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目光倏地射向了那个沙发上,他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立即给我弄一套新沙发过来。”“贺总,沙发需要什么颜色款式尺寸?”“把图片发给我,我自己选。”贺泽禹决定把这张看不顺眼的沙发换掉。 唇齿相触带来的感觉,让男人身躯绷紧,一股从未有过的心惊肉跳感遍布全身,这个女人的香甜几乎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难怪五年前那一夜,总会让他在梦中回味,这丫头的吻,柔软的不可思议。 叶锦星要疯了,脑子完全空白
唇齿相触带来的感觉,让男人身躯绷紧,一股从未有过的心惊肉跳感遍布全身,这个女人的香甜几乎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难怪五年前那一夜,总会让他在梦中回味,这丫头的吻,柔软的不可思议。
叶锦星要疯了,脑子完全空白,男人清冽的气息包裹唇齿,让她感到一股羞耻感袭卷她的大脑,她只想推开他,结束这个吻。
“唔…”叶锦星推开了某人,举起手掌本能的想要给他教训。
然而男人反应快速的扣住了她的手臂,刚才怒火覆盖的眸,此刻有了几分魅惑。
“放开我。”叶锦星气得抽回了自己的手,这个男人真是可恶。
“以后不准漆凡进你家。”男人霸道的声线盖来。
叶锦星伸手擦了一下经唇,那上面还留着男人的气息,她提起沙发上的包走人。
和这个男人多呆一刻的心情都没有了。
有那么可笑,叶锦星离开了她自己的家,明明该走的是那个浑蛋才对,最后她自己跑了。
某人的目光倏地射向了那个沙发上,他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立即给我弄一套新沙发过来。”
“贺总,沙发需要什么颜色款式尺寸?”
“把图片发给我,我自己选。”贺泽禹决定把这张看不顺眼的沙发换掉。
即便这是叶锦星新买的,他也要彻底换掉,但凡留有其它男人气息的东西,都碍着他的眼。
叶锦星约方半夏中午出来吃饭,方半夏最近也闲着,两姐妹凑到一起,心情就好多了。
都说和好闺密在一起,比得是上心理医生百分之九十的疗效。
叶锦星把今天在家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方半夏都快要逗笑了。
“这么巧吗?就被贺泽禹给撞上了?”
“但凡他迟来几秒,我都从漆凡的身上起来了。”叶锦星也是无语到家了。
“那可真是巧到离谱了。”方半夏笑道。
“我就搞不懂了,这家伙生什么气?好像我侵犯到他的权益似的,我爸都管不了我,他哪来的资格管?”叶锦星郁闷的撑着脸蛋,喝了一口茶。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方半夏一脸思索的说道。
“什么问题?”叶锦星好奇的问。
“他喜欢你。”
“噗!”叶锦星一口茶水都要喷出来了,好在她抽了一纸巾给捂住了嘴,可也呛得她连咳几声才缓过来。
方半夏不由好笑道,“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
叶锦星不是吓的,而是被气的。
“他喜欢我才有鬼,他上次还说我长得平平无奇,如果不是因为我儿子,他看都不会看我第二眼。”叶锦星气恼反驳好姐妹的话。
“平平无奇?你?他眼睛瞎吗?你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蛋他看不见?”方半夏替好友打抱不平。
叶锦星气呼呼道,“被他喜欢上我才是有难了,像他这种自私无礼又傲慢的家伙,最好不要喜欢我。”
“可你们要一起抚养羽墨耶!”方半夏提醒她一句。
叶锦星一时语噎,她夹菜入口道,“不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方半夏撑着下巴叹了一口气,“真是人各有各的烦恼啊!”
“半夏,我今天早上刷到你的绯闻,是不是真的?你要恋爱了?”叶锦星好奇的揶喻她。
方半夏赶紧摇头,“当然不是,炒作而已。”说完,她一脸坚定道,“我只想搞事业,不想碰男人。”
叶锦星相信好姐妹的话是真的,因为她有一个非常渣的父亲,让她和母亲吃尽苦头,她关心一句,“你爸最近没有向你要钱了吧!”
“就算他要我也没有了,我妈让我不要再跟他联系了。”方半夏脸上露出一丝疲倦,一个不辛的原生家庭是她的悲哀。
但唯一庆幸的是,方半夏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她用自己的努力滋养出她这朵漂亮的花儿。
星曜集团总办室,刚刚在外面用餐回来的厉砚修看见沙发上那抹郁闷的身影,他勾唇一笑,“你怎么老是跑我这里来了?”
贺泽禹无奈扬眉,“没办法,你这里舒服。”
“我看你又是遇到女人方面的问题,来找我做免费咨询的吧!”厉砚修看穿他的心思。
贺泽禹哼哧出声,“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她说只要我回到我儿子身边,我这辈子就不许娶妻生子,可她倒好,今天就领着她的前任男朋友回家,还在沙发上搂搂抱抱。”
厉砚修微微错愕的看着好友,第一次见他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执著在意的样子,他想,他是真得遇到麻烦了。
“看来你很生气也很吃醋呀!”厉砚修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说道。
“我生气是真的,但我没有吃醋,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某男信誓旦旦的撇清了关系。
“那你为什么生气?”
“像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能教育我的儿子?万一我儿子小小年纪学坏了样将来可怎么教育?”贺泽禹越说后槽牙咬得越紧。
“你确定她和她的前任还藕断丝连?”
“我今天亲眼所见,即便她嘴上不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贺泽禹很清楚自己今天撞见了什么事情。
叶锦星这是想男人想疯了。
“叶小姐的人品我不太好发表意见,但是你也要摆正你的身份,你也说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何必这么生气呢?”厉砚修劝道。
“对,我的确没必要生气。”贺泽禹轻哼一声,可拿在手里的酒杯,却下意识的往口中灌了一口。
把他的生气表现在行为上了。
“那姓漆的不过如此,她这是什么眼光?”贺泽禹忍不住嘲弄一句。
厉砚修不由笑着摇摇头,“据我所知,他和叶小姐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感情应该不错。”
贺泽禹不以为然道,“他差点都要娶叶氏二小姐了,可见是个脚踏两只船的家伙。”
想到婚礼那天,他不仅又想到那天叶锦星搂着他就吻的画面,这个女人对第一次见面的他就搂抱亲吻,可见但凡长相帅气的男人,她都想撩一番。
指定不是什么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