士拖鞋,将脚伸了进去。
它比自己的脚整整大了半个脚掌,温岁岁拖沓着走了进去,捞起了地上的毯子和抱枕,将它们放在沙发上。
随后温岁岁将手里提着的保温桶放在茶几上,轻声开口:“吃些东西吧。”
段清宴看着那白色的保温桶,心下一动,走上前去打开来。
里面的热气迎面拂来,一阵香气飘荡,段清宴食指大动。
他拿起勺子,轻轻吹了一口,吃了起来。
味道出奇的好。
他转头看着温岁岁,眼里多了几分柔色。
“这……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