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每次见祝玄龄,总是会夸赞他一表人才,说要不是自己生的是儿子,一定让他做自己的女婿,引得时澜在一旁大笑不停。薛姨是个人精,时不时就要撮合祝玄龄和时澜。“澜澜,与其一个人带孩子,不如两个人共同带孩子,一个家庭里,总是需要一个男人的,你说是不是?” 他想念晚上回答家总有盏灯为他留着,想念时澜做的每一道菜,甚至想念他们两个吵架的时候。 在这种想念之中,他渐渐的忘记了孙汝伊死后带给他的痛苦。 时澜和祝玄龄坐上祝家的私人飞机离开A市,私密性极
他想念晚上回答家总有盏灯为他留着,想念时澜做的每一道菜,甚至想念他们两个吵架的时候。
在这种想念之中,他渐渐的忘记了孙汝伊死后带给他的痛苦。
时澜和祝玄龄坐上祝家的私人飞机离开A市,私密性极好,这也是言湛找不到她的原因之一。
她在多伦多找好了居所,祝玄龄选择住在她隔壁的别墅。
时澜对她在多伦多的新生活充满了向往与期待,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与美好。
她不知道隔了大半个地球的远方,有个男人正在疯狂的寻找她。
怀孕三个月,时澜终于有了妊娠反应,但宝宝没有太过折磨她,她只有轻微的孕吐反应。
为了消磨时间,不至于在家闷坏。她报了个学素描的少儿班,老师破格收了她做学生,她成了班上唯一一个成年人。
对家长宣称她是老师助教,所以孩子们也会甜甜的叫她一声时老师。
每天都和这些像天使一样的孩子相处,让时澜更加期盼自己孩子到来的那一天。
素描班下课后,她总能看见祝玄龄早已等在门口,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这种事情越解释,越显得欲盖弥彰,时澜索性不管。
祝玄龄来多伦多似乎是真的是来做学术研究的,因为比起闲的长草的时澜,他要忙多了。
但百忙之中,还是会抽时间来接送时澜,其中的心意,不言而喻。
保姆薛姨是华人,她知道时澜怀孕,起初以为时澜和祝玄龄的关系,是夫妻。但后来从两人相处来看,才发现他们不过是朋友。
薛姨每次见祝玄龄,总是会夸赞他一表人才,说要不是自己生的是儿子,一定让他做自己的女婿,引得时澜在一旁大笑不停。
薛姨是个人精,时不时就要撮合祝玄龄和时澜。
“澜澜,与其一个人带孩子,不如两个人共同带孩子,一个家庭里,总是需要一个男人的,你说是不是?”
时澜无奈的笑,“薛姨,你又来了,这是第几次了?”
“也才第六次,我都数着呢!”薛姨手指比了个六,又放下,“阿姨跟你说真的,小祝这孩子真的不错,礼貌谦和,长相帅气,最重要的是,对你好。”
“薛姨,我不想拖累他,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傻孩子,阿姨觉得你挺好的,单亲妈妈又怎么了,你不能把自己看低了,知道吗?”
“知道,阿姨你说的对。”
“那就听阿姨一句劝,给小祝一个机会。”薛姨又开始数着祝玄龄的优点,“你想想,像修水管换灯泡还有修电闸这些事,我们女人做不来,小祝看着一副精英的模样,却没想到干这些活得心应手,多好啊!”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时澜拿起包,“薛姨,不说了,我先去素描班了!”
祝玄龄已经等在门外,他站在车前,身姿挺拔,出众的气质让他成为人群里耀眼的人,脸上没有因为等待太久而不耐烦的表情。
薛姨说的没错,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在,祝玄龄都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
但郎有情,妾无意。
时澜对祝玄龄始终没有那种名为“爱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