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想到假种情蛊的方法?”月见问道。“是苏木提醒了我。”宋京墨看了一眼他,此人心思细腻,不可小看,绝不是一介草民这么简单。月见看向苏木,她知道苏木一向主意多,也不知这次想了个什么方法。 代芈却并有半点高兴,这样的人,再也不是宋京墨,就算他娶了自己,又有什么用。 她要的,从来只是一个对她好的痴心人。 正当她失神,宋京墨却突然眼神清明,一把拉住代芈,将刀背抵住她的脖子,“公主,
代芈却并有半点高兴,这样的人,再也不是宋京墨,就算他娶了自己,又有什么用。
她要的,从来只是一个对她好的痴心人。
正当她失神,宋京墨却突然眼神清明,一把拉住代芈,将刀背抵住她的脖子,“公主,得罪了。”
“你没有中情蛊?”代芈吃惊。
“我早就说过,那些只是物品而已,真正能驱动人心的,应该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宋京墨轻轻道。
“放肆,赶紧放开公主!”苗王火冒三丈指着宋京墨,这个人他要将他挫骨扬灰。
“苗王,宋京墨多有得罪,但若要我娶公主,在下实在不能违心辜负公主的一片心意。”宋京墨昂首道,一番说辞客套又疏离。
代芈闻此,却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宋京墨没有受情蛊的影响,她小声对宋京墨道,“你挟持我,我带你们出去,谢谢你,让我明白,最厉害的蛊应该是人心。”
宋京墨等人走到边界,他松开代芈,“刚刚多有得罪。”
“若是以后我去中原,可以去找你吗?”代芈问道。
“自然,这次还多谢公主成全。”宋京墨点头谢过。
原来这就是成全一个人。
苗王本来要带人追去的,可代芈拦住了他,“父王,您就再宠女儿一回,放过他们吧,代芈日后定能遇见同样对我好的人。”
一些人回程的路上,月见很好奇,到底公主怎么这么容易的就放过他们,还有情蛊的事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想到假种情蛊的方法?”月见问道。
“是苏木提醒了我。”宋京墨看了一眼他,此人心思细腻,不可小看,绝不是一介草民这么简单。
月见看向苏木,她知道苏木一向主意多,也不知这次想了个什么方法。
“公主为何会忽然喜欢宋京墨?不过是因为她看到宋京墨深爱你,甚至愿意为你死。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所以心存羡慕。”苏木分析。
宋京墨接住他的话,“我知道公主手上有情蛊,于是告诉苏木,让他劝着公主对我下情蛊,这是她唯一嫁给我的机会,但到时候公主若是发现我只是一个没有爱的木偶,她自然就会明白真正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同样爱护她的人。”
“而她…又是真的喜欢宋京墨,所以,绝不会让他死在苗疆。”苏木总结。
月见第一次觉得,苏木他真是太会看懂人心,总是能抓住每个问题的关键点,就像安排她接近宋京墨一样,宋暖就是宋京墨的软肋,她忽然想问他,喜宴上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对他而言,自己是他的家人还只是一颗棋子。
“那真正的情蛊呢?”月见问,她刚刚在婚宴上还以为苏木真的给宋京墨下了蛊毒。
“这是我与宋京墨的交易,我假意帮公主给宋京墨下蛊,他将真正的情蛊交给我。”苏木抚掌一笑,“这情蛊价值千金,此次我也不亏。”
像没发生宴会上的对话一样,他又恢复说说笑笑,吊儿郎当的样子,月见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苏木,哪一个,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