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骂了他一句。我抱紧我,恶狠狠地问:“你就这么希望我去找她?”我疼得呼天抢地,自然希望他赶紧滚,于是道:“是是是,你快去找她!”没想到我的回答,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其实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 以前那些跟着我混的人无论怎么羞辱我,我都不觉得难过。 可陆谨言的羞辱却不一样,他的羞辱很轻易就能让我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 我一口气跑到了一楼大厅,却一眼看见我那穿着
其实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
以前那些跟着我混的人无论怎么羞辱我,我都不觉得难过。
可陆谨言的羞辱却不一样,他的羞辱很轻易就能让我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
我一口气跑到了一楼大厅,却一眼看见我那穿着外卖服的哥哥正被张三李四等人围着羞辱。
我哥为了一沓红票票,竟然朝他们下跪。
一瞬间,我坚守的自尊和骄傲轰然倒塌。
我捂着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哥为了筹钱,尚且能做到如此,而我,不过只是被陆谨言羞辱一番就能得到一千万,我又在傲什么?
我骤然转身,拼了命地朝着楼上跑,期盼着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冲进包间,我一眼看见陆谨言坐在沙发上。
他像是知道我会去而复返,正笑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冲他问:“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以前对你百般羞辱?”
还不待陆谨言说话,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我随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
陆谨言垂眸看着杯中的酒,笑问:“让你做我的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抢了过去,留给他白月光,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呵,多么直白的羞辱啊。
第二天,我爸一回来,就激动地冲我和我妈说,我们家的债务都还清了。
我妈喜极而泣,问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爸说是陆谨言还的,还说陆谨言为他们置办了一处环境很好的住所。
一瞬间,我妈将陆谨言给夸上了天,直说陆谨言一定是太爱我了,才肯这么帮我们家。
我听着只是笑笑。
下午,陆谨言的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我爸妈不疑有他,他们还认为我是陆谨言的妻子,只以为陆谨言是接我过去享福的,殊不知我是去做陆谨言的情人,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
陆谨言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别墅,我被接过去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他口中的白月光。
他的白月光叫于思雅,是他的青梅竹马。
长得特别好看,像洋娃娃一样,名字也好听,当真是适合当‘白月光’的人选。
她朝我打招呼,语气还挺和气。
我有点惊讶,陆谨言把我带回来,她难道不吃醋不生气么?
我被安排住在我以前的房间。
虽然现在物是人非,心里有诸多酸楚,但想想,情况也不算太坏,至少我家的债务都还清了,我爸妈可以安心过日子了,我哥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更不用为了一沓钞票向人下跪。
我在房间里睡了一觉,傍晚,佣人来喊我下去吃饭。
我迷迷糊糊地跑下去,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等着人给我盛饭。
当陆谨言和于思雅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时,我才猛地反应过来,今时不同往日,我也再不是以前衣来招手饭来张口的程大小姐了。
我连忙端着碗站起身,冲陆谨言笑道:“你们要是不想跟我同桌吃饭,我夹点菜去别处吃也是可以的。”
“站住!”
我匆忙夹了点菜准备走,陆谨言忽然喊住我。
他没什么语气地道:“思雅不能喝酒,你去给她倒杯白开水。”
我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说罢,我麻利地去给于思雅倒了杯热水过来。
就在我捧着自己的饭碗又想走的时候,他又道:“思雅喜欢吃虾,但是想嫌麻烦,你给她剥一些。”
“哦,哦......”
我只得坐下来,规规矩矩地给那于思雅剥虾。
剥这虾时,我倒是想起了以前,陆谨言总会体贴地给我剥好虾,但是我从来不领情,不是把他剥的虾倒垃圾桶了就是给别人吃了。
哎,想起过往,心中又是一阵酸涩,我只好想想其他的转移下注意力。
这个白月光看起来还挺好相处的,如果我讨好她,把她伺候好了,她在这个家里是不是就不会为难我?
也不知道陆谨言要我做他的情人做多久,昨天我问他,他来了一句等他厌了再说。
哎,罢了,我现在刚落魄,他刚发达,他那股报复的劲肯定正浓郁。
等过些时日,他心里对我的怨恨淡了,肯定就会放我走了。
不然我在这别墅里,岂不是纯纯地影响他们过二人世界了。
我给于思雅剥好虾,又体贴地给她盛了碗汤。
陆谨言却忽然撂下筷子,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吃了’,就上了楼。
我疑惑地盯着他的背影:“他怎么就生气了?”
于思雅扯唇笑了一下,冲我意味深长地道:“你真不知道?”
我纳闷地摇摇头。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结婚三年,我就从来都没有看透过那个男人。
晚上我正要睡,陆谨言忽然进来了。
我下意识地道:“被子都在柜子里,你自己打地铺。”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忙爬起来,将床让给他:“那个,您睡床,您睡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哎,‘习惯’这东西真可怕。
即便他现在是我的金主了,可我还是会习惯性地把他当成我以前那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便宜老公。
我垫着脚去柜子里拿被子,可下一秒,我整个身子都被人抱了起来。
我惊叫了一声,人已经被陆谨言给压在了床上。
我慌了。
虽然跟他已经有过关系,但那次毕竟是喝醉了酒,没啥意识。
而现在,脑袋清晰地面对着他眼里的火热,我两只手都无处安放。
我结巴道:“你你你......你去找于思雅啊,你不是喜欢她吗?”
陆谨言的眸光莫名地阴冷起来。
他很粗鲁地撕碎了我身上的衣服,不顾我的羞赧和抗拒就......
我疼得骂了他一句。
我抱紧我,恶狠狠地问:“你就这么希望我去找她?”
我疼得呼天抢地,自然希望他赶紧滚,于是道:“是是是,你快去找她!”
没想到我的回答,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麻蛋!
这男人真不是人,以前装得那么纯良无害,实际上就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大灰狼。
我被他折腾到半夜,迷迷糊糊睡着时,隐约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喃:“你或许不知道,我已经忍了很久很久了......”
忍啥忍了很久?是忍我吗?
也是,三年的羞辱啊,这要是换了其他的男人,怕是忍不了。
所以不然怎么说这男人能成大气候呢,他的心思是真的深得很,还能屈能伸的。
一连好多天,陆谨言都跑到我房间里折腾我。