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在落地窗前,坐下后能看到外面一条宽阔的游河,以及河边上红墙绿瓦的古建筑,景色雅致怡人。点过餐后,服务生离开,包厢内只剩下舒明烟和慕含章两个。舒明烟注意到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眸光微动,起身走过去,凑近了细细打量。 提到牛蛙,舒明烟神色稍怔,硬着头皮点头:“那就这个吧。”慕含章找地方停了车,两人一起走进那家牛蛙店。正是饭点,里面生意红火,大堂摆着一张张餐桌,坐了不少人,有些闹哄哄的。服务员迎上来时,慕含章拧了下眉,
提到牛蛙,舒明烟神色稍怔,硬着头皮点头:“那就这个吧。”
慕含章找地方停了车,两人一起走进那家牛蛙店。
正是饭点,里面生意红火,大堂摆着一张张餐桌,坐了不少人,有些闹哄哄的。
服务员迎上来时,慕含章拧了下眉,问:“有雅间吗?”
服务员看他器宇不凡,不像好伺候的主,忙热情地将人请上二楼:“我们店的雅间一般都是需要提前预定的,因为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雨,台风也要过境,距离远的客人预订之后没有到店,刚好有空余的雅间出来。”
推开一间包厢的门,里面是古色古香的木质装修,收拾的干净整洁,墙上挂着水墨画,增添几分雅致。
桌椅在落地窗前,坐下后能看到外面一条宽阔的游河,以及河边上红墙绿瓦的古建筑,景色雅致怡人。
点过餐后,服务生离开,包厢内只剩下舒明烟和慕含章两个。
舒明烟注意到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眸光微动,起身走过去,凑近了细细打量。
慕含章把玩着水杯,见她看了挺久,便问:“喜欢这幅画?”
舒明烟摇摇头,给慕含章介绍:“贺老先生的《花鸟宴》,我是挺喜欢的,不过这幅画是赝品,而且看起来就很假。我去年暑假闲着没事,也临摹过一幅,比他这个逼真多了。”
谈到字画,她的眼睛里总是格外有神,眉飞色舞的,像换了个人。
第 19 章
舒家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以前亲人都在世时,爷爷喜欢养些花花草草,院子里总是生机勃勃的。
如今没人住,舒明烟也只是偶尔才过来清理一次,上回过来打扫已经是一年前。
此刻院里全荒着,野草丛生,地面上一层绿色的苔藓。
车子开进院落,直接停在屋门口,舒明烟和慕含章从车上下来,并肩站在屋檐。
檐下的雨形成一道道水柱,丝毫不见停歇。
舒明烟踮脚摸了几下门上面的窗户,因为身高的原因,她几次都没摸到,只好对旁边慕含章道:“钥匙在上面。”
慕含章伸手一摸,在窗户后面的一条缝里摸到一个小木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放着钥匙,有点生锈了。
慕含章在门前磨了很久。
舒明烟已经决定去找邻居借把工具,把锁给砸开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
屋里很空旷,没几样家具。
爷爷临终前,决定把她托付给慕家的时候,能卖的东西都变卖了。
慕含章看到堂屋正中央的那张桌子,记起些往事:“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躲在里面,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哄出来。”
舒明烟有点不好意思:“那时候听说要去别人家住,心里挺害怕的。”
余光看到慕含章已经完全湿透的上衣,以及还在滴水的发梢,她推开自己卧室的门:“这里面有衣服,你换一下吧。”
慕含章跟着她进去,一个很小的卧室,家具用防尘布遮着。
舒明烟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真空袋,里面有两套衣服,一套是男装,一套是女装。
她把男士的那套递过去:“我爸妈的忌日在雨季,我总怕遇到下雨天出不了小镇。18岁以后,都是慕知衍陪我来蔗县,这衣服是我先前给慕知衍备的,不知道你穿的话尺码合不合适。”
慕含章拧眉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下颌线条绷着,没接。
他原本所有的愉悦,都在看到舒明烟准备的这套衣服时,化为戾气。
舒明烟看看手里的衣服,又看向默不作声的慕含章:“你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这件是新的,慕知衍没来过。其实他只跟我来过一次墓园,就再没来过,大少爷嫌那种地方不吉利。后来每年过来,他都是一到蔗县就自己玩去了,等我祭拜完了,再一起回安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